儘管不認識齊全,可是齊全那駭人的殺氣,已經讓何安邦意識到,這家夥應該來頭不小。
這個時候何安邦的手下也一擁而入,把他團團圍住,擋在齊全和他中間保護著何安邦。
何家人並不以武學見長,所以他們都下意識地拔起了槍,那些黑洞洞的槍口隻是齊全。
齊全卻好像沒看見似的,他的臉上既沒有驚恐,也沒有不屑,而是完全的無視他的眼睛就直鉤鉤的聽著何安邦。
何安邦被他那帶著笑意的眼神看得毛骨悚然,他在心裡想這家夥到底是什麼人,笑得比哭的還難看。
何安邦也算是個人物,在特彆行動組當了那麼多年的聶斬秘書,他認識的高手不知其數,江湖中除了一些早就隱退的高手外,其餘排得上座次的他都清楚,可就是沒有見過這號角色。
房間裡劍拔弩張,隻要何安邦一聲令下,所有人就會同時開槍將齊全打成篩子。
如果是普通人,就算不害怕,也不可能像齊全這麼猖狂淡定。
齊全完全不把這些錢放在心上,相反的還和何安邦開起了玩笑,他隻能指那些槍口隊和安柏說:“我聽聞和當家的有雄心壯誌,想要成為這天下第一的當家人,怎麼你的氣度反而不如範伯駒和魏文道二人了?他們兩個絕對不會害怕得讓人拿槍指我,我今天來可沒有什麼惡意,而是給您送東西來的。”
一邊說著齊全,一邊拍拍那兩個箱子,說:“你的兩位手下久久不回,你難道不擔心嗎?”
何安邦大驚失色破口而出,說:“你胡說八道!”
他想取代為範良家的心思,從來沒有對外說過,想不到這個陌生的年輕人過來一語道破。
齊全笑著說:“怪事,你怎麼敢做不敢認呢?儘管你從沒有對外說過什麼和你做的事,難道不是人儘皆知嗎?為什麼還要藏著掖著?”
何安邦這人一向膽小,他的確有這個野心,可是他不敢承認。
“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,如果你今天來意不善,我勸你立刻離開,彆讓我對你不客氣!”
齊全還是笑嘻嘻的:“如果你沒有那份野心,為什麼派兩個最信得過的手下去衝州找範家夫婦的麻煩呢?他們久出未歸你都不擔心他們嗎?你看我今天專程來一趟就是把他們給你送回來的。”
他拍著那兩個盒子對何安邦說。
那兩個盒子長寬高都不超過50公分,彆說是放人了,放一盒骨灰還差不多,在場的人頓時大驚失色!
何安邦臉如死灰。
齊全打開了盒子兩顆,慘不忍睹的人頭就展現在他們麵前,這兩個人死了一段時間了,如果不仔細辨認,真認不出來他們生前的模樣,但是何安邦一眼就認出來,這就是自己最信得過的兩個手下!
他啊地一聲尖叫,險些當場暈過去。
“他們怎麼變成了這樣,是你乾的嗎?”
齊全笑著搖頭說:“何當家的你貴人多忘事,兩個手下派出去久久不回也不讓人去找找他們,這不我給你送回來了。既然你接受了,那我就不久留了,告辭。”
何安邦大叫著:“你給我站住,是不是你乾的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