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岐山頓時覺得呼吸不上來,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,渾身一陣抽搐。
在坐的大佬們哪裡見過這般凶殘的現場。
尤其被害人還是在首城心狠手辣的馮岐山,他們又怎麼會不害怕。
不過,最先害怕的不是他們,而是馮岐山本人。
此刻,他隻覺得大腦一陣眩暈,這是缺氧所帶來的。
“陸先生,求您…放…過…我!”馮岐山艱難的吐出幾個字。
“放過你?為什麼?”陸凡斜睨的看了他一眼。
“我…金礦…都交給你......他們會聽我…的。”馮岐山斷斷續續的說道,聲音也越來越微弱,一張成了豬肝色。
“黑雨!”陸凡喝了一聲。
黑雨手上一鬆,馮岐山直接癱軟在地上,大聲咳嗽起來。
好半天馮岐山才緩過來,再度看向陸凡時,眼底已經充滿了無儘的懼意。
他馮岐山在首城什麼場麵沒見過,從25歲起白手起家,風風雨雨數十載,好不容易辛苦建立了馮家碩大基業,可直到死亡臨近的一刻,他方才知道,自己是多麼渴望活著。
現在陸凡饒了他一命。
以馮岐山呲牙必報的性格,竟然生不起任何報複的心理。
陸凡隻是站在那裡,竟然帶給他一中無法企及的感覺。
那是一種氣勢上無敵的壓製,他馮岐山毫無抵抗的欲望。
“接下來,你該知道怎麼做了。”陸凡做回了位置,輕輕的說道。
而一旁的林福悄悄遞給了陸凡一個大拇指。
以他的老道,自然看得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