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過去,站在他們麵前,六弟阿丙看著我。
“五哥。”
六弟阿丙過來抱了我一下。
“沒事彆亂跑了,回家。”
六弟阿丙點頭,告訴謠謠回家了。
我看著謠謠回家了,轉了一圈回家,六弟阿丙竟然給我做飯。
我沒有問書的事情,也沒有問謠謠的事情,六弟阿丙現在這樣,我也是鬨不明白了。
六弟阿丙竟然會喝酒了,跟我喝酒,我敢亂說話。
“五哥,你行的。”
這話說得非常正常,讓我都不知道六弟阿丙倒底是有病沒病,似乎我有病了。
六弟阿丙第二天早晨起來,又算上段子神數了,我也不說他。
我出去找哈達文,說石棺的事情,他說沒問題,叫上哈達左。
到蘇子河邊,指了一下那個位置。
哈達文說。
“這不是問題,我下去係繩子。”
哈達文的水性是真好,一下紮下去,就潛下去了,我不敢這樣紮。
哈達文竟然在水下呆了五分鐘才上來,我如果這樣,能憋死。
哈達文下去三次,才把繩子係好。
三個人往上拉,根本就拉不動。
哈達左做了絞繩,係在樹上,一點一點的絞上來。
這個石棺裡麵是什麼,是誰的棺材,怎麼在蘇子河裡,一切都不清楚。
石棺拉上來了,用水衝了一下,上麵的圖案讓我當時就尿了,哈達文和哈達左也是目瞪口呆。
那石棺上雕刻出來的圖案庫裡的圖案,那是我們熟悉的生活場景。
那是多少年前的,我們不清楚,也許哈達家族三百多年來,都是這樣的在生活著,勞作著。
兩麵的圖案我看了幾遍,這樣的石棺,我沒見過,哈達家族的人死了,都是在山上放木,做木棺,那種黃樹成棺,沒有用石棺的。
“阿洛,打開嗎?”
哈達文問我。
“開呀,當然要開。”
我說這話心裡都是虛的,父親活著的時候告訴過我,棺材不要亂開,說不定會出現什麼問題。
這石棺蓋竟然錯扣的,一側一推就開了。
露出來縫隙,我們都停下手,坐在一邊,裡麵是什麼,誰都發毛,不害怕,那是假的。
棺材最終還是打開了,打開的瞬間,我們三個人是四散奔逃,太特麼的嚇人了。
那石棺裡的屍體竟然是綠色的,除了這一點,還瞪著大眼睛。
我去大爺的,知道這樣,我打死也不開這棺了,好奇心,總是會讓人早死的。
我跑了幾百米停下來了,路得太急了,差點沒吐了。
我緩過來,坐在那兒,琢磨著,那個人睜著眼睛,肯定是死了,但是那個眼神長得很奇怪,除了大,好像反長著一樣的眼睛,跟正常人的眼睛不一樣。
我看過這樣的眼睛,在什麼地方呢?
我在想著。
我想起來了,在四套的房間裡,有一本書,那是哈達家庭的畫像書,從哈達家族到東北來的那一年開始,三百五十多年,畫像近五十年人,主支的人,副支的人,能上那圖譜的人,在哈達家族中的地位也是很高的。
這個人是哈達家族在到庫裡的第十年死亡的,上了圖譜,介紹中說,是一個相當有能力的人。
真是沒有想到,這個人叫哈達貢,長著一雙奇怪的眼睛。
在哈達家族的墳塋中,有空塚。
我看到這個圖譜,相譜,是在四套的書房,這本書是在書桌子下麵一個暗格裡,我發現的。
關於哈達貢,還有一個記載,就是說,阿達貢有一個非常重要的東西,對於哈達家族,但是這個東西是什麼,沒有記載。
這棺材現在開是開了,可是有點嚇人。
我回去,哈達文和哈達左也回來了,遠遠的站著,不靠近。
我慢慢的走過去。
那屍體沒有腐爛,是綠色的,那是用了什麼藥的原因,才會讓屍體不腐爛,但是變綠了。
我靠近了,那東西會不會在石棺裡呢?
怎麼會葬到這蘇子河裡呢?
我進了棺,摸著,這心,都快跳出來了。
我摸到了一個黑色的包,拿出來,放到身上,出來。
我叫哈達文和哈達左,把棺材放回去。
那天,這兩個哥們真是挺夠意思的。
回管事房,衝澡,覺得渾身都是一股藥味,那是用的什麼藥不知道。
滿腦袋亂七八糟的。
我把黑包打開,愣住了,又是骨板,上麵依然是我不認識的字,那就是鬼曲,這鬼曲看來是分了幾塊骨板了。
六弟阿丙走出來,坐到我身邊,看了一眼骨板。
他嘟囔著,我聽不清楚,顯然是他能看明白。
“你能看明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