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怎麼也沒有想到,會是謠謠侵入了地宮,她去地宮乾什麼呢?是怎麼進去的呢?
“這事我管不了了。”
白皮人回房間了。
沒有想到,白皮人沒走多久,鬼曲童音就響起來了,我的恐懼來了,一點一點的。
三哥阿來跑來了。
“阿洛,是不是出事了?”
我點頭。
“阿洛,再這樣下去,哈達家族的人都得瘋了,我快承受不住了。”
我有點懂了,茶期進來了,他鎖著眉頭。
“你是不是又招惹了什麼事情?”
我搖頭,把事情說了,茶期半天說。
“我就知道,這個拖唱人早晚會惹出事情來了,地宮也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進的。”
“茶期,你想辦法。”
茶期想了半天,搖頭,他不知道在想什麼,走來走去的。
他站住後,把一團線給了我。
“再下地宮去,找到謠謠,不能讓她過三層地宮,那樣就沒辦法控製了,把線係到謠謠的腳腕子上,把線頭給我拉出來,隻是……”
茶期的猶豫,讓我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。
“隻是你六叔……”
我明白了,這是對謠謠的傷害,恐怕這事真的就難辦了。
我去找六叔了,六叔痛苦的表情告訴我,他也是一樣,被這鬼曲童音折磨著。
我和六叔說了,他想了很久。
“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。”
六叔搖頭。
我回去,白皮人已經在房間裡了,他們沉默。
“阿洛,你自己想好了,隨時就會出現問題。”
白皮人提醒我。
我沒有選擇了,現進地宮,哈達媚說,這樣不行,進來出去的,會出事的,可是我沒有選擇了。
哈達靜再帶我進地宮,一直在走著,謠謠已經在第三層了,哈達靜竟然知道,這個能力看來隻有守宮人有了。
進三層,謠謠站在角落看著我。
可憐的樣子。
我慢慢的走過去,拿出線團來。
“五哥,我知道是你,你不要這麼做,我會死的。”
冷冷的謠謠竟然說出來這樣的話來,可是此刻我不做,她過了三層地宮,就沒有辦法控製了,為什麼,茶期沒說,我討厭他總是這樣,什麼事情,隻讓你知道一些,而不是全部。
我還是做了,把線繩係到了謠謠的腳腕子上。
“五哥,我恨你。”
我的心酸酸的。
拉著線繩往出去,在地宮入口處,茶期等在那兒。
“沒有其它的辦法了嗎?”
茶期搖頭。
我回管事房,回身,再到地宮入口,茶期就把線點著了,瞬間一條火線,他是怎麼做到的?這線絕對不是普通的線。
“謠謠會怎麼樣呢?”
茶期並沒有回答我。
十分鐘後,鬼曲童音停止了。
“茶期,事情上,謠謠一直在幫著我們。”
“你覺得是那樣,可是並不是這樣,她是拖唱人,每次鬼曲童音唱起來的時候,哈達家族的人,就會承受著恐懼,如果不停下來,人就會瘋的。”
茶期回山,我送到山下。
“天亮後,讓人把錄馬風旗插上吧。”
我激靈一下,這後果太嚴重了,我的汗下來了,謠謠,那個叫我五哥的謠謠,可憐的樣子。
我簡直就是要瘋了。
天亮,哈達媚進了管事房,抱著一個小棺,放到地上。
我閉上了眼睛,眼淚流了出來。
就在那一些,我決定,要把鬼曲童音弄明白,讓哈達家族徹底的擺脫掉守陵人的命運。
我讓人插上了錄馬風旗後,就抱著小棺去了六叔家,在門口,我跪下了。
六叔出來,眼淚掉下來。
“阿洛,這事不能怪你,跟我去祖塋吧。”
哈達家族的人都來了,謠謠葬下去後,我就去大石頭那兒坐著,這個庫裡,詭異的庫裡,讓我痛苦。
我一直坐到天黑,也沒有動。
舒嫻來了。
“小雨姐讓我給你送吃的。”
我吃東西,喝酒。
“阿洛哥,今天這事我也聽說了,不怪你……”
“不怪我?我是管事的,所有的哈達家族的人,出事,都怪我,不用說了,你也馬上離開庫裡,你也看到了所有的情況。”
“阿洛哥,我不離開,你看我畫的這幅畫兒。”
“不看。”
我大聲說,怒氣四起。
“你還是看看。”
舒嫻把畫放在石頭上就走了。
那一夜,我喝醉了,整個庫裡一夜都在聽著我嚎叫,和東北狼一樣,叫了一夜。
早晨,肇小雨上來了,拉著我回去睡了。
我起來,天黑了,上山。
“茶期,我要見阿丙。”
“還不是時候。”
“你扣留阿丙是什麼意思?”
茶期聽我這麼一說,一下愣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