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沒有想到,就在要進入青陵室的時候,獨猶哈達果攔住了我們。
“阿洛,你過分了,他們躲過了童謠,可是躲不過我。”
我讓刑風他們馬上離開了。
“哈達果,我們需要好好的談談。”
我帶著獨猶哈達果進了山裡,走在森林中,這裡應該是它熟悉的地方。
“你也希望離開青陵室,到這森林裡來,這裡多美好,也自由。”
獨猶哈達果不說話,看來是說到心裡去了。
關於獨猶的記載,除了青陵史,哈達家族人的記載之外,我在另一本書中也看到過,提到過獨猶,在長白山裡,真的有這種動物的存在,有智商的動物,因為它們非常的聰明,人類根本就不可能看到這種動物,它們在躲著人類,但是,三百多年前,建陵的時候,他們是怎麼抓到獨猶的,真的難以說清楚。
獨猶哈達果一直在沉默著。
“哈達果,你也是哈達家族的人,我們是兄弟,守陵人的命運你也清楚,那些術讓哈達家族長遠不了,如果這樣守下去,沒有人來庫裡,哈達家族的人也出不了庫裡,人在減少,幾十年,幾百年之後,哈達家族的人就不存在了。”
獨猶哈達果依然是沉默。
我們走了一個多小時,我說了很多,突然,哈達果就狂跑起來,那速度驚人,我沒有去追,而是返回去了,看來它的思想變動很大,它們大概也不想在那青陵室裡呆著,陰暗,潮濕,雖然這是它們喜歡呆的地方,但是它們是沒有自由的。
我回管事房,肇小雨在做飯。
我坐下看青陵史,那是一輩一輩人記錄下來的,裡麵關於青陵的記載很多,有一些很詭異,都無法解決。
沒有想到,肇小雨剛把菜端上桌子,鬼曲童音竟然響起來了,而且是半調聲,嚇得我一激靈,太陽要落山了,鬼曲童音很少在這個時候響起來,而且最為奇怪的是半調聲,並沒有讓我產生恐懼,沒有恐懼反而我更害怕。
持續的時間隻有幾分鐘就停下來了,這種反常的現象,肯定是說明出現了什麼問題了。
我們坐下來吃飯,哈達靜就進來了,站在門口,半天才坐下。
“一起吃點吧。”
哈達靜搖頭,看來那半調音的鬼曲童音是和她有著什麼關係了。
“阿洛,七哥家的孩子病了。”
七哥家的那孩子是拖唱人,病了,出現了半調音。
“讓庫醫看看。”
“他看不了,我出庫裡去看,病得很重。”
我鎖了一下眉頭,說實話,對於這個孩子我是害怕的,如果到了三歲,那更可怕了,但是那隻是一個孩子。
我過去,帶著人,抱著孩子出了庫裡。
到縣裡的醫院給孩子看病,孩子確實是病得挺重的,好歹的命是保住了。
天亮了,我讓兩個人守著,我回庫裡。
這個時候我的心裡是矛盾的。
我有房間裡看著刑風的數據和分析,有一些道理,但是現在就實施這塊,一動就會出現問題,青陵就會起動保護功能,那些術很可怕,我想茶期應該是最清楚的,關於青陵的術,那應該是一個絕密的東西,不會有記載的,也沒有人敢記載這些東西。
我沒有找到關於術的記載。
上山,茶期在弄著花。
“我想看看阿丙。”
“他還沒有回來,他很好。”
茶期把阿丙弄到什麼地方去了不知道,這讓我很不高興,但是我又說不出來什麼。
“茶期,我想你應該知道青陵的一些術,因為你是術人。”
“知道又怎麼樣呢?鬼曲童音是術,童謠是術,你都見識過了,你我,有一點辦法嗎?”
“可是,鬼曲童音為什麼對你不起作用呢?顯然你是懂得怎麼防護。”
“這是我的能力,等到到一百歲的時候,也可以的,就如同罪上不大夫一樣。”
這叫什麼話?
“不過你也有怕的,就是白皮人。”
茶期停下來,看了我一眼,過來坐下。
“你想乾什麼?”
我隻是笑了一下,說您忙,就離開了。
回去,我找白皮人。
“我有一個想法。”
然而我看著白皮人的反應。
“想法?”
“我想讓茶期聽我的。”
白皮人瞪了我半天。
“那你得讓我聽你的,可是你能嗎?”
“我們可以合作管理這個庫裡呀。”
“阿洛,彆跟我玩心眼,我能看懂你在想什麼,我也可以用想法殺掉你。”
“我不害怕,這樣做都是為了庫裡好。”
“你彆想,守青陵是你們的職責,彆想多了。”
這個白皮人根本就不聽我的,我的想法總是好的,可是實施起來,都特麼的不起作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