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洛,她父親隻有一個條件,就是進庫裡生活,她家隻有她父親一個人了。”
外人到庫裡來生活,如果他們結婚了,這也不算是外人了。
“那沒問題,庫裡的房子有,你給選一間吧,結婚的事情,讓阿來幫你弄。”
哈達文走了,這是一件好事,可是沒有想到的,好事變成了壞事了。
哈達文在一個星期後結婚的,五色的錄馬風旗飄起來,這在庫裡已經很沒久沒有五色的錄馬風旗,飄起來了。
這本來是喜歡的事情,也將近年關了,準備了祭祀用的東西,要祭掃青陵,這些事情還是要做的。
但是,沒有想到的是,哈達文妻子的父親鬨出事情來了。
他竟然弄出事情來了。
就在祭祀的前三天,我帶著人進青陵室打掃,發現不對勁兒的地方,跟著我進青陵室的哈達媚小聲說,讓我出去。
我出去,哈達媚說,非常的古怪,似乎青陵室裡有什麼多餘的東西。
這讓我發毛,怎麼會這樣呢?
我進異獸窮奇棺室,白皮人還在麵壁。
“青陵有些古怪,你知道嗎?”
“是呀,不知道什麼人,在青陵外麵用了什麼東西,恐怕是要來拿走青陵裡麵的東西。”
“誰?”
“庫裡有陌生人進來嗎?”
我想想,恐怕隻有哈達文妻子的父親了,算是一個陌生人,就沒有其它的人了。
“你了解一下,這個人。”
我出去,找哈達文,我問他,他妻子的父親到底是什麼人。
哈達文想了半天說。
“就是一個風水先生,幫你看看墳地,找找吉地什麼的。”
我看著哈達文。
“那棺材的木板子,也是他出的主意吧?”
哈達文點頭。
“帶我去。”
哈達文帶著我去老丈人住的房間裡,這老頭在擺弄著什麼東西,看到我們進來,一下就蓋上了。
“是管事,快快請坐。”
我坐下,這個老頭看著就不是特麼的什麼好人,小眼睛不大,眼神遊離不定。
“您是風水先生,今天青陵室出了點怪事,您跟我去看看可以嗎?”
“這個可不行,我能進庫裡村就不錯了,那青陵隻有守陵人能進,我可不敢進,那可是怕的地方。”
“對於您來說,並不可怕,您可謂是膽大心細……”
“你這是什麼意思?”
老頭火了,哈達文拉我出來,也不高興了。
“阿洛,你這是什麼意思?”
“哈達文,你這個老丈人可不是什麼老實人。”
我說完,轉身回管事房,問哈達媚,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。
“青陵有入侵的跡象,似乎什麼侵入進來。”
如果是這樣,那童謠沒有響起來,鬼曲童音也沒有唱起來,這又是鬨得什麼呢?
這個老頭子看來很可怕。
茶期來了。
“要大祭了,都準備好了嗎?”
我點頭。
“不過出了一件事情。”
茶期聽完,跟我進了青陵室,他走了一圈回來。
“確實是,沒錯,還我去找那老頭子。”
我帶著茶期再去哈達文老達文丈人家,哈達文的老丈人看到茶期一激靈。
“茶期,請坐。”
“你老頭子,玩到庫裡來了,不要命了?”
茶期他們顯然是認識。
“茶期,我們是朋友,你們守陵人也不想再守這陵了,你們不可能盜陵,那麼遲早是要旁落他人的,我就先下手了。”
“誰說的?守陵人不守陵乾什麼呢?”
“我也是受人之托。”
“馬上給我撤了那東西。”
哈達文的老丈人是極其的不願意,他帶著我們去了青陵東角,在東角的一個位置挖出來一件東西,那東西看著嚇人,有一個小盆那麼大,不知道是什麼動物,石頭做成的。
“僅此一次,馬上離開庫裡,永遠不能再進來。”
老頭子走了,我的汗下來了。
“阿洛,進庫裡的人,你也不好好的調查一下,這真要是出事了,那青陵之術隻能是讓哈達家族的人倒黴了。”
我完全沒有想到會是這樣,那埋著的東西是什麼,茶期不解釋,也不說。
祭祀開始,用了四個小時,豬頭,乾果,全羊……都供上,期盼著有一個好的結果,不再出什麼問題。
看來,惦記著青陵的人真是不少。
祭祀完事之後,就等著過年,庫裡錄馬風旗隨風飄著,紅燈籠也掛起來了,有了年的味道。
茶期下山過年,他喝得有點大,阿丙也回來了,但是跟我並不親熱了,真不知道茶期說了什麼。
肇小雨一直沒有回來,我也沒有再去找,那個段木到底和肇小雨怎麼了,我也不知道。
一場大雪又落下來了,大年初一的,童謠竟然唱起來了,這哈達靜唱童謠乾什麼呢?
我進地宮,哈達靜還在唱著。
“發生了什麼事情?”
“並沒有什麼事情發生,我隻是想唱。”
這話有點氣人了。
“哈達靜,童謠會讓人不安的,彆再唱了。”
哈達靜不唱了。
“有人要來了,有人要來了……”
自話自說,弄得我發毛起來,誰要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