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怎麼都沒有想到,事情嚴重到這個程度了。
獨猶哈達風告訴我,主陵室的四個柱子,就如同頂天的四根柱子,如果降下去,就如同天塌了一樣,那麼各種在青陵中的術都會出來,哈達家族肯定是保不住了,就是茶期,守宮人,還有他們獨猶一起來阻止都沒用。
獨猶哈達風把這事說得這麼嚴重,而且沒有人能阻止那青陵之術,那我想擺脫守陵人的命運那是不可能了?
獨猶哈達風是在天黑後,我們進的青陵主室。
“發生了什麼,現在不清楚,為什麼會這樣,也不清楚,肯定是有原因的。”
獨猶哈達風說得話跟費話一樣,說完還衝我笑。
獨猶哈達風在東角的位置,把一塊石板掀開了。
“下去看看。”
我跟著獨猶哈達風下去,下麵是一個若大的廳,除了四根柱子之外,什麼都沒有。
獨猶哈達風走到一根柱子那兒看,我跟過去看,這心都快跳出來了。
柱子下麵一個東西瞪著眼睛看著我們,嘴還不時的張一下。
“這是頂柱贔猹,專門頂著柱子的一種動物,看看其它的有死的沒有。”
北角的頂住贔猹死了。
“這就是柱子下降的原因之一,但是這贔猹是千年不死的,死了肯定是有原因的,先不說這個,馬上找到贔猹替換下來,但是需要有一個人頂柱。”
獨猶哈達風看著我。
這是讓我頂住,鑽到柱子下麵,那還能活嗎?
“這……”
“本來應該是你頂柱的,讓柱子停止下降,我可以替你,但是你要在三天之內找到贔猹,也要查出來原因來。”
“用其它的頂不行嗎?”
獨猶哈達風搖頭。
“算了,還是我頂吧,你去找贔猹,查出來原因。”
獨猶哈達風搖頭,她鑽到柱子下麵,把贔猹拉出來。
“快去吧。”
我鎖著眉頭,獨猶雖然長得醜陋,但是這事讓它來乾,總覺得不是太舒服。
我離開青陵,馬上就上山了,贔猹我不知道去什麼地方找。
茶期告訴我,從後山上去,往東走幾公裡,如果我幸運的話就能找到,那贔猹是講究緣分的。
“那原因怎麼查?”
“這個我來,你馬上去找贔猹去吧。”
我馬上就上山了,三天時間,真的能找到嗎?
剛進山,肇小雨站在前麵。
“小雨?”
“是我,我幫你的。”
“你怎麼不回庫裡呢?”
“阿洛,本來這事不想告訴你的,因為哈達媚想害我,我不敢在那兒呆著了。”
哈達媚這個女人有點邪性,我也看不出來點問題,但是絕對想不出來,哈達媚竟然想害肇小雨。
肇小雨是不會說謊的。
“沒事,我在,她不敢。”
往山裡走,肇小雨告訴我,贔猹是在老墳裡生活,深山的老墳裡。
這長白山的深山裡,確實是有老墳,這長白山尾脈,正是多族生存之地,相互之間爭奪連年不斷,死的人無數,有的就葬到了深山老林裡了。
這個贔猹動物沒有想到會生活在墳裡,是一個可怕的動物,看著就凶猛。
我和肇小雨找到了第二天天黑,才找到一座老墳,上麵除了蒿草,還長了一棵樹,如果不細看,根本就看不出來是墳了。
肇小雨伏在墳上聽著,半天說。
“是贔猹的聲音,我們要引出來,它嗜血如命。”
我在胳膊上割了一條口子,把血弄到一塊布上,放到墳上,我們躲在樹後,沒過分鐘,贔猹就出現了,不是一隻。
我要衝過去,肇小雨告訴我,贔猹凶殘,咬人的骨頭跟咬蘋果一樣的簡單。
如果是這樣,那怎麼抓?
我都想不出來怎麼抓,肇小雨隻是笑了一下,讓我等,沒過幾分鐘,幾隻贔猹就倒在地上,我們過去,抓了一隻大的,我還要多抓,肇小雨搖頭。
“這東西不能多抓,它們會報複的,抓一隻就沒事。”
這種贔猹的習性我也是一點也不了解。
回青陵,我匆匆的進了青陵室,把贔猹頂到柱子下,拉出獨猶哈達風,它竟然不能走了,我背著出去的,讓庫醫給看了,說內臟都受到了損傷,要養著,這是我所沒有想到的。
茶期讓哈達媚告訴我,出現這種情況的原因是巫師乾的。
那就是段木,或者是段數手徒弟。
肇小雨聽完這事,想了很久,還是告訴我段木在什麼地方住。
段木竟然在懸壁,我鎖著眉頭,看著肇小雨。
她很久才說。
“我們肇家和段家是世交,當年段家沒有後,就把肇家的一個男孩子給了段家,就是段木。”
我是目瞪口呆,真是沒有想到會這樣。
“既然段木知道了,他為什麼還要這樣做?”
“段木最初是報複,可是後來就是和北域的人在一起了,我勸了多少次,都沒有用,他就是想弄到青陵裡的那把劍,那原來是北域人的,但是聽說那把劍拿到手,可以控製一方,這讓他野心十足。”
我搖頭,真是沒有想到會這樣,如果是這樣我怎麼下手呢?
“阿洛,我再去勸勸段木,如果不行,你願意怎麼做就怎麼做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