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到底還是去弄這東西了,這可不是什麼好事。”
這哈達格不守著墳塋來這兒乾什麼?
“這是32術,不破我們永遠在守陵,你永遠在守墳。”
“確實是這樣,不過你沒有弄清楚,墳塋地炸墳了,一個老祖的墳炸開了,棺材板子四飛,骨頭四處都是。”
我大驚失色,這可是災,祖墳炸墳了,就有大災來了。
“你也不用緊張,這是有外因的,不會有災的,你弄雲柱回來,我想不是你一個人吧?”
我點頭。
“其中的一個人會術,他把這災轉到了哈達家族這兒來了,就是炸墳。”
我愣住了,沒有想到會是這樣,那就是那個在雲柱上係線的那個人。
哈達格把雲柱上的線解下來。
“你看看吧,這是什麼?”
“不過就是一條線。”
哈達格站起來,在院子裡走來走去的,站住的時候說。
“阿洛,有一些事情你最好和大家商量一下,雖然有人不同意,但是也會告訴你一些事情的,這個術人讓哈達家族炸了祖墳,這是什麼?族裡人都不會願意的,肯定會找你的,哈達家族把祖墳看得非常的重,這個你最清楚了。”
我知道,這會是惹上了麻煩了。
“那這個術人是什麼人?”
“揭人。”
我從不決有聽說過,什麼是揭人。
“你也彆多問了,他肯定還會來找你的,再來的時候,你把他們帶到這兒來。”
哈達格走了,我坐在那兒發呆,看來每一術就是一災。
這個刑風竟然不告訴我。
我把雲柱上的圈字記下來,然後把雲柱埋到上次的那根雲柱那兒。
去肇小雨住的房子,看著這些圈字。
三個小時我翻譯出來,整個人都要發瘋了。
這一術是難破了,在哈達家族人的身上,每一個人身上,都有一個黑記,位置不固定,很細小,我都不知道我身上有這麼一個黑記。
這黑記就如同被打上烙印一樣,離開庫裡,就會聽到童謠之聲,不管多遠都要回來,除去這黑記,離開庫裡,就不會聽到童謠之聲,但是離開的時候不能超過三個月,超過三個月還有其它的術,讓人死亡。
這黑記要用燒火的鐵絲點去。
他大爺的,這個術人也是夠損的了。
現在我不想動這個術,因為暫時我還不想離哈達家族的人離開,大家要戮力同心的去破其它的術,完全的解脫。
刑風在三天後,來找我,我把他和那兩個人帶到了那個房子裡。
哈達格就進來了,看來他是一直盯著。
哈達格進來,沒有坐下,繞著三個人轉了兩圈,看著其中的一個人。
“揭人?”
那個人一愣,站起來。
“你說什麼我不明白?”
“彆裝了,你騙了阿洛,讓哈達家族的祖墳炸墳了,現在哈達家族的人都在管事房靜坐,讓阿洛給一個交待。”
這個人沉默了半天,坐下了。
“這也是為了讓你們哈達家族擺脫守陵,你們不犧牲點,那可不行。”
“這是我們的事情,你們的目的就是想進青陵,不要說什麼幫助我們,這是在坑我們。”
“這話這麼說,我也沒話可說了。”
“你沒話可說了,這炸墳怎麼辦?”
哈達格是一步不讓,揭人看著刑風。
刑風站起來。
“阿洛,這事也是意料之外的,沒有想到會這麼嚴重。”
“刑風我還拿你當朋友,馬上滾。”
他們匆匆的走了,哈達格搖頭。
“這個揭人是什麼人?”
哈達格告訴我,這個揭人叫胡春集,北胡人,詭異的北胡人,揭術十分的可怕,他都害怕,他會的是揭術。
揭術從出身就開始在身上畫畫,用一種顏料,滿身畫,然後就用木棍壓皮膚,全身的壓,那顏料就透到了肉皮裡去了,木棍壓皮膚,五年外麵的一層皮就會起來,五年一揭,成人皮畫兒,揭人一生九畫,九畫結束,人就死掉,基本上都在四十五六歲的樣子。
他們用這些揭皮之畫,轉災,當年有過交易,茶期手裡就有一幅,那揭皮畫用在了雲柱上,那看著是線一樣的東西,就是一幅畫兒,這樣用,還算是道德的,揭人的畫最主要的是用於人的身上,被這揭皮畫蒙到後背,這個人就會被控製住,誰的揭皮畫,就會被誰控製。
我聽得直冒冷汗,刑風竟然找到這樣的人來。
“這個揭人胡春集還會來的,他是不會放棄的,盯著了青陵,很有可能用揭皮畫兒控製著某一個哈達家族的人。”
哈達格走了,剩下的事情就是我自己來辦。
我上山,茶期竟然還沒有回來,說幾天時間,這一走就沒有回來,一百四十多歲了,可彆死在外麵。
我想看看茶期手裡的揭皮畫,他有這個東西,肯定是和揭人有聯係。
回肇小雨那兒,喝酒,我說這件事,肇小雨看了我很久,說了一句話,我一下就站起來了,愣怔著,看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