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跟你廢話。”
我動了想法,其實,我心裡沒有一點底兒,而且白皮人也告訴過我,輕易的彆動想法。
我想讓他們心裡感覺到極度的恐懼,就如同童謠,如同鬼曲童音的出現一樣,讓我恐懼到無法承受的程度。
他們開始不安了,先是刑風,他站起來,來回的走,然後其它的人也是。
“阿洛,看來是小看你了。”
段木起身就走,這些人匆匆的離開了。
我站起來,肇小雨拉了我一把,阿來瞪著眼睛看著,一聲不吭。
我離開庫裡,回懸壁,這次的事情我真是多餘了,回來後就後悔,還有茶期呢?
其實,我自己的心裡,我最清楚,就是想回去當管事的,有說話權,有支配的權力,改變守陵人的命運,事實上,這麼做一點意義也沒有。
五月底,我的傷好得也差不多了,哈達左來了。
“阿洛,阿來動了青陵屍台,說方位不對,移到了青陵外的南門處。”
那屍台已經擺了三百五十多年了,阿來竟然給動了。
哈達左告訴我,阿來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請來了一個人,說庫裡總是出事,就是因為屍台,那茶期現在是不管不問,哈達家族的人,有人找到了茶期,可是沒用。
那屍台是絕對不能動的,父親告訴過我,那屍台供過屍,那是在一百多年前,因為哈達家族的一個人偷了一件青陵室裡的東西,賣到了外麵,那個人被供屍在屍台上,一個月之久。
這阿來是不是瘋了呢?
他這是要乾什麼呢?茶期是不管不問的。
我感覺要出大事,但是我不能再管了,肇小雨說茶期不管是有他的目的的,現在就是看著,如果真出事了,再去。
我想,應該是這樣,現在哈達家族兄弟相害,這在三百五十多年的守陵史上是沒有出現過的,這簡直是太可怕了。
阿來請來的是什麼人,不知道。
這讓我十分的擔心,多少人開始惦記著這青陵,這個人也是說不準的。
我坐立不安,這真是沒辦法了。
六月初,哈達左跑來找我,說茶期讓我馬上上山。
這個茶期突然讓我上山是什麼意思?
我看著肇小雨。
“我覺得你應該上山,肯定是要出什麼大事了。”
現在我是十分生茶期的氣,可是氣歸氣,哈達家族的命運重要。
我和肇小雨上山了,茶期有喝茶,根本看不出來要出大事的樣子。
“你要是讓我陪你喝茶,可沒有這個空。”
“我也沒有那個閒心,阿來動了屍台,後天就有可能出事了。”
我就知道會出事,但是出什麼事情我不知道,茶期可以預測到,看來也是知道要出什麼事情。
“除了阿來本身,還有就是庫裡的一個災禍,這個災禍也是到時候了,這是一個術,百年一供,供屍,得從哈達家族的人中選出來一個人。”
我搖頭。
“茶期,這陵守得真是窩囊透頂了,我們守陵,竟然還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,太沒有道理了。”
“道理?你告訴我,什麼叫道理?”
我無語了。
“是什麼災?”
“瘟疫,在庫裡流行。”
我的汗下來了,這都術出來的。
我快把牙咬下來了。
“阿洛,這事需要你去處理,記住了,見到阿來請來的那個人,要客氣,要小心。”
“什麼人?”
“女真人,道士,通曉天文地理,李淳風的後人,真傳之人,所以你小心點。”
我愣住了,又是道士,肇小雨的父親是道士,爺爺是道士,這又出來一個道士,我真是有點害怕了。
下山,和肇小雨進了管事房,阿來和那個道士坐在一起,正喝茶,聊著什麼,我進去,阿來臉就拉下來了。
“你來乾什麼呢?”
“阿來,你動了屍台,那是要出大事的。”
“我現在是管事,還論不到你在這我說話。”
“阿來,你想殺我,可是你沒有殺掉,就這就可以讓你屍台。”
“你還好意思說我,大哥,二哥,四哥的死,都是因為你。”
這事都怪到我頭上來了。
“阿來,你就好自為之吧。”
我和肇小雨回去,小院裡的草藥長得非常的好,可是現在哈達家族卻是敗相了。
茶期到底是什麼打算,不知道。
晚上九點多,有人敲門,我一下就緊張起來,把弓箭拿出來,肇小雨開門,竟然是那個道士,他看了我一眼,一點也不害怕,就進來坐下。
“弄兩個菜吧,苦了很多日子了,那個阿洛也不給你弄點菜,喝點酒,看不起我的人啊。”
上這兒找酒來了?沒那麼簡單,弄菜弄酒,坐下喝的時候,他看了一眼肇小雨。
“你應該叫我一聲四爺。”
肇小雨一愣,這個道士就說他父親,他爺爺和他的關係,他所說的如果是真的,還叫得叫四爺。
肇小雨叫四爺了,道士聽了高興,笑起來,竟然站起來,拉住了肇小雨的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