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拿著葉子轉身要出去的時候,我嚇得一哆嗦,差點沒坐到地上。
那棺室的門竟然慢慢的關上了,在石頭門的後麵,竟然是父親的像,真人大小,看著我,太逼真了。
我是一動不敢動,看著父親,就如同父親回到了我的身邊一樣,他的目光是那樣的慈祥,我的眼淚下來了,眼前一片的模糊,擦掉眼淚,想跟父親說點什麼,他不見了。
我閉上眼睛,心裡難受,再睜開,不見了,門開了,我出去,把葉子貼到石頭門,出了青陵室。
回管事房,獨猶哈達果還坐在那兒。
“喝會茶,這茶不錯。”
“你可以拿走,對了,我問你,我父親……”
“這是你見到你父親的最後一眼了,他看到你拿到了葉子,也就放心了,這是徹底的離開了。”
獨猶哈達果拿著茶葉走了,說得詭異,你大爺的,總是弄得那麼神秘。
第二天下午,肇小雨和回特律回來了,拓回來了那曲子。
“和骨板上的一樣,但是還是少了一部分,那部分斷壁不知道弄到了什麼地方去了。”
“如果這曲子是全的,是不是可以破掉鬼曲童音呢?”
“這隻是曲的部分,13調,還有音的部分,13格,沒有那麼容易,就一點一點的來吧。”
看來一切都不是那麼順利。
去地宮,看哈達靜,其實更想知道的是那個守宮人的情況哈達靜沒有提,就是說,沒有問出來什麼。
下素棋,對素棋我有了興趣,很難,每次我都輸掉。
晚上九點多回去,肇小雨告訴我,村口那邊那個龍山找我,似乎很著急。
我去村口,龍山在村口走來走去的。
“你怎麼才來?”
“有事了?”
“對,刑風辭職不乾了,有人知道他今天後半夜,還著人進庫裡,具體不知道去什麼地方。”
“帶什麼人?”
“這個不知道,不是巫師,也不是揭人,你馬上回去安排吧,我回去了。”
龍山走了,看著他的背影,我不知道說什麼好,龍山的做法,確實是覺得,這個人可靠。
我回去,進管事房,哈達媚,回特律,白皮人哈達芳叫來,說這事。
“這個刑風看來肯定是要進青陵,他請來的是誰不清楚,那就在這兒等著,到時候會有人報告的。”
哈達媚弄菜,弄酒的,說坐著也是坐著。
白皮人哈達芳小聲對我說,注意點回特律。
其實,我早就注意上了回特律,他說找羅修忍道長的屍體的時候,我就開始注意上這個人了,我不得不小心,這青陵出點事就是大事,真是要了小命了。
一直到後半夜,沒有動靜,我感覺不對,帶著人去青陵,兩個守陵人倒在地上。
打開青陵室的門,進去,刑風還著一個人站在主陵室門前研究著。
我過去,他猛的一回頭,另一個人也是嚇了一跳。
“刑風,玩強行的是不?你一直做得就不男人。”
“這青陵屬於國家的了,不是你哈達家族的,你們守個屁陵。”
刑風是裝瘋賣傻,知道青陵出事,我們守陵人就會出事,我也不跟他費話。
“叫人來,把這兩個人給我弄到寒舍去。”
刑風冷笑了一下。
“你敢動我嗎?我身邊的這個人是誰知道嗎?”
我確實是不知道,刑風敢帶著這個人來,而且沒有出現問題,就是說,這個人的能力,恐怕是在巫師和揭人之上了。
獨猶哈達果出現了,把兩個人嚇得都激靈一下,這個醜陋的哈達果我第一次看到的時候,也是這造型。
“你們知道這是誰嗎?”
我指了一下哈達果,他們都不說話,緊張。
獨猶哈達果笑了一下,他們臉上的肌肉抽了一下,哈達果的笑,比死都難看。
獨猶哈達果慢慢的走過去,拍了拍那個陌生男人的臉。
“小子,是你?聽話,到寒舍去。”
那小子竟然真的跟著走,刑風大概也是嚇傻了,跟著走,進了寒舍,我讓四個人看著,守青陵的兩個人醒來了,沒什麼事,估計是用了什麼東西。
回管事房,獨猶哈達果說。
“我不認識那小子,我就那樣嚇唬他,你自己馬上想辦法。”
這貨,玩了一把懸的,嚇得我出了一身的冷汗。
我看回特律,他一直沒有說話。
“回特律,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人?”
回特律站起來。
“休息,天亮之後再說。”
回特律走了,我不能走,我讓他們回去,我得在這兒呆著,寒舍那邊彆出什麼事情。
我在沙發上睡著了,醒來的時候,早晨九點多了,身上蓋著哈達媚的衣服。
我起來,哈達媚把早餐準備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