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洛,跟著我,不要離我超過兩米。”
哈達媚突然叫我阿洛,我也意識到,進地宮並沒有我想得那麼簡單,是我認管了,我什麼地方都能去,可是有一些地方,想進去,並不是那麼簡單的,認客的管事十二個,並不是每一個都如同我一樣,二百加五十。
哈達媚帶著我往地宮裡走。
十幾分鐘後,我停下來。
“阿媚,你說那個青陵主,是陵室主棺的那個人嗎?”
哈達媚站住了,回頭看了我半天。
“我特麼都感覺我是清陵主了,我感覺我都躺在那棺材裡了。”
這話讓我聽得發毛,這丫頭是瘋了。
“拉著我的手。”
我去,也許不用拉,可是此刻我不敢,她是守宮人,對地宮我是害怕的。
哈達媚的手溫柔如水。
她拉著走,通道,無儘的通道。
地宮八層,我看這是往裡走。
哈達媚停下來,捂著臉哭起來。
“哥哥,能娶我嗎?”
這哈達媚是不是喝得太多了。
“這個……”
“哥哥,對不起,。”
哈達媚又站起來,拉著我走,一個房間門前停下來。
“哥,就是這兒,十分鐘後,你要出來。”
我進去,這棺室竟然和爾族的祭殿是一樣的,我完全就傻了,黑布蒙著像,力夫人這個老頭說那是真身,這……
我看著,愣是沒敢動那蒙著的布,哈達媚叫我了,有十分鐘嗎?
真的有了,我一直在發愣。
我出來,哈達媚拉著我的手就跑起來。
回到廳裡,哈達媚說累了,要睡了。
我出地宮,去管事房住了。
天亮,我起來,出來站在門口,下雪了。
又快到了了年關了,每次年關對於庫裡來說,都是緊張的,白色的雪,白色的錄馬風旗,似乎都要在年關插上,這就像一個劫難一樣,沒有改變過。
我感覺很冷,其實庫裡的冬季並不冷。
突然聽到了童謠,我並沒有害怕,不是習慣了,我想聽,哈達靜唱的童謠,眼淚下來了,這顯然不是哈達靜唱的童謠。
哈達風來了,大爺家的兒子。
“阿洛,我找你有點事。”
這個哈達風不顯山不露水的,每天都是默默的去做事。
“進來吧。”
坐下,我泡上茶,哈達風說。
“我發現一味草藥,我想進山采回來,移植,隻是……”
哈達風告訴我,很危險,想找一個人去。
“也好,你找一個伴,自己選,但是安全第一,不行就回來。”
“那好。”
哈達風似乎還有什麼話沒說也來,走了。
這一夜又是沒睡好,醒來幾次,每當年關之時,就會這樣。
第二天,我和肇小雨出去采購年貨。
這次我要把庫裡這個年過好,篝火,烤羊,烤豬,祭祀,其實,對於祭祀,我很煩,這不是我們的祖宗,這讓我上火,可是又不敢,特麼的,狠得我牙根都發癢了。
一邊著一個星期,都在采購。
安排著過年。
哈達風去了七天回來的,腿摔斷了,草藥弄回來,移植到草藥園。
庫醫給看的病,對於骨折,受傷的問題,在庫醫那是拿手好戲。
我去看了那移來的草藥,當時我就愣住了,草藥有記載,是金銀球,冬季生長,長出來的珠有豆子大小,金色和銀色相雜,書中記載是用途極為複雜,並沒有詳細記載,因為這種叫金銀珠的草藥基本上是找不到。
這是一種寶貝,藥性我會讓庫醫來研究的。
我去看哈達風,這小子雖然摔斷了腿,但是十分的高興。
看著這小子,我想到了茶期所說的話,需要一個副管事,我不要的時候幫著打理。
我說這事,哈達風看了我半天。
“行。”
到是痛快。
第二天,上山,一個是請茶期在三十的那天下山,一個是問一下哈達風當副管事的事情。
茶期說,年關他是不會下山的,不用等他,副管事的事情,我自己定。
“茶期,你過百不入力夫村,達百不伺年夜,為什麼?”
“為什麼?等你過百就知道了。”
我能過百?活過六十,我就給是幸運了。
下山,這讓我不痛快,茶期年三十不下山,不下山也得過年。
紅燈高掛,錄馬風彩旗我也換新的了,插上,整個庫裡又有了活勁兒。、
但是,我一直擔心的就是,年關總是會出事,這次呢.?
我提心吊膽每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