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想再有什麼異常發生。
這件事我想想,得和哈達媚商量一下。
我去地宮,和哈達媚說了這件事。
哈達媚聽完,愣了半天。
“阿洛,就這一次,不要再想著戴上金麵罩,就是你能看到一切,包括術人做術也不行,那後果是想不了來的。”
我們正說著,力夫潔竟然進來了。
“出去,馬上。”
哈達媚一下就火了。
“喲,是媚媚妹妹吧?這麼厲害。”
力夫潔竟然走過來了。
“馬上出去,地宮不是你能進來的。”
“我嫁到了庫裡,就是庫裡的人了,既然是庫裡的人,我什麼地方都可以進。”
“那你可想錯了,能進地宮的沒有幾個人,就是哈達家族的人也不行。”
力夫潔愣了一下,顯然是不知道這規矩,她想了一下,轉身出去了。
看來這力夫潔就是奔著地宮而來的,和力夫本是一個目的。
“這個女人太可怕了,找人盯住了。”
回去我找人盯著力夫潔,這個女人做出這麼大的犧牲,就是為了地宮的屍體,說是梨花娘。
我一直想著金麵罩,如果再戴上,我能看到做術,那就完美了,可是我不敢,哈達媚所說的沒有錯,如果出現事情,那後果就是難以想得出來。
茶期下山,竟然讓我給力夫潔安排一個活兒。
“對不起,外嫁進庫裡的女人是不能參與哈達家族的事情的。”
“現在不是那個時候了,有一些規矩是要破掉的。”
“茶期,我是管事的,你隻是哈達家族的術人。”
我急了,茶期這次沒有發火,隻是小聲說了一句。
“那好吧。”
看來我和茶期是徹底的鬨僵了,因為一個夫力潔,因為爾族,我就不知道,茶期怎麼就那麼怕爾族人呢?
夜裡,鬼曲童音的一個調響起來,看來又有事出現了。
我要去找哈達媚,她來了。
“阿洛,鬼曲童音的調起來了,你馬上去看看力夫潔在做什麼事情。”
這調響起來,我也是首先想到的是力夫潔。
哈達媚回去,我去哈達風那兒。
力夫潔在喝茶,並沒有做什麼,那調一直在響著,我感覺腦袋就如同被紮進了鋼針一樣,哈達風也是。
“我們出去看看,其它的人。”
其它的人也是,而且在加重。
我看著哈達風。
“力夫潔做什麼了?”
我瞪著哈達風,他猶豫了半天。
“並沒有做什麼,我就是從副陵拿了一本書,我是副管事,進副陵隻是借了一本書罷了,看完就還回去。”
“是力夫潔讓我拿的。”
“她指定的嗎?”
哈達風說是,他也奇怪,力夫潔怎麼知道副陵會有那本書,這真是奇怪了。
哈達風的腦袋玩不過力夫潔。
我們回去,我坐下。
“把書拿出來。”
力夫潔想說什麼,沒說,把書拿出來,我看了一眼,那是關於庫裡這些年來出現事情的一本書。
我瞪了哈達風一眼,馬上送回去。
一切都停止了,這隻不過是一本書,怎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?鬼曲童音的調竟然會響起來,這就是說,力夫潔對青陵是一個大的危險。
我真是後悔,當時沒有阻止。
這事沒過幾天,我夜裡我去出在村子裡轉轉,看看有什麼事情沒有,我竟然看到一個穿著白衣的人,在往青陵室那邊走,我追過去,人就沒有了。
守青陵室的人說沒看到。
我絕對沒有看錯,這個人穿著白色的衣服,就是不想讓其它的人看到,這大雪也是白色的。
我覺得很奇怪,心裡發毛。
坐在管事房,可以看到青陵,坐在窗戶前,我看著。
一直到天亮,也沒有看到人,這個人並沒有進青陵,因為有人在門口守著。
天亮,去管事房,哈達風一會兒就來了。
“昨天,力夫潔乾什麼去了?”
我不確定,我這樣問,哈達風一愣。
“就出去了一個多小時,透透氣。”
“她喜歡穿白色手衣服嗎?哈達風,我告訴你,這可是關係到庫裡的命運,弄不好就出大事,爾族的目的就是想守陵人死,然後弄走什麼東西。”
哈達風不說話了,緊閉著嘴,在想著什麼。
“好了,你回去吧。”
哈達風走出去,沒一會兒就折回來了,站在門口。
“阿洛,我跟你說一件事。”
阿洛所說的事兒,讓我一個高兒跳起來,看著哈達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