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回管事房,十分的生氣,茶期給我錦衫,救了我一命,但是哈達媚可是說過,這錦衫不是誰都能穿的,亂穿會死的,這茶期從來沒有和我說過,那錦衫說不定也是想讓我死,說到力村的時候,穿上,可是我沒死。
我又開始亂想了。
想想茶期這個人,從我當上管事之後,就和茶期有了太多的交往了,一時間的,有一些事情讓我分不清楚,這茶期到底是為了哈達家族,還是另有目的,那才是可怕的。
還有就是屍傳信的接受人是誰?這個完全就讓我有點亂,我是管事,太多的事情我不知道,真是有點太可怕了。
我現在就是等著茶期回來。
李高來了,和墳師將三來的,這又是什麼意思?
“哈管,這事得有點進展了,上麵又給我壓力了,我也清楚是術讓你們離不開,但是你們可以配合,就守術而言,你們哈達家族是強大的,想破一些術還是可以的。”
“守術隻是守,你還要破護陵之術,那不是開玩笑嗎?建陵的時候,那些做術之人,都知道,守陵人有守術,應該是製約著的,我們敢動守術破術,那鬼曲童音就要了我們的命。”
“那你看這將師傅,他說有辦法。”
“一個墳師,相墳看陰的,有什麼有力?”
我想上次將三差點沒交待了,竟然還敢來。
“哈管,你同意,我就可以知道青陵的秘密,不敢說所有,但是也會找到破術之法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用行棺,進青陵室,地宮,副陵,找到什麼線索是吧?”
將三聽提到行棺,臉通紅,不說話了。
“哈管,不管用什麼方法,都是在幫著你們哈達家族,這是危險的。”
“他根本就無法保證不出事,哈達家族死了幾個人了?還折騰嗎?”
李高沉默了半天。
“那就沒辦法了,看來不逼著你們,你們也是不出手了。”
李高把這話說得軟,可是很硬,就如同我的腦袋撞到了一塊大石頭上,“嗡”的一下,他們來硬的,我們就要倒黴了。
他們走了,看來李高也是真的急了。
這件事對於哈達家族來講,是災難。
我叫來哈達宜,說了事情,問她一個人用意守可以不?
“當然沒問題了,我一個人大意守就行了,不過你得在這兒陪著我說話,聊天,吃東西,喝酒,我要禦廚做的菜。”
“什麼條件都答應,可是你要保證,讓他們看到厲害,讓他們害怕,不敢再來,但是不要命。”
“這個我自然懂。”
“我問你,茶期總是出去遊曆,到什麼地方去?”
“這個我還真不知道,不過我跟著出去過十來回,都是去拜訪住在深山老林裡的一些人,那些人都挺怪的。”
“都是一些什麼人?”
“茶期從來不讓我問,也不告訴我。”
看來茶期是不想讓其它的人知道。
第二天,哈達宜動了意守,這個我一直沒有弄明白,意守是用意念之守,這個可就厲害了。
守村口的人來告訴我,李高讓我去村口談談。
我去了。
“哈管,我想我們隻做朋友,而不做敵人,如果你一意孤行的話,那我李高也沒有辦法。”
“那你就來吧。”
我坐在村口的石頭上,看著。
李高帶來了專家,還有一些人,那些人還著工具,看來是玩強硬的了。
他們要進村子,可是進不來,如同撞到牆上一樣,他們用工具,反而把他們自己傷了。
“哈管,你真是想跟我叫勁是吧?就青陵做術之人的後人,我們也找到了幾個……”
我沒理他,起身回去了。
我見識到了這種大意守,其實完全不用大意守,這也是哈達宜衝我顯示。
我回去,菜已經送來了,喝酒,她跟我提到結婚的事情。
我搖頭。
“不然你活不過二十八的,這是劫數,茶期從小養我,就是擔心我會在村子裡出事,我出事,你也活不過二十八歲,所以才把我弄到山上去的。”
“我活不過二十八,我也會娶你的。”
哈達宜愣了半天,把杯子摔了就走了。
哈達宜上山了。
瞎子李來了。
“坐,我們喝點。”
瞎子李坐下,這是我們第一次喝酒。
“有事?”
我問瞎子李,他說沒事,就是出來轉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