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點頭。
“小子果然是一表人才。”
連明山讓哈達宜弄菜弄酒。
我們坐下喝酒,連明山說。
“有空就過來,我也是想和你探討一下,青陵之術,鬼曲童音為大術,地宮以鬼曲童音而成,就其宮路,撲朔迷離,能進六層的人已經是不錯了,你能進幾層?”
“六層,有人能進七層,但是進七層,也是很費力,八層沒有人能進去。”
“這很不錯了,當年無祖連才做術於青陵,留了口的,找到口,這術即破,不是死術,其它的估計都是死術了。”
“祖上做的是什麼術?”
“這個不清楚,不過應該不是小術,所以找你來探討這事,也是幫哈達家族早點脫守。”
“謝謝連叔。”
“連舉這孩子不知道能不能行,我是年紀太大了,實在也是力不從心了。”
“謝謝連叔。”
那天,我真的知道了不少,回去的路上,哈達宜又問我結婚的事情。
“你說現在適合結婚嗎?再說,現在這種情況,說不定我就會出意外。”
“我願意。”
哈達宜生氣的走在前麵,一竄一竄的,我想樂,這丫頭。
連舉的出現,可以看出來,茶期雖然是嘴上說,不脫守,守著青陵也不錯,事實上他是在暗中一點一點的在做著。
這個連舉的出現,味術,也許可以改變一些什麼。
第二天,李高帶著那些人又來了,連舉也是在其中。
如果這事真的能行,那絕對是一個不錯的辦法,但是找到陰線移動的規律,那麼要怎麼斷陰線,而不出問題,這個就很難了。
李高讓我給安排住的地方,我沒有同意,他們要在庫裡搭帳篷,我也沒有同意。
李高問為什麼?
“你們已經打擾了庫裡寧靜的生活,而且你們時刻會給哈達家族的人帶來危險。”
“不可能有危險的,因為有術人,有專家。”
“我說一句難聽的,你說話跟屁一樣,幾次都出事了,你哪一次不是說沒有事?”
李高是麵紅耳赤,他又說其它的。
“沒有一個人敢對我這樣,我是省裡的專家,也是組長,我的地位……”
“打住,你是誰我管不著,和我沒有關係,馬上離開這裡吧。”
我感覺他們無法完成這樣的工作,數據出來了一大堆,可是他們沒有一個結果。
那些術人,連舉告訴我,都是一些混事的,想撈上一把,或者占點名聲。
這些,李高未必不知道,隻是以人多,還裝勢罷了。
李高他們把帳篷搭到村外。
晚上和連舉在管事房喝酒。
我問進展。
連舉告訴我,在找規矩,他拿筆和紙給我畫著。
“這是陰線在移動的十二個位置,似乎是隨著時間在移動,但是我覺得沒有那麼簡單,如果要是那樣,這陰線恐怕找就被找到了。”
“這陰線的移動,我感覺和鬼曲童音有聯係。”
“不,應該是童謠,鬼曲童音也是從童謠中演變而來的,這又是一個演變。”
也許連舉是對的。
我看著陰線的變化,那確實是按照時間而來的,但是到現在並沒有重複。
“如果這樣,是不是會就重複了?”
我畫著,讓連舉看。
“是的,分析是這樣的,但是就看最後怎麼移動了。”
“現在能確定準陰線不?如果確定準了,斷線呢?”
“永遠是在跟著走,抓不到,到是可以提前預測,就是我們分析的,但是斷線這事……”
連舉搖頭。
“現在不行,絕對不行,根本對陰線不了解。”
看來就得慢慢的來了。
“我沒有告訴李高,但是他和知道我和你是認識的,所以一直在盯著我。”
“他們的數據對嗎?”
“早就偏離了,越來越完,他們完全不會聽任何人的,他們是專家,他們認為對,因為他們知道,這陰線的移動是有科學根據的,他們這些考古專家,確實是研究過大陵大墓,但是對於青陵,他們顯得是一點辦法也沒有。”
如果是這樣最好,他們要是亂來,就可怕了。
連舉最後提到了青陵術中,祖上連才在青陵做的什麼術不知道,希望有點線索。
我猶豫了一下,讓他等著,我去拿了那本書出來,放到桌子上。
連舉慢慢的拿起來,看了我一眼,他翻看著,一聲不吭。
我盯著他的臉看。
他突然把書放下了。
“沒有一點意義。”
“那內文呢?”
“也沒有意義。”
連舉回去,我看著這本書。
從頭到尾的看了兩遍,我把書燒掉了,因為,我發現了連舉的一個表情,讓我吃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