肇小雨告訴我,那手骨敲出來的十六年前的一次敲門。
十六年前?這又扯到了十六年前,十六年前我還小。
肇小雨告訴我,這是羅道長跟她的事情,沒有想到,今天又發生了。
十六年前,庫裡的一道門,每天都會被敲響,就是這個節奏。
連著敲了十二天,那房子是鎖著的,並沒有人住。
隻聽敲門聲,不見敲門人。
我父親知道這事,也聽到了,因為我父親就住在隔壁,但是他並沒有注意,也沒有上心。
這十六年過去了,敲到管事房的桌子上來了,這是什麼意思呢?
肇小雨告訴我,十二次敲門後,第三天,庫裡死了十二個人,這是提示,提醒,是魎的提醒,這個做術之人,恐怕是一個善良的術人,提醒著哈達家族,再不就是哈達家族有恩於這個術人。
他隻能用這種方法提示,可是哈達家族的人並沒有意識到。
“你的意思是說,這是提醒我要死人?”
“有可能是,但是,誰也沒有弄明白,那十二個人是怎麼死的,睡一覺就睡過去了。”
“這提示除了死人之外,沒有其它的了嗎?”
“隻是當時沒有注意罷了,你回去注意一下。”
我回管事房,那手骨還在,哈達宜站在外麵,問我怎麼回事。
我說了,哈達宜瞪了我半天。
“詭異。”
她沒有進管事房,走了。
我進去,關上門,那手指又敲上了,又是一組不同的敲法,我記下來。
這到底是什麼意思?想得我腦袋都大了。
這個手指這一夜敲了三次,三次都不相同,我有點慌了。
哈達宜早晨進來,我把記錄下來的讓她看。
哈達宜也不明白,我馬上去找肇小雨,讓她看。
“是一樣的,十二天不相同,是好在結束前,找到規矩來,看看是什麼意思?”
我說了,上次魎給了我一張紙條,讓我在七號墳燒單香,可是我錯過了。
七號墳燒單香,肇小雨念叨著。
“七號墳有可能有問題。”
這個魎有一些事情不直接告訴我,而是用這種繞的方法,恐怕是他也是不敢說出來一些真實的情況,不管是什麼,鬼,人,魎,都有害怕的東西,或者是事情。
“七號墳,你敢不敢挖開?”
說實話,我還真不敢,那魎讓燒單香,是什麼意思?
“看著是敬,單香是絕後的意思,我是這麼分析,對錯,隻有挖開才知道,知道這個術人是誰。”
我告訴肇小雨,我再想想。
回去,哈達宜告訴我,又敲了兩次了,我看著記錄,不同,不一樣,每次都不一樣。
十六年前敲門是十二天,這回是真急。
“挖墳。”
哈達宜一愣,勸我冷靜。
我找兩個人挖墳,七號墳。
沒挖幾十子,單調就響起來了,挖墳的人看著我。
“接著挖。”
我站在一邊。
阿丙匆匆的來了,走到我身邊,小聲說。
“這是衝調,犯衝,大衝之相,這是大凶。”
我看過一些風水方麵的書,大衝這是要死人的旋律。
“現在已經是這樣了,你馬上回去吧,我能處理。”
阿丙匆匆的回去了。
看來這是茶期讓他來告訴我的。
術墳挖開了。
“開棺。”
哈達宜過來了,站在一邊。
“阿洛,你要冷靜。”
“開棺。”
棺材打開了,屍骨,旁邊有一本書,除了這本書之外,沒有其它的東西。
把書拿上來,是內文所寫,他大爺的,又是麻煩的事情。
“阿宜,你盯好了那手骨。”
我拿著書進地宮,讓哈達媚看。
哈達媚看著,鎖著眉頭,內文難懂。
十幾分鐘,哈達媚放下書。
“這本書是左門陰術人所寫,就是說,那棺材裡是左門的人,陰術。”
我激靈一下,這可惹上大禍了,可是左雪說過,左門有祖宗是在地宮裡的,怎麼會在這兒呢?
也許是左雪算錯了。
這可是一件操蛋的事情。
馬上找左雪,她一直就在懸壁,但是每次我去,她都躲起來,肇小雨也不提一句。
我讓人去懸壁,馬上把左雪叫來。
左雪和肇小雨一起來的。
當左雪看到書的時候,驚住了,然後去術墳看屍骨。
“沒錯,就是老祖。”
“你彆看錯了。”
左雪分析錯了,我擔心再錯。
“左門人三青點是入骨的,看這塊骨頭,那是沒有錯的。”
“現在的問題是,單調因這個而起,怎麼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