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到了三哥阿來的臉,他站在哈達家族的一百多人中,我看到了,雖然隻有一閃,我看清楚了,沒錯,一點錯也沒有。
我的心狂跳著,這是什麼意思?
有人敲門,我讓進來,進來的是三哥阿來。
我一下就跳起來了,跳到沙發上。
“三哥,你的死可不是我害的,真的。”
“五弟,你彆緊張,我沒死,是障術。”
“那其它的哥哥呢?”
“他是真的死了,障術是讓我看著就是哈達鐵。”
“那你白天躲什麼?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?”
我長著哈達鐵的麵孔,我告訴你,我是哈達來,是你三哥阿來,你相信嗎?”
我抱著三哥阿來大哭起來,是真的,三哥是真的,我掐著他有臉,是真的。
我們喝酒,說著發生的事情,其實,這障術是真的邪惡了,不隻是讓你看到的是不真實的,而且會改變人的心性,讓三哥阿來改變了心性,太特麼的邪惡了。
“其它的還有什麼是障術?”
三哥阿來告訴我,沒有了。
可彆再弄出來什麼假的。
我帶著三哥阿來進青陵室。
“三哥,你看看。”
三哥阿來也是非常的吃驚,沒有想到會是這樣。
他怎麼也想不出來,怎麼會這樣。
“把麵具摘下來,看看到底是誰?”
三哥阿來上去就把麵具摘下來,我沒有能阻止住。
竟然是皇帝,那個皇帝的像。
“就是這個皇帝,讓我們哈達家族的人守了三百五年多年,而且讓我們不斷的死人。”
三哥阿來把麵具放到一邊。
“不用給他戴上了。”
我擔心會出事。
我們出去,讓三哥阿來住在管事房,我回去睡。
第二天,天亮,單調就響起來了,有可能是因為麵具的事情。
出了,就不用害怕,遲早是會出的。
我進地宮,哈達宜竟然在和哈達媚說著什麼,似乎在生氣。
我進去,哈達宜“哼”了一聲就走了。
哈達媚告訴我,哈達宜早早的就來了,問她穿的裙子誰給買的,她說哈達媚不可能自己去買,哈達媚就說了實話,哈達宜就生氣了。
“不用理她,叫六個紅岩人出來,有事。”
叫六個紅岩人出來,我就是想問問,那鬼曲童音之術的做術人是誰。
六個人搖頭,說現在還不知道,就是知道了,也不一定有辦法,就是說,鬼曲童音不是一個人做的術,是合術而成。
“那你們一個一個的破了術,那鬼曲童音少了術人……”
“每一個我們都會問的,參與鬼曲童音之術沒有,沒有就破術,有就留著,送到紅岩。”
看來紅岩人敬業,還精明,想得周道。
如果是這樣,我的擔心就少了。
單調他們也聽到了,六個紅岩人,現在單調很平穩,聽不出來是什麼調兒。
六個紅岩人回去,哈達媚讓我晚上住在地宮,她說這個單調隨時會有變化。
我也擔心,這應該是第十二個單調了。
這個單調到底是因為什麼引起來的,不清楚,是破了障術,還是因為摘了青陵室那皇帝的麵具呢?
所有的一切都沒辦法預料。
單調一夜都沒有變化,音調單一,聽得腦袋都痛了。
早晨起來,我頭痛,以為是感冒了。
去廳裡,哈達媚在那兒按太陽穴,看來也是不太舒服。
“你也頭痛?”
哈達媚點頭,我讓庫裡來給哈達媚看,她的身體一直不太好,我不敢耽誤了。
庫醫來了,說他的頭也痛,有可能是單調的事情。
我去管事房,哈達宜在,說頭痛,我確定,這是單調。
“這是直調,這麼下去,頭會越來越痛的,可是起因在什麼地方呢?”
哈達宜知道,有可能是聽茶期說的。
“你昨天在什麼地方住的?”
“三哥那兒。”
哈達宜吐了口氣,這丫頭惹不得,一弄就發脾氣,讓茶期給收拾了一回,也沒屁用。
我去專家組的房間,馬平坐在那兒看資料。
“我頭痛,想找醫生檢查一下。”
馬平打電話,說過一個小時,醫生會還著設備來的。
我和馬平說了單調的事情,這個他們都做了錄音,我聽了一些單調,錄音的似乎和原音是不同的。
馬平說,確實是這樣,錄下來的和原音不同,測出來的數據是一點用也沒有。
這次單調用儀器測,和上幾次完全一樣的,數據很平常,和普通的音沒有什麼不同,但是我們哈達家族人的反應卻是不一樣的,尤其是這次。
醫生來了,五個人,帶著儀器,真不知道管用不。
他們開始給我檢查,結果是讓我吃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