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次很奇怪,力夫爾加不所哈達宜了,竟然站起來,走到哈達宜麵前,笑著,哈達宜上去抽了他一個嘴巴子,他還在笑。
“力夫爾加,如果是男人,就直接來。”
“你以為我總怕你嗎?那我也不叫力夫爾加了。”
“你這樣做就是小人,陰險。”
“達到目的就行,坐下來喝一杯,談一個條件,藥就在我這兒,放到井裡,喝了就沒事。”
我不得不坐下來,哈達宜要動身上的刀,我看了她一眼。
“你說吧。”
“皇帝的屍體是不能動,動則出術,會讓你們哈達家族的人有危險,這樣,告訴我,皇帝是不是在地宮的八層,就行了。”
這麼簡單嗎?我想不會的,其實,他們完全可以確定,皇帝應該在地宮的八層。
我告訴他了。
“我們馬上就離開庫裡。”
這些人說走就走。
我和哈達宜回到管事房,覺得這事有點蹊蹺。
這個力夫爾加怎麼回事?
這事我想了幾天沒想明白。
回紅岩的那個人回來了,告訴我,族長同意,但是你欠著人情,到時候是要還的,我點頭,那肯定是要還的。
這個人走到門口,回頭說。
“爾族你不用擔心,他們不敢怎麼樣的。”
這話什麼意思?
看來力夫爾加這樣走了,肯定是遇到了什麼事情。
那包藥放到井裡,村裡人喝了,都慢慢的好起來了。
看來這紅岩人是很厲害的,力夫爾加對他們都害怕了,如果我分析的沒錯,紅岩人是乾預了這件事,讓力夫爾加隨便的找了一個借口離開了。
那麼紅岩人幫著哈達家族的人,最終的目的是什麼,現在無法來斷定,他們肯定就不露出來。
雖然是我們求他們的,但是他們這樣幫著,而且不讓其它的人來打擾,恐怕這裡麵有事。
那六個紅岩人又找到了一個術人的屍骨,拿回房間,串骨,拚骨成人。
我沒有再去看,拚骨讓我害怕,緊張,不安。
兩天後,他們叫我過去,我看了一眼,站在角落的拚骨人。
“是做什麼術的術人?”
“不是大術,也不是做鬼曲童音的人,就是遷術,有的時候,人會丟東西,以為是真的丟了,其實是遷術,絕對讓你相信是丟了東西。”
這樣的術也有,真是邪惡了,我記得有一次,七歲的時候,我丟了父親給我的一個掛墜,那是不可能丟的,到現在我也想不出來,不可能丟,原來竟然是在這兒。
我沒有跟著,他們用了同樣的方法,處理了這個術。
我一直期待的著的是大術,和鬼曲童音有關係的,這是重術,如果破了,哈達家族的人才能脫守。
鬼曲童音,13調,出來了12調了,還有最後調,然後就是13格,我們能逃得出去嗎?
我似乎沒有這個信心。
馬平來找我,意思是想和紅岩人一起合作,這件事我也商量過,他們不同意。
馬平讓我告訴紅岩人的居住他,我搖頭。
馬平他們跟過紅岩人,但是跟不住,他有點惱火,進展停下來,數據擺著,沒用。
“你讓我看的那些數據能給我嗎?”
我還是搖頭。
馬平有點急了。
“哈達洛,我和哈達家族的合作是真誠的,你們需要什麼,我們給什麼。”
“有一些你們是給不了的,最終我們哈達家族是要離開庫裡的,我們哈達家族在這兒生活了三百五十多年。”
以前馬平說過,可以不離開庫裡,任由我們選擇,事實上,我看得出來,那是不可能的。
沒有想到的是,六個紅岩人,突然說要回去,說紅岩出事了,他們是怎麼知道的?肯定是有獨特的辦法。
他們匆匆的走了。
我想派人跟著回去,幫著他們,他們搖頭。
這件事太突然了,有點讓我意外,是不是有什麼不能解決的問題在庫裡出現了呢?讓他們也害怕了?
想來想去的,我決定和哈達宜去紅岩,三哥阿來不同意,說庫裡是緊要的時候,他去就行了。
我讓他還著一個去的,地圖讓他拿著了。
我坐在管事房,一個遊人進來了。
“是哈管吧,中國最後的守陵人家族,我是記者,采訪你……”
“出去。”
我不知道她是怎麼進管事房的,這兒是禁止進入的,遊客條例上寫得清楚。
“哈達洛,我當了一輩子的記者,也明白很多的事情,有一件事,你肯定是有興趣的。”
我看著這個記者,五十多歲了。
他坐下了,既然是這樣,聽聽也無妨。
我給倒上茶,他和我說了很多,條件不是答應我的采房,照相。
我同意了,他告訴我,費圖阿拉城,這個地方你需要去看看,也許對你有用。
也許?這不是欺騙嗎?
我剛要發火,他告訴我一件事,讓我愣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