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出去,沒看到人,我得小心點,這貨如果離我幾米遠,給我一弓箭,也能穿透我的身體。
我房間,坐著點上煙,我知道,這個人根本就不是想嚇我,這特麼的是來嚇唬我的,這麼嚇唬也不行呀,說不定什麼時候來上一箭也是要命了。
第二天,去管事房,問巡村的人,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人。
庫裡每天早晨八點放人,晚上五點清村,說是清村,如果有人藏在某一個地方,也是難找。
這個人跟特麼我玩神經,真是有點讓我不舒服。
坐在管事房,我看著哈達宜,這丫頭十分的調皮。
“阿洛哥,去縣裡買點東西,你去不?”
“沒事彆總是開那車,那是庫裡的車,彆讓人說三道四的。”
“你想得太多了。”
哈達宜非得拉著我去縣裡,去就去吧,也有一段時間沒去了。
縣裡對於我來說,也是繁榮的。
但是,我不喜歡太熱鬨的地方。
逛商場,我就想起哈達媚來了,給她買的那些衣服,她舍不得穿,想想心酸得要命。
哈達宜買了不少衣服,竟然偷偷的給我買了一塊手表,時間對於庫裡人來說,似乎隻看太陽,月亮,觀察自然現象就知道時間,多餘。
我戴上手表,看著似乎還真不錯。
這過飯回去,剛進管事房,三哥阿來就衝進來了,差點沒摔倒了。
“五弟,茶期出事了,快點。”
我靠,我撒腿就往上山跑,在半山腰,我看到了茶期,被紮了一箭,就是那個人紮的。
我背著茶期要下山。
“不用,背我回山上,百歲成醫,用不著彆人。”
上山,阿丙和力夫一就問怎麼了,現在弄不清楚。
茶期讓阿丙到後麵把草藥拿出來,那都是配製好的。
茶期自己把箭拔出來,沒有叫一聲,沒有傷到骨頭。
“用點麻藥。”
麻藥是從長白山上采來,做出來的。
“不用,沒事。”
茶期讓阿丙就布條來回的拉傷口,我靠他大爺的,這得痛死,茶期沒有反應,坐在那兒喝茶,去你大爺的。
然後上藥。
哈達宜的眼淚一直在轉著。
“沒事,小事一件。”
“茶期,帶你去縣裡吧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不用,就縣裡的那些醫生,肯定就不如我,百歲成醫,何況我140多歲了,長年行走大山,沒有我不認識的草藥,藥理我也全部懂,放心。”
茶期這樣說,我也就放心了。
那天,哈達宜在山上陪著茶期,我下山,這個二貨,你射我就射,你射特麼的茶期乾什麼?140多歲的人了,七十不打,八十不罵,這140多歲了,你還用弓箭射?
我估計茶期能看到這個人,就這箭傷,離茶期絕對不會超過五米。
這個人純是有病。
我在村子裡轉來轉去的,這個人神出鬼沒的,在什麼地方呢?
這是什麼仇恨?這個人用弓箭,這是在嘲笑哈達家族。
我把弓箭拿著,上山,找了一棵樹,藏在後麵,我看著下麵的人,如果看到這個人,就這麼遠的距離,我一箭就能要他的命。
我盯到天黑,也沒有盯到,如同盯著獵物一樣,我是有耐心的,極大的耐心的。
天黑了,我還在看著,不動。
這個人弓箭是不怎麼樣,但是要命呀,他敢靠近你,讓你防不勝防的。
等天半夜了,那個人出現了,走咱的姿勢奇怪,是一個女人走路的姿勢,竟然是女人,特麼的。
這個人奔著哈達宜住的房間去了。
我馬上下去,這個人沒有經驗,我離她十米了,她還不知道,但是她打開門的方法都是熟練。
進院子,我跟進去,她還不知道,她舉弓箭,我的弓箭也舉起來了。
“彆動。”
這個人激靈一下,慢慢的轉過來,把弓箭放下了,看來是知道,她這次是逃不過去了。
我沒有靠近這個人。
哈達宜並沒有在房間裡,在山上照顧著茶期,顯然這個人的腦袋也不是那麼聰明。
也許,她不知道茶期就是哈達宜的父親。
“進去。”
這個人進去,進房間,我把弓箭放下,把刀拿出來,擺到桌子上。
“可以讓我見見你的真麵目了。”
這個人把麵罩摘下來,嚇了我一跳,大爺的,竟然是哈達秋野。
“你……”
“我不是哈達秋野,我是她的妹妹。”
我相信。
“跟我走,你不要想著逃掉。”
“我都讓你看到了,我能跑到什麼地方去?”
帶著去哈達秋野的房間,哈達秋野出來了,真是長得一樣。
“哈達秋茗,我就知道,你在鬨事,那茶期你也敢動,父親都讓他三分。”
“以老賣老罷了,140多歲的老王八。”
哈達秋野過來就抽了她一個嘴巴子,真響。
“哈達秋野,這事你處理。”
我不知道怎麼處理,關係太複雜,那茶期和他們都是費阿拉城的人,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,我不清楚。
第二天,去管事房,哈達秋野把哈達秋茗帶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