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謠在響起,打開的後果會不會死人,這個都不知道。
讓人心煩的是,那些遊客竟然都在唱著童謠,童謠響徹著整個庫裡,這絕對不行。
馬上讓人封村清人,讓遊客離開,可是遊客不離開,聚在一起唱童謠,表示買票了,不離開,告訴他們,再發新票,隨時可以來,但是他們不離開。
他們唱童謠,高聲的唱,情緒高昂,他們覺得這個有意思?我搖頭,如果這樣唱下去,說不定會出現什麼問題。
我和哈達宜準備開棺室門的時候,那隻眼睛竟然眨了一下,嚇了我一跳,我問哈達宜看到沒有,她說看一了。
童謠突然就倒著唱了,外麵唱童謠的人,全停下來,他們是跟不上了,沒有想到童謠會倒著唱。
“阿洛,出去看看,好像是出事了。”
我們出去,二三百的遊客,都站在那兒不動。
馬上叫庫醫,庫醫說是術。
哈達宜站到高處。
“大家跟我走,跟我走。”
哈達宜唱著童謠,正著唱,和那個反唱似乎契合在一起了。
那些人機械跟著哈達宜走。
出了村子,這些人激靈一下,然後就是四散奔逃。
我鬆了口氣。
再進青陵室,看著那一隻左眼睛的棺室。
哈達宜說,不舒服。
我看哈達宜,滿頭是汗,我扶著離開青陵室,回管事房,叫庫醫來。
庫醫說,心跳的速度太快了。
也許是哈達宜正唱童謠,和反童謠相克的原因。
“你不要再唱了,不能唱,就在這兒休息。”
哈達宜慢慢的結緩過來了。
我和三哥阿來進青陵室。
我用手捂住了那隻眼睛,門開了,棺材,蓋兒是白色的,下麵是黑色的,沒有見過。
那個人並沒有在裡麵,推開棺蓋,一個女人躺在裡麵。
我鎖著眉頭,這個女人肯定是捂住了石門上的那隻左眼睛,棺室開了,她進來了,入棺了。
空棺入室,那是凶,如果是平常百姓家,空棺入室,不出三天就死人。
把我弄出來,到管事房。
這個女人竟然唱起了童謠,反唱,不睜開眼睛的唱。
哈達宜搖頭。
“阿洛哥,我得唱童謠,不然這個人就完了。”
哈達宜再唱童謠,那也危險。
“這個一反一正,這是術,不行。”
“阿洛哥,如果真的死人了,也是不好交待。”
“先彆唱。”
我去村口給領導打電話,說了情況。
他說聽說了不少的事情,正在路上,快到了。
我等著,領導來了,帶著醫生。
醫生給那個人檢查,結果是,所有的指標都到了最低點,如果再這樣下去,人肯定是不行了。
這種病並不是實質上病,用藥不管用。
這個女人還在反唱童謠。
哈達宜看了我一眼,開始唱童謠。
“彆唱了。”
我火了。
“阿洛哥,這童謠不隻是預言,它也不隻一術,鬼曲童音因為此而生,破一術是一術。”
想到哈達媚,我實在是不敢再讓她做了。
“不行。”
領導不說話,誰都清楚,死人是大的麻煩。
哈達宜把我叫出去。
“我不隻是為了這個女人,也是為了破術,現在我懂這個,哈達家族想脫守,有一術也脫不了守。”
哈達宜說得沒錯。
“可是,想想哈達媚,我就害怕。”
“沒事的,我除完這術,把我送到山上,養上一段時間就沒事了。”
我猶豫,真是要出了事情,我對不起哈達宜,也沒有辦法和茶期交待。
“阿洛哥,我們還要結婚的,我死了,你也得死,我不會讓你死的,我沒事的。”
想想,哈達宜說得也沒有錯。
進管事房,哈達宜唱童謠,她一唱,那個女人竟然提高了聲音,我生氣也是沒辦法,這也是我的錯,開什麼青陵室呢?不然也沒有這樣的事情發生。
哈達宜是一直保持著那樣大的聲音,那個女人一會兒高,一會兒低。
突然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