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人告訴我,讓我回去問茶期,讓他來負荊請罪,他就可以幫著哈達家族,這讓我太意外了。
這個可是有點玩大了,茶期這是犯了什麼錯兒?還負荊請罪?
我回去,和茶期說了這件事。
茶期聽完,沉默了很久。
“是呀,我是應該負荊請罪。”
茶期告訴我,二十年前,他和刑賓去遊曆,過一個木橋的時候,刑賓掉下去了。
那木橋就是一棵大樹搭成的,兩山之間,深有百米。
茶期知道,那木橋至少有十幾年了,他知道這條路,這個橋,但是有六年沒走過了。
刑賓說繞道而行,繞道走,多出兩天的路程,茶期說,自己活了一百多歲,一看就知道,這橋沒事。
事實上,茶期當時隻是開一個玩笑,他要試一上,沒有想到,刑賓相信了茶期的話,直接上橋了。
其實,這隻是一個意外。
茶期找了三天,沒有找到屍體,想想肯定是死定了。
茶期後來又去過幾次,依然是沒有找到,他沒有想到,這個刑賓還活著。
這件事,讓茶期一直是耿耿於懷。
“其實,這隻是一個意外。”
“刑賓是太相信我了,當實我不開那個玩笑,也就沒這件事了。”
茶期告訴我,明天帶他去刑賓那兒。
第二天,我上山,接茶期,他竟然真的光著膀子,背著荊條。
“茶期,你這是玩什麼?”
他隻是說,讓我事帶著他走。
出村口,上車,哈達宜一臉吃驚的樣子。
“你這是乾什麼?”
我說事情說了。
“不至於吧?這也太誇張了。”
茶期在這件事上,很固執,那是一點辦法也沒有。
開了刑賓那兒,他看到茶期真的負荊請罪而來,也是一愣。
“老哥。”
刑賓把茶期身上的荊條解下來,抱著哭起來。
他們從出事之後就再也沒見過,茶期以為刑賓死了。
那天喝酒,兩個人都唱得不醒人事。
第二天,茶期告訴我們先回去,他在這兒呆上幾天。
我和哈達宜回去,跟她說,藍星月讓我找刑賓,這裡麵肯定是有什麼事情。
哈達宜說,等茶期回來,就全知道了。
我和哈達宜去堪外蘭城,十家鋪子已經開業了,賣藥材,人參,加上古董,確實是很賺錢。
我和哈達宜正坐在店裡,和一個管店的聊天,力夫康平就進來了。
“哈達洛,你小子是真狠,一下要了十間鋪子。”
“我再封你的城幾天呀?”
力夫康平就急了。
“你當我們爾族怕你們哈達家族嗎?我是想告訴你,你們那古董店是領導批了,那些古董是你們老祖從北京帶回來了,可是總不會那麼多吧?你得查一下了,如果不是,那可是犯罪。”
“有記錄的,這些都登記的,我們可不乾違法的事情。”
“你最好查一下,對一下賬。”
力夫康平這是盯上我們了。
我和哈達宜開始對賬,確實是讓我非常的吃驚。
古董確實是對不上賬,多出來十多件,我問管店的,他半天才說。
“是副陵的十多件東西,不起眼的,不會被發現的。”
我當時就火了。
“把和這件事有關係的人,都給我弄到管事房。”
我和哈達宜回去,先去了副陵,兩個守副陵的人,看著我們。
我說這件事,他們兩個沉默了,看來他們肯定是參與其中了。
參與這件事的竟然有十一個人,他們站在一邊。
“把東西一件不少的給我弄回來。”
“哈管,少了一件,其它的都送回了副陵的,這是我們的錯。”
“我們哈達家族是什麼家族?乾過這樣的事情嗎?自守自盜,那術會出來的,你們被這個世界迷亂了心性了,遲早會出大事的。”
我火氣衝天。
那件丟的東西被偷走了,在店裡,他們剛經營,沒有經驗,人心叵測,他們沒有這方麵的經驗。
我把這十一個人全部送進了寒舍,寒舍現在雖然已經破壞了,沒寒冷了,就讓他們在那兒反醒。
沒有想到,晚上,格就響起來了。
病症是從我先起來的,格響一下,我就感覺被針紮了一下。
想想,自守自盜,這是失守了。
出格也是正常的。
馬上找那件東西。
詳細的一問,那件東西,他們認為是不起眼的小東西,事實上並不是。
他們畫出來大概的形狀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