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拿起來,那個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,看了半天,放下了。
“什麼地方弄來的?”
“石棚。”
我看著茶期,我著急。
“好了,這東西我幫你們收著,馬上上山。”
我和哈達宜上山,她叫了幾個人。
阿丙真的病了,昏迷不醒。
我背著往山下來,換人輪流背著。
出村口,上車,開車就去了縣醫生。
檢查結果出來了,醫生說,馬上去省裡,市裡都不行。
我上車,打電話給領導,說了我弟弟病了,領導說,沒問題,救護車往那邊去,會注意到你們的車的。
車剛進市區,看到好幾台警車,馬上就給開道,這是讓我最意外的,一種暢通,在省界救護車過來了,轉上救護車,依然是警車開道。
進了省醫院,領導在。
“謝謝領導。”
“不用謝。”
檢查,看病,專家會診,結果也是很麻煩,除了實病之外,似乎還有其它的病,這就要命了。
我問力夫一,到底怎麼回事?
力夫一說,早晨算鬼曲童音的時候,他一下就倒下地上。
力夫一說,這幾天阿丙就感覺不對,說總是聽到奇怪的聲音,但是她沒有聽到。
我知道了,這和鬼曲童音有關係。
“你們是不是接近了一個結果?”
力夫一說是,因為這個,所以這一些日子一天隻睡兩個小時。
如果是這樣,先看實病,我和哈達宜回去了。
回去上山,和茶期說這事。
茶期把他們算的數據拿了來讓我看,他說他看不明白,數據量太大了。
我看著,腦袋亂七八糟的。
我看著,記著,我捂著腦袋去院子裡轉。
哈達宜和茶期竟然在房間吵起來了。
我進去,問怎麼了?
“哈達宜,我就是從小嬌慣你,你竟然敢這麼和我說話。”
茶期非常的生氣。
“您彆生氣,阿宜不懂事。”
“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。”
我靠,我也跟著倒黴了,茶期進了房間。
我問怎麼回事,哈達宜說,她不想讓我算,讓茶期再找一個人,茶期說,隻有我可以算,沒有任何一個人再能算了。
就這樣,哈達宜說了幾句難聽的話,茶期就毛了。
“你彆惹他,我算,沒事的,他都140多歲了,都不記得自己真實的歲數了。”
哈達宜不說話,坐在一邊生氣。
我算著,阿丙在醫院裡呢。
三個多小時,我虛得坐在沙發上不能動,太累人了。
哈達宜著急,一會兒給我喝一點水,轉來轉去的。
我算出來了,叫茶期。
他出來了,我說阿丙和力夫一算出了兩個數,這樣算下去,兩個人都進了術當中了,這個鬼曲童音太邪惡了,在這上麵也做了術。
茶期看著,我寫出來數據來。
“馬上告訴力夫一和阿丙,讓他們重新算,就在那邊,快點。”
我出村打電話,告訴了力夫一,她說阿丙一直沒醒,她自己算。
我等著,著急。
回管事房,我特麼的不爬那台階了。
哈達宜下來了。
“阿洛哥,怎麼樣?”
“告訴力夫一了,阿丙沒事,她隻能一個人算,我也幫不上什麼忙。”
“那研究所的人呢?”
“早跑了,出了那樣大的事,誰不保命?”
一個小時後,那邊來電話了,是領導的秘書。
讓我們馬上去,出事了。
我和哈達宜開車往省裡去。
沒有想到,力夫一也出了那樣的情況。
這可麻煩了,想著那些數字,我覺得太奇怪了。
專家把我們請到辦公室,告訴我們,人有可能就這樣了,醒不來了,植物人。
我的汗下來了,怎麼會這樣呢?
我的六弟阿丙不會的,我當初就不應該讓他跟著茶期上山。
我和哈達宜在醫院呆了半個月,已經沒辦法了,把人弄回去了。
我每天都在阿丙的房間裡坐著,跟他說數字,他錯了兩步,那是一條不歸之路,希望他能醒過來。
力夫康平帶著人來了,說力夫一的事情,這事我讓人瞞著,還是讓力夫康平知道了。
力夫康平跟我要人。
“力夫一是阿丙的妻子,我們也不想出這樣的事情。”
“如果力夫一死了,那你就跟著去死。”
力夫康平放下這話,也是讓我不安,他不是省油的車。
第二十天了,我天天的跟阿丙說話,那天,他竟然睜開了眼睛,嚇了我一跳,隨後,我就跳起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