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娟告訴我,明天晚上,讓我去找她。
天黑後,我去了,她帶著我往山裡走,我說我的手上出現了字,那是什麼意思?
她告訴我,我的智商達不到看明白的程度,等到合人之後,就能看到了,這一切讓我理解不了。
許娟是慈眉善目的,但是,那術是讓我害怕的。
有人告訴過我,大術而成之後,術人會把自己的一切隱藏起來,術沒成,術由生麵,麵相能看出來,大術之人就會隱藏。
森林裡,往裡走,一個小時後,許娟站住了,告訴我,前麵蒿草中,有一個墳,埋下去四個月。
我不想這樣做,這樣做是不是太沒有底線了?
我說我的想法,許娟告訴我,這個人是大智之人,難得的,讓我自己想好了,其實在某一些人的眼心,人死了就是死了,她並不改變什麼,對他們來說是一樣的。
她這是在勸我嗎?
我真的猶豫了,如果真的出現了問題,那可不是小的問題。
幾十分鐘後,我同意了。
許娟讓我坐到墳的左側,左手搭到墳上,告訴我,會有一些難受,一會兒就好。
她坐到了右側去,這種合術是人無法想到的。
我感覺通體發熱,整個人沒有舒服的地方。
就在我挺不住的時候,一切都結束了。
許娟站起來,告訴一切都結束了,讓我給這個人鞠躬。
我們往回返的時候,許娟告訴我,其實,我也是挺幸運的,遇到這樣的人也不容易,而且必須是有通感的,能找到通感的人,並不是那麼容易的。
我們回去,我去管事房,哈達宜在管事房等我,問我乾什麼去了?
我說到林子裡轉轉。
哈達宜說,茶期病了。
140多歲了,生病很正常。
我跟著上山,看茶期的病,似乎有點嚴重,說去醫院,他搖頭,說明白和阿丙去找一個人,他的病,彆人看不好。
茶期這個人很固執。
我和哈達宜守了一夜,第二天,阿丙背著茶期走的,不讓我們跟著。
哈達宜就擔心,我也擔心,可是沒用,隻有等著,茶期說,一個星期左右回來。
下山,哈達宜回家睡覺,我坐在管事房,巴都來來了。
屍信板提到了聚寶盆的事情,他說隻是想看看,那種東西都是身外之物,他也隻是好奇,聚寶盆是什麼樣子的。
“你是巴都人的後人,沒有進過石棚嗎?”
“其實,我真的沒有進去過,石棚墓,後人隻能是祭拜,但是不能進去,原因不知道是什麼原因。”
都是奇怪的事情。
我帶著去東方煙和東方雪住的地方,說聚寶盆的事情。
我以為東方煙不會拿出來聚寶盆,這小子竟然拿出來了,擺在那兒。
巴都來看完,都沒有用去拿,當時就大笑起來。
我想,這有可能是假的,巴都來說沒看過,不太可能。
“我以為什麼豪華的盆,這也能叫聚寶盆?”
聽這話的意思是真沒有看過,當初我看到這東西的時候,也沒有認為是聚寶盆。
“這有什麼用?”
東方煙一臉的不屑,把聚寶盆收起來,很小心。
東方煙告訴我們,我們這就沒有文化了,他隻是這麼說,並不解釋。
東方煙知道巴都來是石棚墓主的後人,似乎很小心。
我坐在管事房睡著了,我一直擔心的就是屍信板,因為這個屍信板傳得太可怕,再有兩天就是七天的時間了,如果巴都來心懷鬼胎的話,那就是我的死期。
第二天,早晨格就響起來了,因何而起?不知道,哈達宜和三哥都來了,問我,我搖頭。
我也不清楚是因何而起來,但是這格很怪,並沒有對哈達家族的人,造成什麼傷害,有什麼不好的反應。
這格響得跟唱戲一樣,悲傷,悲切。
這是傷格,第七格出現了。
我知道,這不是什麼好事,格一響,我就感覺到不安,前六格,死了幾個人?我是害怕了。
我分析著,但是依然是找不到原因。
屍信板我拿出來,看著,和這個有關係嗎?
也許是有關係,但是巴都來說,根本就沒事了,這屍信板,不過就是寫著字的石板,和以前是不同的,沒有了術。
中午,依然是沒有什麼事情發生,這不可能是開玩笑的。
沒有想到,巴都來進來了,表情是痛苦的,他坐下了。
“你生病了?”
巴都來搖頭,拿起屍信板,看了半天,放下了。
“這聲音讓我難受,傷心,悲痛,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,你呢?哈達家族的人呢?”
我讓他看,哈達家族的人,什麼事都沒有,我也奇怪,為什麼單獨的巴都來難受呢?
真是奇怪了。
巴都來竟然大哭起來,我問他怎麼了?
他也說不上來原因,就是傷心。
哈達宜看我一眼,站起來,繞著走了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