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麼赫圖阿拉城哈達家族人的記載,也是同樣的,哈達塔,這個我不得不質疑,茶期說過,兩個哈達,並沒有血緣關係。
我告訴哈達成城,這事要開族會,等到時候,我會通知他的。
他說,他現在管理著赫圖阿拉城的那邊。
哈達成城走後,我沉默了很久,這事要不要和哈達宜說呢?
我不知道。
哈達宜讓那個打理的人去弄了酒菜,就讓他回家了。
我喝著啤酒,決定和哈達宜好好的聊聊,我們是夫妻,應該坦誠,但是想到茶期我就害怕。
茶期說,哈達宜並不是他的女兒,他生不出來,這真的假的,我完全的就不知道,這要不要告訴哈達宜呢?
先不說這事,說哈達塔的事情。
我說,祭祖這件事,我需要了解一些事情,我告訴哈達宜,這個哈達塔確實是哈達家族的老祖,但是……
我把我的想法說了,哈達宜聽完一愣,然後就笑起來。
我覺得說出來也是怪怪的。
哈達宜告訴我,彆想多了,明天再說這事。
這天在堪外蘭住的。
第二天回去,我進書房,把家譜拿出來,老祖的畫像拿出來,看著。
哈達家族沒有在庫裡供祖像,是因為,守著青陵,不能供祖像。
家譜記載,老祖哈達塔的墓確實是在北方,由專門的守著,我們是守陵人,不能進入祖墓,也不能去尋訪,這就一直沒有去。
那地址不是在赫圖阿拉城的位置,上麵有畫著地圖。
我看著,哈達宜說,給哈成成城打電話,讓他帶我們去老祖之地。
出村打電話,約好了,到縣城,我們在那兒見麵,哈達成城上車,告訴我們怎麼走。
車是一路往東開,一個小時後,進了土路,雖然是土路,但是都是黃土鋪的,看來有人精心的在做這件事。
黃土路筆直,可以看到前麵的建築。
“八百米。”
黃土鋪路八百米,下車,三式間的門,紅柱紅柵欄,有人守著。
我們下去,守著的人過來了。
“管事請進。”
進去牌坊六個,很高大,兩側是供房,供著的是老祖宗下麵的幾個兄弟。
再往裡走,就是祖房,高大。
那祖像是做了金的,確實是和我看到的畫像是一個人,是哈達塔老祖。
跪拜,上香。
哈達成城就讓我們往後麵走,後麵靠山而建的六座墳。
祖宗的墳排頂。
“這就是祖宗的墳了,祭祖就在這兒,一切都準備好了。”
如果是這樣,那茶期所說的話,不對嗎?
我現在亂了,茶期打的是什麼譜呢?
離開祖園,回庫裡,我看著家譜,看著祖像,一切都沒有問題,哈達塔祖宗確實是6兄弟,6墳,許多都驗證了,那沒有問題。
這到底是什麼意思,我得問茶期去。
我的懷疑真不好和哈達宜再說了。
茶期和力夫一遊曆回來,我就去連明山那兒,想讓他陪著去,茶期竟然在他那兒喝酒,看到我,一臉的不高興。
我坐下了。
“茶期,關於哈達塔祖宗的事情。”
我不用說得太多,他也明白,我需要的是一個解釋。
茶期從包裡把書扔到桌子上,讓我拿著馬上走。
我拿著書走了,這裡麵有著什麼,讓我心跳加快,看來茶期是說得沒錯了。
我去石頭床那兒看這本書,看得我心驚肉跳的。
那書中寫著,哈達塔哥們6人,其中一人,是姓木,不是哈達家族的人,當年,進京便是木姓,以圖官而運,就是升官發財的意思,木姓官到三品,遇事,派庫裡守陵。
這麼說,那我就是姓木了?而不是真正的哈達家族的人?
這如同晴天霹靂一樣,這個沒有人知道嗎?
我整個人都木了,腦袋也不轉了。
我把書看了多少遍,確實是那樣記載的。
看來一切都是真實的,我確實是姓木。
當年,木姓進京謀官,如果沒有最後的敗落守陵,這事最終還是不會說出來的,現在敗落了,有難了,他們不想把哈達家族的人扯進來,受難。
我有點發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