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怎麼可能呢?他做了術,讓哈達家族的人破術,他把自己搭在這上麵一百多年,有意思嗎?
哈達宜把書摔了,氣急敗壞的。
“你彆見風就是雨的。”
“上麵明明寫著的,那還有問題嗎?”
確實是這樣,真特麼的邪惡了。
我讓哈達宜去找藍星月聊天去,彆說這件事。
我拿著書去連明山那兒,我讓他看了。
我總是感覺這裡麵有什麼問題。
古代的術人當中,有能算出來以後發生的事情,他們能算出來,我叫哈達洛,那麼其它的也有可能算出來,就童謠,那預言,就是可怕的。
連明山看完,鎖著眉頭,把書放下了,他問我書是從什麼地方來的。
我說了,而且說,絕對沒有可能做假。
連明山又拿起書來看,那字雖然小,但是是用軟筆寫上去的,那小字被放大好,可以說,那書法,就是藝術品。
連明山冷笑了一下,他從來沒有這樣的表情。
他是看出來了什麼嗎?
連明山進房間,拿出來一本布包著的書。
顯然,連明山對這本書很看重的,打開。
“你看看。”
我看著,竟然是書法作品,自己做成了線裝的冊子。
我看著,最後的款識,讓我愣住了。
竟然是那個皇帝,就是青陵葬著的皇帝的款識。
“這是……”
“對,沒錯,你再看看你這本小書。”
我拿起放大鏡看,臉都綠了,竟然是一樣的,確定和這本書是一樣的。
“這和皇帝是一樣的字體,絕對沒有錯。”
一個皇帝會寫這個?我搖頭。
連明山告訴我,皇帝對青陵的建設很重視,不少的地方都參與,製定,這個到是意外的收獲,皇帝所寫,那斷然不可能知道茶期的存在,那麼就是術人預測的,皇帝當時寫這個,也是覺得份量重,讓人相信,反到是弄巧成拙了。
連明山的意思是說,這事根本就不存在。
“那我姓木呢?”
“這可就是你們之間的事情,我不便於多說,這事你不能當真,肯定是一個套,茶期被預測出現,就是說,他們害怕茶期。”
連明山是正直的,我願意相信他,可是出現這樣的事情,我無法再相信茶期了。
我回去,和三哥說,把棺室的門打開,也許就知道結果了。
三哥阿來對棺室,從來都是恐懼的。
但是,他還是陪著我進去了。
站在牛頭棺室前,我看著,那棺室的門就開了,我嚇了一跳。
特麼的,這都是奇怪了。
棺室裡擺著棺材,很普通,裡麵也沒有其它的東西,很正常。
進去,三哥阿來總是看著門,他是真的害怕。
我打開棺蓋,差點沒嚇死我。
我跳到一邊,三哥阿來已經跑到門口那兒,看著我。
“沒事。”
那棺材裡竟然是茶期,不可能?
我再靠近細看,伸手去摸,竟然是假人,做是太像了,就說三百多年前,有人能預測出來茶期長得什麼樣子?我靠,這太邪惡了。
我和三哥阿來出去,那是什麼意思?
看來茶期是要倒黴了,這應該是衝著茶期來的,但是我並沒有快樂起來。
我找連明山,說這事,連明山都跳起來了,說不可能。
我帶著連明山進了棺室,他看到那棺材裡躺著的茶期,是目瞪口呆,雖然那是假的,他抬頭看我。
“這可不是我弄的,絕對是三百多年前發生的事情。”
“我看出來了。”
我們出來,連明山喝著茶,我喝著啤酒,就這事我是想不明白了。
這個時候我也相信,這一百六十間的棺室中,有我一個,打開我就死,我相信了,因為這個牛頭棺室。
連明山說上山,讓我陪著,我不想去,但是想看看阿丙,我就去了。
上山,我進房間看阿丙,現在茶期不阻攔了。
我看完阿丙出來,茶期讓我坐下,問我事情怎麼發生的,我說了,但是我沒有說哈達原說的。
茶期說明天下山去看看。
我回管事房,哈達宜坐在那兒發呆,這事夠她想半年的了。
“彆瞎想了,也許什麼事都沒有。”
哈達宜歎了口氣,說開車出去喝酒。
我不想去,但是這個時候不去,彆出什麼事。
哈達宜開著車去縣裡,進酒店喝酒。
我們不說庫裡的事,太煩。
那天,沒有回去,第二天早晨才回庫裡。
茶期坐在管事房,臉色難看。
“你乾什麼去了?”
“這事你可管不著吧,你姓哈達,我姓木。”
“帶我進青陵室。”
“你可以自己去,沒人攔著你。”
“隻有你可以站在那兒,打開那個棺室。”
我鎖了一下眉頭,這事我還真的就沒有想,這事把我扯進去了嗎?
我還是帶著茶期去牛頭棺室了,畢竟也是幫了我們不少,不管發生什麼事情。
站在牛頭棺室前,門開了,茶期進去了,我剛要進去,哈達宜突然大叫一聲,把我嚇得激靈一下,這要乾什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