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達宜讓我進去,坐下,她泡上茶。
哈達宜從來沒有這麼嚴肅過,我感覺是出了什麼大的問題,那靈船的事情。
哈達宜說,那是血靈船,我搖頭,不知道。
哈達宜告訴我,關於哈達家族,二百年前,有過一次事情,從庫裡遷出去一半的人到北湖石房子去居住,說是什麼接血靈船,在那兒打造船道,接血靈船回庫裡。
到底是怎麼樣的原因,不清楚。
最後結果怎麼樣也不知道,血靈船到底是什麼也不知道。
這個沒有記載,哈達宜聽茶期說過一嘴,聽著有點嚇人,就沒有問下去。
那大霧中的船就是血靈船,在大霧中出現。
我得問茶期。
去地宮,問茶期,茶期竟然火了,衝我吼了一嗓子,真是奇怪。
我沒再多嘴,看來這事問茶期是問不出來了。
我去地宮的另一個房間看哈達原。
哈達宜站在一邊。
我和哈達原交流,問他怎麼樣,有什麼不好的感覺沒有,他說很好,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的過日子,謝謝我。
這樣就好,這個哈達原也是特麼的太倒黴了,那赫圖阿拉城的哈達家族人也是太殘忍了,那茶期就是那兒的人。
我和哈達宜從地宮出來,看著這庫裡,儼然,這裡已經不是我們喜歡的庫裡了,讓人害怕。
我去堪外蘭,找力夫康平,看看這貨有什麼辦法沒有,知道什麼事情不,現在就是有病亂投醫,沒準就遇到了神醫。
力夫康平養得跟豬一樣的肥了,整個人都變形了。
他心情是真好,看到我和哈達宜很高興。
我問他血靈船的事情,他竟然一下就緊張起來,不笑了。
他瞪著我。
“你以後少提這件事。”
“不提可不行,那血靈船出現了,不然我也不招惹這事。”
力夫康平竟然一下就跳起來,把我嚇得一下躲到一邊去了。
力夫康平的臉色變得蒼白了,看來是問對人了。
“哈達洛,這事你可不能開玩笑,這可是要命的事情。”
我很清楚,這是要命的事情,我告訴他,沒有,我說了庫裡大霧,霧中的血靈船。
力夫康平歎了口氣。
“要來的總是要來的,你們馬上去力村,力村從東數第十三間墳房,你們進去看看,記住了,不要碰那兒的任何東西,隻是看,也許你們能找到什麼答案,不過我也告訴你們,那不過就是一個傳說,傳說,我也隻知道是傳說。”
力夫康平為了一個傳說,會那麼緊張?
這個我不相信。
我們走的時候,力夫康平竟然送我們出了城門,還告訴我們,千萬小心,不可心情用事。
我和哈達宜回去,讓三哥阿來把庫裡弄好。
我和哈達宜去力村,這一路上分析著這件事,實則就是胡猜測了,關於血靈船,這是一件讓我們緊張的事情,這個血靈船的出事,是什麼意思?肯定是和童謠有關了,和鬼曲童音有關了。
力村,挖掘工作,考古工作還在進行著,至少在三年的時間。
我們再來,有工作人員就很客氣的,迎接我們,把我們接到工作室,然後給我們泡茶,問我們什麼事,我說了那間墳房我們要進去。
工作人員說安排一下。
他出去,十多分鐘後進來了,後麵跟著兩個人,他介紹了一下說是專家,要跟著我們進去,也好,我也想聽聽他們考古的結果。
進那個墳房,確實是很大,比其它的房間大得要多,中間擺著一個十米長的長條桌子,兩側是長條凳子,像是會議室一樣,然後就是對麵牆上的十五六米長的畫,從頂到底,兩頭也頂著,一麵牆,是一種特彆材質做得畫兒,看著像銅,但是不是,是鐵,也不是,那是雕刻加浸染而成的,精致。
那是一條河,或者說是大湖一類的,是大霧,霧中隱約的能看到血靈船。
岸邊站著很多人,背對著,紅色的紙錢滿天空的飄著,再細看,在岸邊還有三個人跪著,三個人的四周已經被紅色染紅了,河裡的水也是紅的,那是血,說明這三個人流著血……
很恐怖。
我不說話,看了三遍。
“好了,我們出去。”
去工作室,我問專家,他們對這幅畫兒的看法,我也聽到不同的聲音,而不是我們眼睛看到的。
專家說,那是一幅有三百多年的石畫兒,那石頭很特彆,正在研究是什麼石質,關於畫中的畫兒,也沒有什麼根據,但是根據經驗分析,這是一種習俗,是在實行水葬,習俗有點殘忍,三個人血祭……
他們所說的,一點用也沒有。
“那是血靈船,不是水葬,而是接血靈船,這血靈船是怎麼來的,從何而來的……”
我說著,專家都瞪著眼睛看著我,顯然我們的想法是不一樣,分析的是不一樣。
“血靈船?”
他們問我,我說我隻是聽說,傳說,具體的不知道,還需要看。
在力村,領導讓你和哈達宜喝酒,也是想知道更多。
半夜,領導走後,我和哈達宜說,再進去看看。
我們又進了那個墳房,用手電照著,我腦袋就大起來,那畫中的大霧竟然慢慢的散去了,他們是怎麼做到的,不知道,詭異叢生。
我和哈達宜看著,她接著我的手,緊張到了極點。
那血靈船竟然在移動著,往我們這邊,我們看得越來越清楚了,能看清楚人了,他們穿著屍衣,戴著麵罩,越來越進了,專家進來了,嚇了我們一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