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得讓他們停停了,我會給他們找心理醫生的,還問我需要不。”
我不需要,我可以挺過去。
這些數組我是知道了,但是我不敢動。
晚上阿丙來了。
他提到了八碗,茶期非常的生氣,說老祖的墳裡八碗沒有了,就是那個八碗,這特麼的就邪惡了,我分明是在那兒拿的,這個也許我在那邊拿了,這邊就沒有了,就一個?
我告訴阿丙不用理茶期,我說了一些數組,阿丙說是內數,現在他還沒有找到辦法,所以不能算,會出事的。
我知道,這個是不能算,肯定是會出事的。
阿丙回去之後,連明山就來了。
“阿洛,你馬上躲躲去。”
我愣了,躲什麼?
連明山告訴我,茶期瘋了,他馬上就下山來了。
我一聽,是得躲,我起身就走了,去了堪外蘭城的那個院子。
哈達宜一個小時後,跑來了。
進來氣喘籲籲的。
“茶期是真的瘋了,把管事房給砸了,把三哥給抽了。”
這茶期看來是真的瘋了,嚇死我了。
我想,他折騰一通就完事了。
第二天,天黑後,我和哈達宜回去的,進管事房,亂七八糟的,我進去坐下,哈達宜說,這老頭是真的瘋了。
正說著,茶期進來了。
“我等著你呢。”
茶期把門插上,手裡拎著大棒子。
“你這麼大年紀了,瘋了?”
“那祖墳你也敢動?”
“我沒動。”
“是墳沒挖,可是你會想法,我不知道嗎?”
“您老先坐下,聽我說,如果真是我做的,我馬上讓你一棒子打死。”
茶期坐下,瞪著我。
我把事情前前後後的又說了一遍,我還說了北獄,他那個時候穿的是什麼,長的什麼樣子,當時北獄的那個房間有什麼擺設。
茶期聽完,捂著腦袋想了很久。
“我是老了,這是暗力量,真的太可怕了,如果這樣下去,這個世界就亂了,對不起,阿洛。”
茶期走了。
我長長的出了口氣,所有發生的事情,是太詭異了。
我也是真的害怕了,竟然會是這樣,我感覺一切都亂了,我似乎活在一個不真實的世界裡。
我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,和內數有關係,現在不算我也感覺不好。
也許是我記得太多的內數的原因。
這些天來,感覺是越來越不好,有點挺不住了,我讓哈達宜開車拉著我去了市裡看病。
在醫院檢查的結果,是很嚴重了,但是我的行為還算正常,這讓醫生都覺得奇怪。
醫生讓我住院,我沒有。
出來給領導打了電話,他讓我們馬上去省裡。
到省裡,領導把我們安排到賓館,告訴我不用緊張,沒事,稍晚點,來接我們去吃飯。
我和哈達宜休息。
天黑的時候,進來一個人,說領導派他來的,接我們去吃飯。
我沒動,阿達宜也沒有動。
其實,我們對外麵是不熟悉的,很少到省裡來,就是去市裡的時候也不多,最多就是縣裡。
我們防備著。
這個人也是看出來了,衝我們一笑,給領導打了電話,我接了電話,聽出來了聲音來了。
我們下樓,上車,這個人開車拉著我們跑了二十分鐘,進了一棟彆墅。
領導在裡麵,還有兩個人。
領導介紹說,這是兩位是夫妻,從德國回來的,剛好回國。
我也明白,這是給我看病的。
他們問了我不少的問題,然後看領導。
“說吧,他不是一般的人,沒事的。”
他們告訴我,我很嚴重了,如果說,到這個程度,應該是精神失常了,控製不了自己,但是我還能控製,說明我的控製力很強,但是遲早出大事的。
他們說,隻能是住院,沒有其它的辦法。
“我說我這是因為某些數字的原來造成的。”
他們再說話,我就看出來了,拿我當成病人了,在哄著我。
我相信醫學,他們所說的也對,但是他們並不清楚內數。
看來我隻有自己救自己了。
我們說回去再想想,我和哈達宜回庫裡,我感覺就不好了。
“阿宜,我感覺要出事了。”
哈達宜緊緊的抓著我的手。
我知道,我挺不過去了。
肇小雨進來了,看著我,半天才說。
“你們跟我走吧,我可以幫你。”
哈達宜看了我一眼,我點頭。
去了懸壁,我沒有想到,這個時候肇小雨來了,她在封修,還不到一年時間。
上了懸壁,肇小雨說,在這兒呆上三天。
她告訴我,要修空,就是說,我所有的東西都會從身體裡除去,因為這些讓我發瘋的。
我呆住了,這個肯定是不行。
“這個肯定是不行,我隻想不要那些讓我這樣的東西。”
“沒有這樣的道理,這個世界的東西,不是你想要就要的,不是你不想要就不要,如果你不修空,你就如同庫裡那精神病一樣,關在房間裡,一直到死。”
我害怕了,但是修空之後,那我就什麼都沒有了,甚至我會忘記過去的一切,我的冷汗下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