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沒有想到,枯手竟然那樣的可怕。
連明山告訴我,枯手是宮裡一個宮女的手形做出來的,這個宮女入宮三十八年,沒有看到過皇帝一麵,便用這三十八年來進宮的積蓄買了一塊玉,這玉很不錯,她自己每天在雕刻,用了三年的時候,做成了自己的一隻手形。
枯手成,這個宮女死,有太監也是實在看著可憐,把這玉手送到皇帝那兒,希望皇帝能看上一眼宮女,竟然沒有。
皇帝把這玉手放在一邊,他不喜歡,這玉手是枯乾的,皇帝什麼手沒見過。
可是沒有想到,沒幾天,這皇帝總是感覺,夜裡有一隻手來抓他,摳他的眼睛,挖他的心。
皇帝讓人把這枯手扔掉,竟然沒有一點用。最後死掉了,死的時候喊著枯手,枯手……
聽著可怕。
“是不是術人用術了?”
“不是,一個宮女,沒有那個能力,那是宮女心術所成,一個人三十八年來,恨一個人,那是心,心術。”
依然是術,隻是自己成了心術,三十八年,誰能專注的去做一件事情呢?
看來這力夫康平也是清楚這件事,弄這手,就想弄死我,而沒有證據。
這可不是什麼好事。
我想了很久,給領導打了電話,說彙報一些情況。
去省裡彙報,我說了想看看研究術的那些專家,我可以提供一些資料。
其實,我想讓他們給出證據來,那是有力的,領導給我寫了一個條子。
我去了那個地方,管理真是嚴格。
我進去,主任接待的我,泡上茶,他說知道我。
我說了我的意思,他說這個可以,術是新興的科學,缺少的資料太多,他們也找到了幾個術人,但是有一些術,基本上是處理消失狀態,沒有研究的意義。
我說可以引見一些術人,也可以告訴他們一些術。
主任很高興,我說回去準備一些資料。
其實,我這是針對爾族的,我不得不處處防著力夫康平,可是你總是會有疏忽的時候,不可能我天天崩著神經。
回去,我準備了一些資料,主任來取的。
我隻是給了一些,他能不能讓我相信,這要看情況了。
力夫康平我要讓他安生,就得給他找點事。
我找頂木,跟他聊了,頂木這個頂家也會術,不然也不會被這種暗力量所選中,但是頂木不說。
我說力夫康平的事情,這小子很聰明。
我點到了,就不明白說了。
這小子看到哈達敏莉就站住不動,不錯眼睛的看,我想樂,沒敢。
我和阿丙算的內數,已經停下來了,我們麵前就是一麵牆,過不去,漆黑的一片,看不到任何東西。
這條路不對嗎?
想不出來,似乎沒有問題。
這很麻煩,我找茶期說了。
“需要一個引路人。”
我看著茶期。
他告訴我,我們兩個遇到了術阻了,術人做術,少則三人做阻,多則十人,這真是惡心了,術中有術。
茶期讓我等著,這兩三天給我信兒。
我也是不安,我和阿丙停下來,不敢再算了。
頂木來了,他說做完了,等著看好,然後提到了哈達敏莉。
“你換一個人。”
他搖頭,這還是死心眼,這事我弄不了,讓他找哈達宜。
我去寺院看三哥,有不少人在聽三哥講經,他完全變成了另一個人,我所不認識的,看著,站在那兒十幾分鐘,我出來,本想和三哥聊聊,看這樣子,我是一點也不想聊了,他如同一個陌生人一樣。
坐在山頂,看庫裡,似乎也那麼陌生,熟悉的陌生。
我聽到身後有腳步聲,嚇了一跳,回頭看,竟然是茶期。
“你怎麼到這兒來了?”
“看到你了。”
茶期坐下。
“這引人就由我來做,我引導你們過術阻。”
“您老人家還是算了,出點什麼事,哈達宜會怪我的。”
哈達宜茶期養大的,那是有感情的。
“阿洛,你大義成行,死了多少回沒死成,為了脫守,拚了……”
“不用表揚我,你是哈達家族的人,我們是木姓,所以和你沒關係。”
“我為了那些東西不死,我想早點弄到那些東西,我就會死了,我活夠了。”
那些東西到底是什麼,茶期就是不說。
我說這事我要和哈達宜商量。
我回管事房,和哈達宜商量,她沒表達,說我看著辦。
她告訴我,哈達敏莉說了,如果頂木再靠近她,她就弄瞎他的眼睛。
我搖頭,這真是沒辦法了。
我去堪外蘭,進院子,阿丙就說,出來了,爾族那邊出事了,在開族會,已經四個小時了。
我看到對麵凡是爾族人開的鋪子全關了。
“馬上讓哈達家族的鋪子都關了,人撤回庫裡,馬上。”
阿丙出去通知,然後返回來。
“通知完了。”
我看了一眼力夫一。
“你也回族去看看吧。”
力夫一馬上就走了,我把門插上。
問阿丙出了什麼事,他搖頭。
看來這事很重大了,等著。
這族會一直到半夜,有人陸續的出來,分成一幫一幫的,出了堪外蘭城,什麼意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