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哥阿來說完,走了。
三哥阿來說,想聽故事,就把那張臉皮貼到臉上。
我叫什麼?三哥阿來不會騙我的,可是這也……
我沒動,坐著看,力夫人的臉皮在地宮,那麼地宮和力村爾族人是有著極大關係的,力夫康平想陷害我,沒成,他竟然下了這麼大的一個套,怕我不上套,真是下血本,看來這個目的很大,他也很著急達到這個目的,那會是什麼目的呢?
那故事是什麼?那黑影又是誰?那爬書寫的又是什麼?問題一堆,但是肯定都是有關係的,不然不會這麼巧合的就出現在一起。
問題出的越多,說明這鬼曲童音正保護著自己,這是好事嗎?
我把爬書拿出來,看著,哈達宜說,我研究所不是有這方麵的人嗎?
也是,我拿起衛星電話,打過去,讓過來幾個專家。
幾個專家過來了,看著這爬書,一個專家說。
這蟲子似乎被控製住了,才會有這些東西的。
我不說話,這是顯而易見的。
有專家說,他在中國最北考古的時候,發現過這樣的蟲子爬出來的字跡,是在一塊方形的板子上,他拿出來當時的資料來。
我看著,照片。
“我們最初以為是巧合,是蟲子咬出來的,你看看。”
我看著,確實是,就一個字,亡字,如果說是巧合,也沒有什麼不對。
“就一個?”
“對,所以說,當時隻能說是巧合,但是這巧合竟然是一個亡字,所我就多想了一下,沒有什麼解。”
我看著爬書,分析著。
“這是爾族創造出來的一種文字,在他們內部使用著,外人是沒有知道的,很秘密。”
我看到過一次,當時就夫力一在阿丙的房間寫著什麼,我進去,她直趕緊的收起來,但是掉到了地上,我看了一眼,她很緊張。
就是這種文字,沒有錯。
我讓專家回去了,他們無解。
我寫出來一部分,我確定了,是這樣的,那麼這四本書,力夫康平知道寫的是什麼了。
這是他們內部使用的文字,很難猜出來。
我叫阿丙來,他看了半天。
“我確實是看過,不過僅僅有一次,力夫一很小心。”
阿丙不知道,我想了半天。
“你拿著這些文字,去找力夫一,問問她是什麼意思。”
阿丙顯然有點猶豫,但是還是拿著我寫出的文字走了。
我想著要不要把力夫人的臉皮弄到臉上。
阿丙一個小時後回來了。
他搖頭,告訴我力夫一說,根本就不認識那些文字。
看來力夫一是有自己的想法了。
我讓阿丙走了,這件事看來就得我自己來處理,就是去爾族找力夫康平,他也會和力夫一一樣,說不認識。
半夜,我把門插上,看著力夫人的臉皮,讓我發毛,一個人把失皮扒下來了,做成了臉畫,這真是讓我想不出來,爾族人這樣做為什麼,夫力人這是乾什麼。
我把力夫人的臉皮貼到自己的臉上,對著鏡子,我手都在哆嗦著,這絕對不是一件好事。
我貼上了,感覺自己似乎在變化著,有一個人進入了我的身體裡,我激靈一下,想把力夫人的臉皮扯下來,就如同長在了我的臉上一樣,痛,扯不下來。
我慌了,沒用,扯出血來了,跟扒自己的臉皮一樣。
我不再折騰了,是力夫人進入了我的身體裡,是靈魂?是思想?我不知道。
我看著爬書,竟然全部看懂了,我看得是目瞪口呆。
那確實是一個故事,四本書講述了一個故事,因為是爬書,蟲子爬一頁,十多個字,所以才會有四本書。
這書的名字叫《皮棺》。
說有一個家族,人死後,會扒掉臉皮,扒掉的臉皮有兩種用途,一種是做皮棺,一種是做皮畫。
做皮棺的人,是地位低下的族人,做皮畫的人,是有地位的人。
皮棺千臉成棺,這棺材已成,在村子裡的某一個地方放著,沒有人能住進去,住進去,骨成灰。
千臉皮棺能住進去的人,會羽化成仙,千轉流回,流世可選,你可以再轉回這個世界重生。
皮畫之人,成畫成眼,可以看到家族想得到的東西,傳回。
這就如同眼線一樣。
這確實是一個災難性的故事。
真是沒有想到,會這樣,這個故事中所說的,應該就是力村。
天亮了,哈達宜敲門,我再扯力夫人的臉皮,依然是扯不下來,我找布把臉蒙上,打開門,哈達宜嚇了一跳。
“你乾什麼?”
哈達宜進來坐下,看著我,看著桌子上擺的書。
“我想給你講一個故事。”
哈達宜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。
我講我看到的故事,她聽著,不禁的打了一個哆嗦,抱緊了自己。
我講完了,看著哈達宜。
“力村?”
我點頭,哈達宜把我蒙著的布一下拉下來。
她一下跳起來,瞪著我。
“這是力夫人的臉皮,我貼上後,就扯不下來了。”
哈達宜退了幾步,站在那兒盯著我不說話。
我告訴她不用害怕,我能控製住力夫人的,我想我會知道爾族更多的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