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要走的時候,那帷幔掀起來了,是風吹的,還是其它的什麼原因,我看到了一張臉,讓我是目瞪口呆。
在帷幔後麵的那張臉,竟然是茶期,絕對是,一閃而過。
我站在那兒,力夫康平說。
“你幫爾族度過這一關,我可以告訴你一件天大的秘密。”
我搖頭,根本就沒有興趣聽什麼天大的秘密,聽完了,說不定小命就不保了。
我轉身要走的時候,力夫康平站起來了,那帷幔竟然動起來,那後麵我可以看到無數的身影,那是什麼人?
力夫康平叫著我的名字,跟特麼的一個大瘋子一樣的嚇人。
我沒動,看著,看著怎麼折騰。
力夫康平也消失在那帷幔後,閃來閃去的,乾什麼呢?
我慢慢的走過去,拿出打火機,點著了帷幔我就跑了。
出去,站在外麵,我和哈達宜看著。
一會兒,火光起來了,從裡麵跑出來十幾個人,沒有茶期,我不是想燒死他們,而是把他們燒出來。
這跑出來的十幾個人中,有力夫康平,他大罵著我。
我和哈達宜撒腿就跑,回到車裡,我說事,哈達宜說,力夫康平在鬨事。
離開力村,回到庫裡。
第二天,早晨起來,剛出院子,黑影一閃而過,奔青陵去了。
我站在那兒,這是讓我去平門的棺室,那門上有水珠,長年的那樣子。
我和哈達宜進去的,站在那棺室門前,我有點緊張。
“阿洛哥,有一個棺室是你的,這個最好彆開,我們沒有弄清楚這個黑影是什麼,不能進。”
其實,我害怕,但是我感覺得到,那不是我的棺室,應該沒有問題。
我把平安上的水珠擦乾,我這麼做,這是預感,擦乾了門就會開。
果然是。
棺室的門開了,竟然是空的,裡麵什麼都沒有。
我沒動,看著,仔細的看著,沒有看出來名堂來。
我讓哈達宜站在這兒彆動,我進去,我前腳剛邁進去,就聽到有聲音,感覺不對,一個高兒跳出來,聽隻“咣”的一聲,灰塵四起來,拉著哈達宜跑出幾十米,回頭看,那灰塵從棺室裡衝出來,半天才落下。
太特麼的懸了,如果我多走兩步,那上麵下來的東西,就會把我砸死。
慢慢的過去,看到了棺室,我們兩個都傻了,竟然是一個大棺材,摔碎了,裡麵的屍體,東西,摔得四處都是。
你大爺的,這個黑影果然是想讓我死在這裡麵。
我們站在外麵看,陪葬的東西不少,其中有一件東西很奇怪,被什麼東西串在一起,灰白骨色的片,有幾十片。
“那是什麼?”
我指了一下,哈達宜搖頭。
我找來棍子,弄了一個鉤兒,我可不進去了,說不定上麵還掉下來什麼。
我那東西弄出來,那棺室的門就關上了。
拿著那東西去管事房,幾十片,哈達宜說是骨頭磨出來的,上麵有字。
“甲骨文?”
哈達宜搖頭。
看著上麵的字,不認識。
在這遼北之地,民族眾多,從古到今,每一個族都有自己的文字,在沒有統一文字之前,是十分的複雜。
開車去研究所,叫人看,有人認識,說這是紅岩人的文字。
“紅岩人是沒有文字的,他們用的都是後學的,外麵人的文字。”
那個專家說,不是的,紅岩人的文字就是這樣的,他們叫秘文,從字本身上理解,隻是理解了一個字的意思,事實上,並不是這個意思,非常的複雜,現在這個專家也隻能是理解到本字的意思,那並不是要表達的意思。
我拿著這東西去找藍星月,她在縣裡住著。
我進去,藍星月很高興,她說中午了,準備菜和酒。
喝酒的時候,我把那幾十片的骨片拿出來,藍星月看了一眼,臉色變得不太好。
“這是骨片,人骨磨成,也叫骨書,這骨書現在幾乎是很難見到的,紅岩那邊還保存著一本。”
她看著上麵的文字。
“是紅岩文字。”
“不是說紅岩沒有文字嗎?”
“隻是那樣說,有秘文,很少用,這樣大量的用,真是少見,這有幾十片。”
藍星月沒有再往下看。
我把骨書怎麼來的說了一下,我告訴她,我想知道裡麵的內容。
藍星月笑了一下。
“我對這秘文懂得很少,甚至說這上麵的字我都認識不了幾個,這個得需要回紅岩,懂的那個人太老了,走不了這麼遠的路。”
這種秘文沒有傳下來,是實在太難懂,所以隻有那個老人會了。
“我去紅岩。”
藍星月很高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