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夫康平拿著棒子,我害怕,這要是給我一棒子,打個半死,就不好玩了。
警察到底是警察,也不知道在什麼地方藏著,衝進來,把力夫康平他們給弄走了。
我長長的鬆了口氣。
我去阿丙和力夫一的房間。
“五哥,彆急,這內數很麻煩。”
我出來,火氣上升,感覺整個人都要燒著了一樣。
回管事房也是坐不住,副管事頂木跑來了,說有人殺人了。
我靠他大爺的,這得多大的火氣。
我們跑過去,衝進院子,一個人已經躺在那稱了,庫醫在,他搖頭。
我讓人把那個殺人的頂姓人抓起來,警察來了,把人帶走。
這樣下去,恐怕我也會瘋的。
頂木說,他有點受不了了,得跑幾圈去。
頂木跟特麼的瘋驢一樣,在庫裡的山上山下的跑來跳去的。
這特麼的怎麼辦?
中午了,陽氣更重了,失陰。
阿丙和力夫一出來了,他告訴我數,讓我算。
他們隻能算到這個程度。
我有點亂,定不下來,這些內數是複雜的,阿丙和力夫一算到接近結果的時候,就讓我算,他們隻能算到這個程度。
我靜不下來,根本就不行。
阿丙小聲告訴我,讓我和哈達宜進一個房間,拉著手,暫時用自身的陰陽之氣平衡,但是時間不要長,如果計算失敗,本身的陰陽之氣再失調,那就……
我不是要命嗎?
但是沒有選擇了,我和哈達宜說了,她點頭。
進房間,拉上手,我慢慢的平靜下來。
開始算內數,數並不多,幾十個,但是太複雜了,陰陽相生。
哈達宜在半個小時後,一下暈過去了,我一下跳起來。
叫庫醫來,庫醫說,陰氣幾乎是沒有了。
我有點亂,阿丙告訴我,這個時候不能亂。
我算著,內數成各上萬的出來,陰陽相生不斷。
“你不能順著走,那將來拖死你的,陰陽相生,是無儘數,逆算,往回推。”
阿丙提醒著我,逆算很累,很累,但是數是在減少,一點一點的,我似乎看到了希望。
我感覺到陰氣快沒的時候,突然跳起來,瞬間那數組出來了,竟然是父親的出生年月日,我是目瞪口呆。
那陰陽格突然就大作,算錯了?
整個房間裡的人都傻了。
陰陽格大作之後停下來了。
“庫醫,你馬上用草藥,調合陰陽之氣。”
庫醫帶著人弄藥,發出去,哈達宜半半的醒過來。
這次陰陽格的出現,想把陰陽再調整平衡,也不太容易,庫裡的所有人,都感覺到身體不舒服,冒虛汗,這需要時間了。
阿丙和力夫一也是同樣。
陰陽格一過,我走路,走幾步就冒虛汗,渾身無力,用了草藥會好一些,這就要時間了。
領導來了,帶來醫生,他們說西醫幫不了什麼忙,隻能是慢慢的調節了,人身體失去了平衡,這陰陽之氣,是不太好調平。
這是沒辦法的事情,我也知道,脫守不容易,鬼曲童音的詭異,可怕,讓我此刻感覺到手腳發軟,信心全無。
再這樣折騰下去,折騰死了,沒有脫守成,這真是罪過了。
庫裡很平靜,太陽出來的時候,人們出來曬太陽,都不願意動,庫醫帶著人,讓他們動起來,儘快的讓陰陽平衡,活動,用草藥。
如果這在古代,真的有族戰,那就是被人滅了,沒有還手之力。
太可怕了。
藍星月來了,給我帶了一些紅岩的東西,黑乎乎的,她說隻能是我用,彆讓其它的人用。
那是什麼不知道,藍星月沒說。
她走的時候,突然問我,紅岩和哈達家族的那場族戰我怎麼看。
我愣了一下,她還把這事放在心裡。
“那是過去的事情了,不用再提了。”
藍星月點頭,她所擔心的是什麼,我似乎也清楚了,當初骨書的內容出來,並沒有當時告訴我,就是這個原因。
我自己進了地宮,我想著那地圖,內八層,在什麼地方?
地圖畫著的是套在外八層,可是這樣走下去,我的位置在內八層的位置,但是又是外八層,這個我想不明白了。
那地圖是假的嗎?
我走到了哈達媚的那個房間,進去了,她依然就如同睡著了一樣。
我站在哈達媚的麵前。
“阿媚,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把你帶出地宮,這鬼曲童音是太詭異了,剛出了陰陽格,還有三格才結束,格和調結束了,茶期說,還會有一個鬼曲童音大合,就是格調同出,說沒有人能逃過去,這是真的嗎?”
茶期跟我談過,他擔心的不是格,也不是調,最擔心的到最後,鬼曲童音大起,格調相合,十三調,十三格同起,那個時候才是毀滅的時候。
當時我聽完,整個人都不好了,那先前的努力不是白扯了嗎?
我伸手摸了一下哈達媚的臉。
“唉,阿媚,幫幫我。”
從地宮出來,去石頭床地兒坐著,把藍星月給我的地黑東西吃了,不好吃,差點沒吐了。
回管事房,研究所來了兩個人,說他們想進地宮實地的考察。
我同意了,但是出現意外,自己要承擔,我也和領導彙報了,領導同意。
他們帶著四個人進地宮的。
我想,他們是專家,見過太多的墳墓,也許會有所發現,然後,竟然出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