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夫康平也說了,其實,皇帝的那個時候,就想滅了爾族,梨花娘講情,才讓爾族留下,住進墳房,本以為這事就過去了,可是這個皇帝小心眼,陰險,竟然下了暗力量。
“奪位引起來的吧?”
力夫康平雖然不願意提,但是還是點頭。
“你不一點辦法也沒有嗎?”
“如果有,你們也不會這樣做了,布屍我想你也看到了,一直都在準備著,到底還是出事了,隻有離開力村,回原村,我們或許能保存下來,但願那布屍會起作用,以後我們就在這兒生活了,也圖一個自在。”
在這兒生活,自在是自在,可是有樂也有苦。
看來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了。
如果是這樣,明天就返回去,沒有什麼意思了。
第二天,我們返回去,力夫康平給派了一個人引路,隻半天的時間就到了。
回庫裡,我搖頭,這事真不好辦了,暗力量衝著力村去的,領導的意思是進力村考查。
我打電話說情況,說這個時候不行,過一段時間看情況。
領導也明白,進去是真的死人,那布屍躺了一炕,說看不到害怕,不做噩夢,那是假的。
暗力量在力村出現了,強大到我沒有料到的程度,那麼庫裡也是難逃脫此運,想著,我打了一個冷戰。
這不是好事,我得靜下心來,想著那石書所寫的內容。
我不停的在讀著,想著。
第二天,哈達宜拉著我上車,去縣裡轉轉,她說要放鬆,這樣下去,人就完了。
確實是,我感覺自己都要瘋了,也要變傻了。
在縣裡轉著,看電影。
這是第二次看電影,我特麼的第一次看的時候,燈一滅,嚇得我大叫一聲,哈達宜笑得不行了。
我們晚上才回庫裡。
回去我就睡了。
第二天,天亮,我就去石頭床那兒讀心書,這石書是難懂,從小讀書到現在,第一次遇到。
中午去管事房吃飯,三哥阿來來了,問我書的事情,我搖頭,還是沒有完全懂。
三哥阿來說,慢慢的悟吧。
我說怕不趕趟了,我說了力村的事情。
三哥阿來說,彆急,什麼事都有定數的。
三哥阿來走後,我自己四處的轉著,在想著心書,讀著。
我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讀懂這本書,父親說,有一本書,他讀了一生,也沒有讀懂。
這本書我從來沒有見過。
我去寺院問三哥阿來,他把書拿了來了,遞給了我。
“父親說,隻有你問的時候才給你。”
“空來師傅,你怎麼叫達來和尚呢?”
“三歲入佛,師傅給我起的,有一些知道我的存在,我一直在修佛定性。”
“原來是這樣,空來師傅,我為什麼讀不懂這石書呢?”
“能讀懂的,不知道有幾個,慢慢悟吧。”
我拿著書走了,這書是滿文,我看著,竟然和石書有相同之處,這真是怪了,淨心,淨思,淨欲,是大成。
奇怪,一本書看了一夜,從來沒有這樣慢的時候。
我拿著書睡著了,哈達宜進來,給我蓋上衣服。
我醒來,哈達宜拿著書看。
“你能看明白嗎?”
“切,我從小就跟茶期一起讀書,有什麼看不明白的?”
我笑了,搖頭。
哈達宜就給我解決,我愣住了,確實是那是我想不明白的東西。
“那你聽這些。”
我背著石書,哈達宜靜靜的聽著。
我背完看著哈達宜。
“舍則得。”
我呆住了,確實是,這是需要的,也是這本書中的精華部分。
“這樣,你自己去玩,我上山。”
我上山找茶期,說石書,既然哈達宜能懂,他更能懂,我讓他再給我解釋。
“阿洛,讀書是悟性,三歲孩子能懂的,我不一定能懂,阿宜能讀懂的,我不一定能,彆看我活了一百四十多歲了,人的所悟是不同的,你懂石頭,他懂樹。”
茶期這麼說,我相信。
下山,琢磨著哈達宜的話,似乎讓我茅塞頓開。
我每天還在讀心書,有空就讀,也看父親的那本書,看過幾遍之後,也成了心書,每天有空就讀。
去堪外蘭城,所有的鋪子都開了,人多起來,這樣發展下去,給哈達家族在脫守後,奠定一個基礎,這是要做的事情。
看著一切在轉好,我這心情也好一些了。
研究所的副所長打電話讓我去,我就把頂木還著了,讓他和我的秘書見了一麵,兩個人見麵還不錯,讓他們出去轉。
副所長說,有一些資料我得看了。
我也知道,有一些日子沒來了。
進辦公室,看資料,很多,我看得快,從小讀書,速讀早不會了。
我兩個小時看完,搖頭。
副所長臉色告訴我,我就是瞎看。
我把那一大堆資料抱起來,放到他茶幾上,我泡茶。
“你可以拿出任何一本資料來問我。”
副所長看著我,隨便的拿了一本,翻開一頁,我能說出來,他目瞪口呆的看著我。
“不用看著我,這些資料確定是沒有價值,我是這麼認為的,也許在學術上有價值,這裡對術,沒有懂的,對暗力量的研究也是偏差太大了。”
副所長出去了,叫進來一個人,這個人看著我,似乎對我是不相信的。
他把資料放到桌子上,我看著,當時不愣住了,抬頭看著這個專家,我不說話,搖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