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需要一個原因和理由。”
“沒有。”
這個人的強硬讓我明白了,我乾不過他,紮他八大爺的,這真是特麼的強橫。
“走就走唄,牛什麼呀?”
這個人轉身走,往地宮的深處走,這不是好事。
我跟著,走得慢,我在想著,特麼的怎麼跑。
這貨我走得慢,他就慢,我快他就快,就是三米的距離,掌握得太好了,這樣的精準,我知道,沒想著尿道了,老實的。
我跟著,套話,他竟然不坑聲。
我站住了,轉身往回走。
這個人竟然突然就在我前麵了。
“你想乾什麼?”
“我帶你去一個地方,你必須得去。”
“你誰呀?也不是我大爺。”
“我還真就是你大爺。”
我靠他大爺的,我想抽他,可是不敢,這個人看著有形有影的,再看沒形沒影的,說話的聲音空空的。
茶期告訴過我,不管你麵前站著的是誰,說話空空的,就是另態,不是一態。
我跟著這個人走,這個人竟然帶著我進了三十二門,這是我最不願意進的。
這個人對三十二門非常的熟悉,連穿十幾道門之後,站在一道門前。
“記住了,用心而過,不是用身體。”
這個人消失了,我後悔跟著來了,這個是另態,就是轉態,我看到的是空空的,長相都不知道是什麼樣子的。
這樣絕對不是一件好事。
我沒動,坐在一邊,腿軟。
點上煙,看著這道門,事實上,我看著是沒有區彆的,每一道門都是一樣的。
這個人帶著我來到這道門前乾什麼?
我不想去推這道門,可是返回去,也不行,每一道門,那完全是不一樣的,說不好聽的,我有可能是出不去了。
用心走,而不是用身體,實在是沒有明白。
我閉上眼睛想著,進來的時候,所走的每一道門,可是等我再睜開眼睛的時候,所有的門都沒有了,我一下就跳起來了,沒有門?那門呢?我麵對的似乎就是一道若大的門,整個牆,那是木頭的。
我想著,那是門,那是門,那些門就出現了,我的汗下來了,這可玩得有點大了。
我站在門前,想著,我要走的是哪道門呢?那個人帶著進來時候,站的那道門,已經不是那道門了,這個我感覺得到,我找不到那道門了。
人在猶豫的時候,就會錯過點什麼,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,決定的時候,已然麵目全非了。
我想著,哪一道門可以讓我出去。
一道門竟然開了,我沒有猶豫,不想再錯過機會,哪怕是錯的,我也不錯過。
我進去了,又是一道門,我想著,我出去的路,那門是開著的,果然是,一道一道的,我竟然走出去了,從通道出去,走出地宮,我出了一身的冷汗。
那個人是誰?我大爺?我還特麼的你大爺呢。
坐在管事房,這事出得有點邪惡了。
領導那邊拿走了十件東西,沒有事情發生,我知道,這是積累著呢,遲早的事情。
我也給研究所幾個人一些數據,讓他們寫出來論文,給領導一個交待。
不管怎麼樣,我要抓緊找到複八層,找到所有術存在的位置。
關於內數,我還是緊張,害怕,不敢亂來。
用心走道,我怎麼出來的?我用心在想著,就出來了,那個人的話真的有道理,用心走門,那意思就是說,地宮裡的一切事情是要用心而動。
如果是這樣,那複八層也是這樣的,那能找到嗎?
我隔了兩天,再進地宮,站在那三十二門前,用心而動,那門真的就開了,一道一道,我不停的走著。
不知道走了多少道門,我的心有點亂了,門不再開了。
回去的門也關上了,坐下,讓心靜下來,可是我竟然靜不下來,心煩躁不安起來。
這樣的事情,遇到了我就感覺要出事一樣。
沒有想到,那個稱我大爺的人又出現了,空空的。
“你心亂了,讓心徹底的靜下來,靜而達,亂則遲。”
我慢慢的靜下來,徹底的讓心靜下來,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。
我想著三哥阿來給我講經,每當這個時候,我的心才能徹底的變得空了,靜了。
我再站起來,那門就開了,走了幾道門,就出來了,站在八層,那麼複八層在哪兒呢?
我還是找不到,這讓我有些煩躁。
從地宮裡出來,開車去堪外蘭,走在這街上,人非常的多。
我進了一家店鋪,賣的古董都是假的,一眼就能看出來,現在這條街上,賣的古董很多,基本上沒有幾件是真的。
我從這家店鋪出來,鑽進另一家,大同小異的。
穿過這條件,賣的都是小物件。
我進了一家鋪子,賣的是布娃娃。
這個將氏布娃娃。
關於將氏布娃娃,那是有說道的,是從宮裡傳出來的藝術,當年在宮裡,流行過一段布娃娃,在流行中,這將氏布娃娃就變了最初的初衷了,成為了一種詛咒所用的布娃娃,把布娃娃縫製成某個人的形像,有的是神似,有的是形似,然後做術,人就會生病,或者是死亡,這是非常可怕的事情。
我在店裡看著,突然我一愣,冒出了冷汗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