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覺得怪怪的,茶期活了一百四十多歲了,甚至說更多,他自己也不記得了確切的年紀了。
這事太邪惡了,家譜擺在供台上,我拿起來看,沒有錯,確實是哈達家族的。
這真是要命了。
我推門出來,竟然是地宮的通道,這都特麼的邪惡了。
我和哈達宜出去,進管事房,把門插上,弄菜喝酒。
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。
“真是奇怪了,供堂供的都是死人,茶期沒死,竟然也混了一個牌位出來,最奇怪的不是,這地宮是皇帝的,梨花娘的,怎麼會有哈達家族的一個地方呢?”
哈達宜的意思是說,明天找茶期問個明白,我搖頭,這事沒有弄明白之前,不能告訴茶期,有可能會出現問題。
那牌位中,有哈達家族的人,就是木家的人,茶期也在,這是什麼情況?
在茶期說出來,我們守陵人姓木,他姓哈達的時候,我就開始提防著了茶期,他也明確的說了,要他的那些東西,其它的他不要。
那些東西是什麼?
這供堂又是怎麼回事?我實在是冒汗了。
這件事我問了三哥阿來,他說不知道,那阿丙一直和茶期在一起,他會不會說呢?
我問阿丙他也不清楚。
看為這件事就得問茶期,我擔心的是,會問出來什麼事情來。
我還不想徹底的和茶期鬨得臉不臉,鼻子不是鼻子的,那絕對不是什麼好事,對以後脫過的事情,也不是好事。
我思來想去的,還是要問茶期,這件事既然出現了,就有他的道理。
三哥阿來跟我說過,聽他講經的時候說過,但凡發生後情,都是合理的,有它的一定道理,有它的因,也有它的果。
事情確實是如此。
我上山問茶期,他瞪著眼睛看了我半天。
“胡說八道,地宮裡怎麼可能會有哈達家族的供堂呢?那供堂在赫圖阿拉城。”
“我想看看。”
茶期想了一下,讓我開車帶著他去赫圖阿拉城。
進供堂,我是目瞪口呆,幾乎就是一樣的,隻是差了茶期的牌位罷了。
“你的就在這兒。”
我比劃了一下。
“是,我死的時候是在這兒,可是我沒死,沒死不入供堂,你不是想讓我早點死?”
我搖頭,這話我可不敢說。
沒有想到,茶期竟然不知道這事。
回庫裡,讓哈達宜說這事,茶期才確定,我沒有說謊。
他想進地宮看看。
“我不敢保證,我還能找到供堂。”
茶期說,明天帶著他進地宮的供堂,這真是可怕的事情,再進去,我根本無法確定還能找到不,進去還能出來不。
茶期非得要進,哈達宜說,進就進吧。
第二天,帶著茶期進地宮,走得是小心翼翼的,生怕出點事情。
用心而做,我隻推了一道門,就停下了,然後慢慢的鬆開手,那門關上了。
“茶期,你不能進去。”
茶期一愣,哈達宜也挺奇怪的。
我告訴他們出去說。
回管事房,我說了,那赫圖阿拉城的供堂沒有茶期的牌位,而地宮裡有,而且怎麼就那麼巧的就讓我看到了呢?
這裡麵肯定是有事。
“這說不定是引誘你去地宮,你基本上不去地宮,你在怕著什麼?”
我說著,茶期想想。
“確定是呀,我也是想看個明白,差一點就上當了。”
茶期說完這話就走了,回山上去了,把我和哈達宜弄得一頭霧水,這是什麼意思?
我感覺地宮詭異到了極點。
細想,地宮根本就不可能有哈達家族人的供堂,而且最奇怪的就是,幾乎是一樣的,除了茶期的牌位。
兩天後,也沒有想明白,半夜自己進了地宮。
我真的就很順利的找到了那個供堂,這是非常奇怪的,似乎有人在指引我一樣。
我進去,就傻了,茶期的牌位沒有了,畫像也沒有了,就是說,有人動了,肯定是,不然絕對不可能的。
我的汗下來了。
我站在那兒看著,想著,這個供堂和赫圖阿拉城的供堂有什麼不同呢?
沒有,真的沒有找到,是一樣的。
這個供堂看著,也不是新設的,所有的東西和赫圖阿拉城的供堂一樣古老。
“彆想了,你想不明白的。”
空空的聲音。
“大爺?”
“承認我是你大爺了?不想掐死我了?”
他知道我想的是什麼,這並不奇怪,另一態,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。
“我希望您能指點我。”
“你所看到的是假象,並不存在,因為你的心是虛的,做心而實,用心而動,你才以看到地宮真實的一切,這個很難,你想,你能做到。”
我搖頭,用心所極,這個人做不到。
“你可以做到的,去看看哈達媚吧,你就明白了。”
我愣住了,哈達媚出了什麼事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