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站起來，小心的走過去，這頂壞容易使炸。
“頂壞，你個老壞頭，是不是耍陰招子……”
他沒回答，瞪著眼睛，我過去拍了他一下沒動，我摸著鼻息，我勒個去，死了。
我想完了。
我確定頂壞死了，我坐在岸邊，怎麼辦？這頂木還不跟我沒完呀？
讓我奇怪的是，這頂壞動了暗力量，可是我還沒動呢？他就死了，他的暗力量對我似乎一點影響也沒有，這也是怪了。
有人劃船過來，是頂木，我站起來了，很小心。
頂木劃近了，我才看清楚，船上有一副棺材，原棺，沒有上色。
他跳上岸，看了我半天，往遠處看了一眼，能看到頂戴。
“幫我一下。”
頂木往那邊走，我跟著，保持著距離。
頂木走過去，沒猶豫，背著頂壞，讓我抬著雙腳。
上船，入棺。
“你劃著那條船跟著我走。”
我劃船跟著，頂木的表情一直是那樣的，沒有什麼大的變化。
我緊張的跟著，回島上，頂木讓人送我出了千湖，他沒多說一句話。
我上車，開車就走，回到庫裡，這心裡還害怕。
這特麼的頂壞，真的死了嗎？
我不知道。
我和哈達宜說了。
“不對吧，他動了暗力量，你竟然一點沒感覺，飛石走沙，水起衝天，你沒感覺？”
我點頭，我說我沒有動暗力量，頂壞死了。
我搖頭，想不明白，這頂壞的死，是自己想死？然後把恨讓頂木記大心裡？
我去寺院，說這事，空來師傅告訴我，心力使然，心力最大。
我不知道，不懂，反正頂壞是死了。
茶期來了，他說，明天去給頂戴吊唁，後天回來。
我讓哈達宜跟著了，不會有危險，頂木想報仇，也是要等到頂戴安葬了之後，不會在這個時候。
我去地宮，找複八層，依然是沒有找到，天黑出來，坐在管事房喝酒。
正喝著，那骨器竟然自鳴了，那東西我就放在管事房後麵的房間裡。
我沒有動，太悲切了。
實在是聽不下去了，我進房間，把骨器拿出來，它就不響了。
擺在桌子上看。
這是一個宮女的骨頭，自取其骨，做成骨器，就是為了見到親人一麵，可是最終還是沒有見到。
想想，挺心酸的，有的時候，人在這個世界上是無奈的，你努力了，也不一定會有收獲。
我看著骨器，說實話，是真的害怕。
空來師傅進來了，坐下。
“阿洛，這骨器之聲悲切，放在這裡不太適合，放到寺院裡去吧，超度靈魂。”
我看著空來師傅。
“也許我還需要它。”
“用的時候到寺裡去拿吧。”
我點頭，空來師傅把骨器拿走了，這樣我會放心一些，我總不能天天就那樣看著它吧？
我上山，找阿丙，阿丙在喝茶。
“五哥來了？”
阿丙讓力夫一炒菜。
我問阿丙，算內數，算得怎麼樣？有麻煩嗎？
阿丙說，一天隻算一點，不多算，感覺不好，馬上就停下來，到現在是沒有問題。
阿丙把數據拿出來，我看著，是不多，這和以前是沒法比的量。
我細看著。
“阿丙，這個地方好像不對呀？”
阿丙一愣，看了半天，搖頭，他說沒有看出來。
問我怎麼不對？我特麼的也說不上來，感覺就是不對。
我腦袋裡出現的是骨傷的前調，就是鬼曲童音的前調，還有那骨器所發出來的調子，還有樂音整理出來的一些副調，亂七八糟的弄到一起，但是很快就清晰起來，那曲調全部成了數據。
“你算的是鬼曲童音的內數，是最初步的，對吧？”
阿丙一愣，點頭。
那些數字出現了，我把阿丙算錯的地方圈出來。
力夫一出來了，端著菜，也看著。
“我們算得沒錯。”
我把對的寫出來，他們兩個看著，算著。
兩個人竟然說，沒錯，而我的是錯的。
這問題到底出現在哪兒了呢？
“你把原數拿了來。”
阿丙進書房，拿出一本書來，是老書，上麵寫著原數。
我看著，原數有錯的，是我弄錯了，還是這本書上寫錯了呢？
阿丙說，這是茶期給他們的書，說是鬼曲童音的內數，絕對不會錯的。
那就是我錯了嗎？
也許是樂音在給我的記錄上有錯誤，這個我需要再找樂音看看。
我鎖著眉頭，總是感覺會有事情發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