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怎麼也沒有想到,會這樣。
那倒出來的水,竟然可以像固定一樣流動,可以讓水不再外流。
費明說,這就是水術,可以控製,通道沒有水就是這樣。
那是機關,當水把陵室淹沒的時候,水並不入棺,保護著棺材,人在裡麵會有事,棺材沒事。
竟然會是這樣。
費明說,這隻是水術中,最簡單的了,恐怕還有麻煩要出現。
這些專家,沒事惹事,惹出事來,還噴,自己有多大本事不知道嗎?
現在就是什麼都不動,算內數,一步一步的來,等著條件成熟的。
現在進入了皇帝的陵室了,這就是最後一步了,那麼鬼曲童音也應該出來了。
現在看來是太可怕了。
茶期一直沒有太大的動作,這個術人不應該沒有大動作,他是在等什麼呢?他要的那些東西是什麼呢?
這是我一直沒有明白事情。
我開始算茶期那本書上的原數,是錯誤的,但是這個錯誤似乎是在引導著什麼,如果能完成,似乎應該有一個讓人意外的驚喜。
我沒有想到,在我算到第七天的時候,我竟然能看到了,不管白天黑夜的,這和這個錯誤的內數有關係嗎?
我不知道,我停下來,上山和阿丙說了。
他說這個不清楚,但是這邊內數進展很快,他拿出來數據我看著。
“阿丙,你們為什麼就無法計算出來結果呢?”
阿丙搖頭,說他們確實是無法計算出來,茶期不讓我和力夫一算,他們偷著算過,但是不行。
這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。
我下山,那幾個國院的專家又來了,銀小山隨後也來了。
銀小山對這幾個人的品行是不讚賞的,但是他總是說,他們確定是厲害,在世界上考古學雜誌上發了很多的論文,確實是非常的厲害。
幾名專家說,領導的意思,必須由我陪同著去,如果不去,他們說,我以前的事,足可以讓我掉九個腦袋。
領導不想再在我這兒碰一鼻子灰,讓他們來說。
我現在不想讓他們進去,鬼曲童音現在我也是意識到了,這是最後的掙紮,最後的災難,滅頂之災,所以我更不會帶著他們進去。
他們強行進去,那我就不管了,實在是攔不住,就他們幾進地宮,都沒有收獲,差點沒小命送了,我也不擔心他們,能找到什麼更大的秘密。
他們也很清楚,進去的危險性,他們的驕傲就早被打得一點也沒有了。
我說肯定是不行的。
他們就給領導打電話,領導依然是沒有來,警察來的。
把我帶走了。
我走的時候告訴哈達宜,把庫裡和堪外蘭弄好,其它的事就不要做,不做不出術,不做不出災。
我被關在一個房間裡,領導來了,看著我。
“阿洛,這也是真沒辦法了,到現在,力村,千湖都進展得很快,隻是庫裡,遲遲的拿不下來,而且還死人,這讓國際上人的人恥笑。”
“你不是請了外國的專家來了嗎?他們也沒有辦法,什麼可恥笑的呢?”
領導就是想弄出點成績來,這個誰都要可以理解,但是,這樣弄可不行,他們太著急了,而且確實是也找人配合了,但是他們根本就不懂。
青陵不同於其它的大陵大墓,也不同於國外的那些大陵大墓,他們來了也是沒有辦法。
這青陵,是把北方的文化集合到了一起,那就是各少數民族在生活中,學會的生存手段,就像他們抓野獸的時候,最初是利用坑,弓箭什麼的,成功的可能性很小,也會有傷亡,後來,就出現了術,圈術,能讓野獸在一定的範圍內,出不去,這就是北方的特有文化。
還有就是巫師,薩滿巫術,也是緣於一種圖騰,後來發展到看病,再後來演化成了更深的東西,這都是從生活中發生,積累出來的。
他們完全不了解北方,就是北方的族類,眾多,到現在甚至還有不知道的族類存在。
我和領導講這些,他聽著,鎖著眉頭,他的腦袋和我的腦袋是不一樣的,他的想法和我是不一樣的,他的立場和我也是不一樣的,我的話他不一定能聽進去。
“阿洛,你說的沒錯,但是這些術都是人做,人做的就能破,隻有敢於去做,才能破了,不然怎麼破呢?”
“要一點一點的,內數的出現,就是破術的條件。”
“但是,那些內數專家算了,他們所算的方法,結果,你都是否定的。”
“對,那種算法不對,那是一種規律,一個定式,這些要破掉。”
我說得有點累,不想再說了,說什麼,他都是讓我帶著進地宮,進陵室,開棺定論,是不是皇帝的屍體,然後開掘出來,寫出來總結,論文,公布於世,這是成績。
這領導的眼睛告訴我,對我已經是非常的失望了。
他出去了。
兩天後,來人了,把我送上了法庭,庫裡的律師也在。
茶期,哈達宜他們都坐在下麵。
讀我的罪證,一條一條,兩個多小時,還有證據,這特麼的也太陰險了。
我的律師也是挺厲害的,一條一條的辯護,但是到最後,就是拿不出來證據,那都是虛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