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達宜告訴我,那照牌是兩個,頂木手裡應該也有一塊,頂木要拿的是陽照,頂戴水墓裡的是陰照,以照通陰陽,就是兩界相通,人死後是轉態,這此相通。
“陰陽先生?”
“那都是騙人的,是巫師可以做到的事情。”
哈達宜說,頂木跟著就來,他一直就是想找我們的麻煩,這回可是機會了。
我沒多說什麼,來就來,最多還給他就是了。
事情並沒有我想得那麼簡單。
事實上,這裡麵有很多的問題。
水貓被哈達宜弄個大籠子給關起來了。
頂木是在天後來的,那照牌放在桌子上,他看了一眼,坐下。
“哈達洛,這可是你招惹我的。”
聽這口氣是來找事來了。
我笑了一下。
“請你喝石庫的酒吧。”
“少扯蛋。”
這貨玩真的了。
“這照牌出水墓就沒用了,就是斷了我和爺爺的路了。”
“那又怎麼樣?”
頂木站起來,告訴我賠償。
我說不賠呢?
他說讓我好看,我說我等著。
頂木走了,出門口的時候,絆在門檻子上,一下趴到地上,哈達宜“嘎嘎”的笑,頂木氣得發瘋。
我叫他回來了,問怎麼賠償。
我不想惹這貨。
“哈達敏莉。”
我鎖著眉頭,這貨竟然還沒有忘記哈達敏莉。
我搖頭,告訴他,哈達秋野已經嫁到了那邊,這個不可能了。
頂木轉身就走,竟然和哈達敏莉撞到了一起。
哈達敏莉愣了一下,推開頂木,進來。
頂木站在外麵看著。
“我同意,過來頂木。”
頂木進來了。
“想娶我,沒問題,不過我嫁過去後,千湖,頂姓人歸我管。”
頂木臉上的肌肉一抽一抽的,半天才說。
“我什麼都不要了。”
這小子跑了,我搖頭,哈達宜笑起來,哈達敏莉“哼”了一聲,她把賬本放下,說這是這個月的。
哈達宜看了我一眼,那是讓出去,我出去,去石棚看七袍,他好了很多,我把東西放下。
“以後缺什麼,就到庫裡的倉庫去取,你說我同意的不行。”
“阿洛,不用了。”
我和七袍說了一些庫裡的事情,他說有事找他,能幫則幫。
從石棚墓出來,我搖頭。
人各有活法,遊曆所經曆的,那些人生活的地方,很美,但是美中也有辛苦,這誰又能看得見呢?
我看到七袍在墓裡住,那是辛苦的,但是他的快樂呢,肯定是有的,但是我看不見。
回到管事房,哈達敏莉回堪外蘭了,哈達宜問我,哈達敏莉喜歡上誰了?
我搖頭,她說阿丙,我一愣,這不是開玩笑嗎?
哈達宜小聲說,也不知道哈達敏莉找誰給算的,說她和阿丙有姻緣,而且力夫一,今年就會……
哈達宜沒有往下說,我鎖著眉頭。
“胡扯什麼。”
我站起來,把水貓從籠子裡抱出來,放到外麵,它坐在外麵看著我。
哈達宜說,你再敢偷東西,我把你的兩個小爪子剁下來。
水貓一激靈,那表情,看著都心疼。
那天夜裡,水貓叫個不停,還抓我。
我起來,看到院子裡站著一個人,我嚇得一激靈,拿起弓箭,就搭上了弓。
哈達宜也醒了,嚇得躲在我身後。
“阿洛,先彆射,我感覺不對。”
院子裡的人,竟然大笑著走了。
“阿洛,下線。”
哈達宜說的下線,就是跟著,這個人進院子,一種香在這個人走後,放到院了裡,第二天就能找到這個人。
放線後,睡了,半睡半醒的。
早晨起來,吃過早飯,我和哈達宜跟線。
那下線,也叫放香,那香很淡,哈達家族的人能聞到,也是經過很長的時間,是一種特製的草藥,原來是跟獵物的。
我和哈達宜出了村子,上車,慢慢的開著,竟然進了縣城。
縣城往東,哈達宜把車停下來,告訴我,再往前開,就是追侯家墓地。
這個侯家的墓地幾乎人人都知道,占地百畝之多,就是牌坊就是十六個,高大,大墓以石而成,一百零六,獅子過千,也叫千獅園。
我們下車,往前走,這千獅園有守園的,我們過去,就攔住了我們,告訴我們,這是私家的墓地,不能觀察。
“找人。”
這守墓人臉上的肌肉抽動著。
腿也哆嗦了。
“那就進去吧。”
聽這話怎麼這麼彆扭呢?聲調都變得不是人調了。
我們進去,這在一百多個墓中,我們站在一個墓前,就是這個墓,這些墓都有墓門,可見,侯家的勢力來。
我們正看著,幾十人拎著棒子衝我們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