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期告訴我,紮術是需要人的生辰八字的,但是沒有人知道,我自己都不知道,我今年多大年紀了,誰都說不清楚,是一百四十歲,還是一百五十歲。
茶期這是有意的,在術之人,最害怕的就是彆人知道他的生辰八字,這個茶期是在術之人,如果生辰八字要是對的話,我看茶期是活不到這麼大年紀的。
想想,這術人也是刀尖舔血的事兒。
術人也是難當。
茶期拿著布人,到外麵就燒掉了。
他告訴我,有一些東西最好是彆動了,時機沒有成熟。
我也清楚,這次動東西,也是為了銀小山的。
看來,我和茶期三百多年前就被人給算出來了,這個真是無法解釋。
空來師傅也說過,肇小雨可以算出來人的幾十年來,但是從來不算,原因就是,天機。
對於這樣的事情,沒誰敢說出來,將來你會怎麼樣,這是損體要命的事情。
我得小心了。
每天去石頭床那兒,算原數,這是正事。
這個解開鬼曲童音的一種方法,其它的是其它聯術的方法。
我不敢再輕易的拿著千眼球去地宮,那是讓人害怕的。
沒有想到,哈達宜偷著拿著千眼球去了地宮。
她早晨出去的,我沒太注意,天黑了還沒有回來。
我意識到了,進房間看千眼球沒有了。
我馬上進了地宮,地宮是太複雜了,我的汗不斷的流著,這個人哈達宜。
我沒有找到。
出來,讓人上山把茶期馬上叫下山來。
茶期和阿丙下來的。
我說了事情,茶期差點沒抽我。
“你的女兒,你不知道什麼脾氣嗎?你還怪我?”
“你現在是他丈夫,我把她交給你了,你就得管,你就有責任。”
我們邊吵邊往地宮去。
地宮的複八層不見了,進不去了,上次來也是。
茶期在七層走了幾個來回,回管事房,他瞪著我,要吃人的架式。
茶期不知道在想什麼。
“我也,阿宜很聰明,不應該有事的。”
“你懂個屁?”
我站起來,阿丙住了我。
“她是我老婆。”
“哼,你們在一起不過就是三年……”
我一愣,茶期沒有往下說。
“你什麼意思?你幾個意思?”
茶期拍了桌子,然後拿茶杯摔我。
茶期告訴阿丙。
“你找兩個人,上山,把我的棺材收拿出來,擺到院子裡。”
我心想,茶期,你不用這麼嚇人。
“不勞煩您了,我的老婆,我自己去。”
“好了,阿洛,我也是著急,你根本就不行,我進了宮,把地宮封好,明天早晨我不出去,你們再進去找我。”
我再說什麼,茶期就擺手了。
茶期換上了黑衣服,我送到地宮的,守在地宮口。
哈達敏莉帶著人來了,我們守在那兒,這茶期到底能不能有事,真不好說,如果有事了,我真是一個罪人了,那千眼球我弄出來乾什麼呢?
銀小山帶著人,半夜12點來的,他聽說這事了,讓我彆著急,沒事,專家在外麵等著呢,實在不行的時候,就上專家。
不管怎麼樣,銀小山做得讓我感覺心裡有一些安慰。
下半夜兩點了。
“不行,我得進去。”
銀小山問我能行嗎?
我說不能等了,茶期的年紀大了,銀小山要跟著我進去,我搖頭,他說專家跟著,我也搖頭,我一個人就夠了。
阿丙說,他跟我進去,沒攔住。
我和阿丙往裡走。
“阿丙,有事你就跑,記住了,哥是不想讓你有事,哈達家族將來由你來管。”
阿丙不說話。
複八層的那個門出現了,隻是非常的奇怪,每一次那門都是左開,這次是右開,這種變動絕對不是什麼好事。
我讓阿丙呆在外麵,他說跟著。
我拉開門,進去,通道,往裡走,我感覺不對了。
這不是那個通往皇帝棺室的通道,似乎是反的。
“阿丙,這門是右開,我們進來的是不一樣的地方。”
阿丙告訴我,不用害怕,沒有什麼可怕的。
其實,人把死不當回來了,真的就沒有什麼好怕的了。
往裡走,通道很長。
過了三個轉角,出現在我們麵前的是石門,那種墓式的門,就是說,這門打開,就是墓室。
我們走近看,茶期之墓。
我去他大爺的,這真是出大事了,我感覺哈達宜沒有出來,那是引茶期而來,這套做成這樣,預料到在三百多年後,會發生怎麼樣的事情,這簡直就是讓我無法理解了。
這絕對是一個大術,無法破掉的。
怎麼辦?
我看著那墓門,是原數,上麵有一部分原數,我算出來結果,那墓門就開了。
裡麵漆黑一片,手電照進去,兩側全是詭異的石像,每一個都十分的猙獰可怕。
這是通道,兩側擺著的石像讓你有無儘的壓迫感。
過了通道,就是棺室,方形的,一隻狗伏在地上,馱著一個棺材,狗馱棺材?
這是什麼意思?
我看到了哈達宜,縮在一角,我過去抱住哈達宜。
“茶期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