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人想乾什麼?
我想踹開一個人,離開這個圈,可是我感覺這個圈是無限的大,踹不到任何人,我跑,衝,那圈似乎就是衝不出去。
守夜人也看出來問題了,跑去找阿丙,茶期。
我被這些人圍著轉,我竟然暈了,坐到地上,不管我怎麼做,就是暈,最後倒在地上,什麼都不知道了。
我醒來的時候,是在一個黑暗的地方,動了一下,空間不大,想站起來,撞到了頭。
我摸著四周,是棺材,我在棺材裡。
想起發生的事情,那和十幾個黑衣服的人有關係。
我推棺材,推不開,那是被釘死了。
我和茶期是一樣的嗎?有我的棺室,那應該是青陵室的棺室。
我被弄進來了嗎?
看來死是注定了,逃不出這一劫難的。
我敲著棺材,沒有人理我。
我坐著,一下一下的敲著,也許有人能聽到,也許沒有人,就些死在這兒。
我拿出手機來,沒有信號,看來我注定是要死了。
是不是茶期知道我要死了,才讓哈達宜離開的呢?
也許是,免得她因為我的死,而痛苦。
我坐下算原數,安靜,適合算原數,就是我死了,也要算,算一步是一步,這樣以後阿丙管理庫裡的時候,也留下點有用的東西。
我似乎一直在做著沒有用的事情,膠守,似乎一直就被術牽扯著走,一點招兒也沒有一樣。
我睡著了,不知道過了多久,聽到有聲音,我醒了,看了一眼時間,已經過去了12個小時了。
有人撬棺材,棺蓋打開後,我看到了藍星月。
我站起來,還有其它的人。
我看出來了,這就是青陵室的棺室。
出來,我看到棺室裡有畫像,是我的,畫得神像,但是細看,有不少不對的地方,這三百多年就畫出來,已經算是很厲害了。
藍星月說,這是我的棺室,已經破了,沒事了。
我看著這屬於我的棺室,一個畫像,一口棺材,什麼都沒有,想想茶期,還有一個墓,我去,連死都比不上人家。
我出來,那棺室的門,是三根木頭,專家猜測的沒有錯,姓木,果然是我的棺室。
回到管事房,大家都散了。
藍星月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情?
我說那些守夜人沒有說嗎?
他們說,不知道,不記得有這樣的事情發生。
原來竟然是這樣。
我說了,藍星月看了我了半天。
“這個我也說不清楚,沒事彆亂想了,反正已經是這樣的了。”
“誰找的你?”
藍星月說,昨天就感覺不好,總是有事一樣,她就來了,來了就遇到了這樣的事情。
我想不出來,怎麼會遇到這樣的事情,很怪,沒有人知道那十幾個黑衣人是乾什麼的,從何而來,茶期也不知道。
這件事之後,我就處處的小心了。
可是,在下雪後,又出現了怪事了。
我不管到什麼地方,都能看到雪地上有腳印,那很正常,可是那腳印不是普通的腳印,一隻腳往前走,一隻腳往後走。
腳印在村子裡出現了三天後,就順著東的方向進了森林。
這真是怪事了,最奇怪的就是,其它的人沒有人看到,我拉著人去看腳印,那腳印就沒有了,明明就在那兒,就沒有了。
我感覺是不是我自己出現了問題呢?
我去寺院,空來師傅說,你看到的都是真的,不用去瞎想。
我不能不瞎想,這腳印真是怪了。
第五天的時候,我順著腳印就進了森林,跟著腳印走。
兩個多小時,腳印消失了,我愣愣的看著。
遠處有雪堆成的什麼,因為都是白色的,看不清楚。
我慢慢的走過去,是雪棺。
我去,這是怎麼了?
雪棺很漂亮,這是誰弄的?
我四處看,隻有我的腳印,沒有其它的腳印,如果有人弄出來,怎麼可能不留下腳印呢?就算是弄掉了,也會有其它的痕跡的,可是沒有。
我正發愣,看到了藍星月,披著雪白的披衣。
“阿洛,到我這邊來,拉著我的手。”
我過去了,拉住了藍星月的手。
“你彆想那麼多,那隻是一個雪棺,並不可怕。”
我確實是感覺到害怕了,從哈達宜被帶走後,我處處感覺到不安,害怕,總是怕會失去什麼。
父親的死,幾個哥哥的死,都是這種害怕。
我緊張,手心冒汗,渾身無力。
“沒事了,走,回去吧。”
藍星月拉著我的手,回了庫裡,給我倒了杯水。
“喝了,睡一會兒,我弄幾個炒。”
我睡了。
醒來的時候,藍星月的菜已經弄好了。
喝酒,藍星月說。
“你不用想得太多了,不行跟我回紅岩住上一段日子,這兒有阿丙來打理。”
我想離開,這裡給我太多的痛了。
有多少次,我看到了哈達宜回來了,可是再看,沒有。
我和阿丙說了,阿丙同意了,告訴我好好的休息,春天再回來。
我和藍星月去了紅岩,這一路上,我都感覺,我什麼地方出現了問題,可是總是找不到,是什麼地方出現了問題,那十幾個黑衣人,那雪棺,到現在也沒有一個解釋,非常奇怪的就出現了。
這讓我的內心承受太多的壓力了,似乎要毀掉了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