銀小山打電話來說,這事挺嚴重的,問我是什麼意思。
我說我過去看看。
我見到了哈達傍水,這個時候見哈達傍水是不允許的,但出情況確實是太特殊了。
哈達傍水沒有了精神頭,整人個人瘦了很多。
“哈達洛,你成功了。”
“這事不是我做的,你那樣出貨,是犯法的。”
“我以為,隻有那家人不抓住,控製住那家人就沒事的,沒有想到……”
“一切都沒有了,你把那家人坑苦了。”
“不是我一個人坑的,這事哈達家族所有的人都脫不了乾係的。”
哈達傍水想把哈達家族拖下水,保住自己,這件事,要是有關係,也是和赫圖阿拉城有關係,和我們守陵是沒有關係的。
我說了,哈達傍水看著我,眼睛裡充滿了恐懼。
“這樣,你告訴我,你用的寡曲之術,是怎麼回事,怎麼破,或許我可以幫你。”
哈達傍水沉默不說話,我追問,她告訴我,她是不會說的。
我搖頭。
和銀小山說起哈達傍水,我說了寡曲,這個和庫裡有關係,如果她能說,是不是,能將功折罪呢?
銀小山說,這要看情況而定,現在哈達傍水把哈達家族都拖下了水,說是家族性質的,而且我們庫裡的這一支也被掃了進去,正在調查中。
這個哈達傍水,實在是太可氣了,這是想把自己弄死。
如果我能破解了寡曲,到時候她想說,也晚了。
我和銀小山說,我可以肯定,庫裡的這支守陵人,是沒有參與這事的,我隻是收了一些東西。
這件事是十分的麻煩,我想再跟真茶期勾通一下。
那天和阿丙去的,真茶期也把那一支的幾個人叫到了客廳。
說這事,他們沉默,看著真茶期,看來真茶期在這兒的地位還是最高的。
我等著他說話。
“這事今天我也是明挑了,就寡曲之事,隻是哈達傍水所做的,我們沒有知道,她弄來的錢,我們也不清楚放在什麼地方,她在外麵有一個男人,這個男人我們不知道是誰。”
看來真茶期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,馬上就擺脫這件事。
真茶期問我,可不可以見到哈達傍水,他可以勸她認罪。
“我可以,但是就寡曲之事,她也要說清楚。”
真茶期說,他會儘力的。
我給銀小山打電話,說了這事,他說可以。
我和阿丙帶著真茶期去了。
真茶期自己和哈達傍水談的,兩個多小時。
真茶期出來了,說哈達傍水認了這個罪,但是她要求,說出來寡曲,讓她無罪。
銀小山聽著,沒說話,這事就難辦了。
送真茶期回去。
銀小山就打電話來,問我寡曲到底有多重要。
這個我說非常重要,那麼哈達傍水就的罪就有可能會輕了很多,如果我說一般,甚至說,破解隻是時間的問題,那哈達傍水恐怕是要在監獄呆上一輩子了。
“至少,現在無法進展下去,原數所需要的數。”
就這寡曲如果弄出來,百年把那家禍害成那樣子,這哈達傍水就彆指望著再出來了,這事銀小子心裡也清楚,但是就目前情況來看,還是不扯出來的好。
銀小山來找我談這事,我帶著他去了假茶期那我喝酒,我也想聽聽假茶期的意見。
我們談事,假茶期坐在一邊聽,不插嘴,一直到我們說完。
假茶期說,這寡曲百年了,出術之人,確實是為了財,百年之術算是大術,不好破解,如果能破,那家也是北方最大的家族,認識的人也是三教九流的,不可能破不了。
假茶期的話非常的有道理,這讓銀小山也認識到,這個寡曲的重要。
銀小山所擔心的就是,這個哈達傍水要求放了她,這就是麻煩的事情。
一切都要和哈達傍水談完再說。
銀小山讓我陪著。
晚上,和哈達傍水談的,銀小山的擔心是沒有錯的,哈達傍水真是這樣要求的。
銀小山說了一個小時,不可能放了,隻能是減輕罪行。
哈達傍水就沉默,不再說話。
我們出來休息,準備再和哈達傍水談。
銀小山也開了會,基本上沒有人同意,減輕罪行可以,這個放了是不可能的。
討論的結果是十年,這是最少的。
再談,哈達傍水就翻臉了,她說,可以判我死刑,我不會說寡曲的,沒有人懂這個術,隻有她懂,不過呢,那那家人,永遠要受這寡曲的詛咒,一直到那家沒有人了,包括那紅,最後都得回那家老院子,彆以為離開了,就沒事,不可能的。
這個哈達傍水是真自己找死,她自己提到了那家的事情,那那家因為這個寡曲之術,死了多少人?
這次談的時候,是監控,錄音一起來的。
銀小山看了我一眼。
我小聲跟他說,我單獨的跟她說兩句話。
銀小山出去了,我小聲說。
“哈達傍水,這是你自己找死,原本是不想扯出來,那家的事情,可是你自己想抓住一根稻草,可是那不是稻草,那是要命的繩子。”
“我不說出來寡曲,沒有人能破的。”
“哈達傍水,你太自信了。”
我起身出去,銀小山搖頭。
我回庫裡,銀小山讓我等信兒,他們再和哈達傍水談談。
沒有想到,第二天,那家老院子就出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