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亂數中有節點數,不然我不會混進去的,也不會出這樣的事情。
怎麼也沒有想到,這是一個坑,馬大誌在算的時候,出現了問題,我就應該發現,可是我沒有注意到。
這是我的責任。
我回管事房,和阿丙說了這事,馬大誌也進來了,我又說了一遍,他搖頭,他說,他無法分出來,哪些數是真數,哪些數是亂數。
馬大誌是真誠的,這樣的數學家我是放心的,不是麵子的問題,而是真實的去做數學。
“馬老師,這事先彆急,亂數進了節點數,我也是要分的。”
馬大誌說,我是他老師。
我算個屁老師,過程都不知道,感覺稀裡糊塗的。
我讓馬大誌教我這個過程,其實,他的運算過程我也看了,他告訴我,數洞的運算過程在他寫出來的過程中是看不到的,裡麵有一套隱藏的算法,這數洞就是這樣算的。
他教我,告訴我,我聽了兩天的時間,恍然大悟,竟然這種算法,我一直是用這種算法的。
以心而算,心分則合……
總之是一切在走心,茶期講,空來師傅講。
我再去地宮,看著那些牆上的數,馬大誌教完我,感覺到了,似乎一切是明朗的,不再是混沌的了。
沒有想到,我在地宮呆了四個小時出去,哈達工在四處的找我。
進地宮,手機就沒有信號。
哈達工說,馬大誌被綁了。
我問怎麼回事,哈達工說,他中午去給馬大誌送飯,看到層子是桌子也翻了,椅子也倒了,翻得亂七八糟的,他發現了一張紙上寫著“救”字。
我看了一眼,就知道,肯定是馬大誌的學生乾的,這是瘋了。
我馬上給銀小山打電話,他帶著警察來的。
然而就聯係那個老外和女數學家,聯係不上。
銀小山也著急了,這要是把人給弄丟了,這事可就不是小事了。
三天後,馬大誌被送回來了,兩個警察跟著。
銀小山把他送回來了。
他告訴我,兩個警察二十四小時跟著,不能再出事了。
那個女數學家和那個老外,把人弄到了外市,逼著馬大誌寫出來數洞的運算過程。
馬大誌寫了,他寫得亂七八糟的,反正他們也不懂,拖時間。
我問他要怎麼辦?
“犯法了,就按法律來。”
我問馬大誌,這數洞將來破解了,那會怎麼樣?
馬大誌說,姑且不說學術上會怎麼樣,就地位上,那就是世界第一,說白了,你想要什麼就有什麼。
這話說得俗,但是是真理,也表達的明了。
我笑起來,馬大誌也笑起來。
馬大誌說喝石庫的酒,我讓禦廚給做了六個菜。
馬大誌吃了一口菜,就愣住了。
我可以肯定的說,他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菜,這廚子可是皇宮裡家傳而來的手藝。
馬大誌喝大了,送回去,警察就院子裡守著,看來這個馬大誌是相當重要的一個人物了。
銀小山打電話來,讓我勸馬大誌留下,我說儘力吧。
又下雪了,茶期來問了我亂數的事情,我說了,我分出來了。
茶期說,那就算,讓專家到地宮和青陵室。
那天,我和阿丙,哈達敏莉又開始算了,其實,我害怕,真的害怕,上次如果再多熱上半個小時,必定死人。
我們算得慢,一天兩個小時,不多算,算完,回頭再看看,有錯的地方沒有。
往往在最初的時候,有錯誤,你也發現不了,等發現的時候,就晚了。
一個星期過去了,太平。
這種太平是讓人不安的太平,如果出事就是直接毀滅。
馬大誌在我們後麵算,等於是驗算了。
我去找茶期,說七天了。
茶期翻了翻眼睛。
“不是沒出事嗎?”
這特麼的叫什麼話,非得出事了來找你嗎?
我回去,接著算。
依然保持著兩個小時,第十天的時候,我就開始害怕了,還沒有事情。
馬大誌讓我們等等他。
我和阿丙合計了一下,等到馬大誌跟著我們。
我們等著馬大誌的時候,我去了千湖轉轉,放鬆一下。
去頂木的島上,喝酒。
我問他,他和力夫康平攪在一起,為什麼?
頂木說,力夫康平抓住了他的一個證據,舉報他,他就完了。
原來是這樣,這個陰險的力夫康平,簡直就是瘋了。
頂木搖頭,也是沒辦法,現在千湖很好,他這樣平穩的發展下去,也沒有什麼可求的了。
“我不弄寶貝了?”
我說完看著頂木笑。
頂木說,那都是身外之外,老祖宗千年來,弄了那麼多,最後怎麼了?這些東西弄多了,就是禍,就是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