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站起來,往外走,我怕我忍不住,殺人。
那紅真是有臉,說隱婚,還說求我。
我紮她大爺的。
我去石頭床那兒坐著,讓自己安靜下來。
想想,三哥還有墓園,茶期說是死了,但是我不見到人,我覺得他沒死。
我不敢往下算,失敗,全守陵人的命都搭上,不算,三哥阿來……
想想,這都不是什麼事情了,我自己的這點事,不就是被人騙了一次嗎?
想想,自己也安靜下來了,既然如此,也沒有必要了。
我回管事房,那紅坐在那兒發呆。
“那紅,你說事。”
那紅告訴我,那家大院有詛咒存在,一直破不了,是什麼詛咒她不知道,甚至是說不清楚,反正各種的劫難。
“那紅,我可以幫你,就算是幫著哈達家族的那些人,他們畢竟結婚了,但是他們之中有隱婚的沒有?”
那紅就,她是最後一個。
“那就好,收拾一下,你回那家老宅子,離婚手續明天去辦。”
我和那紅是有結婚證的,這是在庫裡拿到的第一個結婚證。
那紅不動,哭了。
“我是隱婚,可是我是愛你的。”
“你也愛著那個男人,有病吧?”
她再說,我容易發瘋。
那紅走了,什麼都沒拿。
想想,我和那紅似乎就特麼的全是套。
第二天辦的手續,那個男人坐在車裡。
我出來,開車就走,心裡亂七八糟的。
沒有回庫裡,開車去了市區。
我找地方喝酒,去什麼唱歌的地方,洗澡的地方,這些我全然不知道,進去跟一個傻逼一樣,但是傻逼有錢。
有錢就是爺,真是那樣。
那天住了最好的賓館,五星級的,總統套房,進去了,沒感覺怎麼樣,就是先進一些罷了,還不如庫裡的一些老院子好。
早晨起來,我算賬,昨天一共花掉了兩萬多,我也是激靈一下,兩萬多,真不少。
開車回去,進管事房,阿丙坐在那兒。
“五哥,你沒事吧?”
我搖頭。
六弟阿丙說,沒事就好,他說那事他也知道了,他去了那家老院子,拿著弓箭去的,給那紅和那個男人一人一箭。
我一下跳起來了。
抽了他一個嘴巴。
“阿丙,你是我弟弟,僅次一次,我不讓你出一點的事兒。”
我馬上開車去了那家老院子,那兒的告訴我,他們在縣醫院。
我去了,看到了那紅,她告訴我,放心,就是死了,也不會說是阿丙乾的。
我鬆了口氣,他們沒事、
“那事我幫你們辦了。”
我說完走了,出來後悔了,我特麼的能辦嗎?
我不得不去找段數,說這事。
段數告訴我,他早就知道那家的事,詛咒,也有那家的人求過我,但是我他沒去,一個是和那家沒有深交,一個是那詛咒難弄。
這樣說,我就不能張這個嘴了。
關得那家,千年的那家是太複雜了。
我回庫裡,想著這事,八個男人在那家老院子,我不能讓他們痛苦,至少得讓他們看到希望。
第二天,我給力夫康平,頂木打了電話,讓他們過來。
他們來了,我說,幫我辦成一件事,我就可以讓力村和千湖恢複到原來的樣子。
他們兩個互相的看了一眼,讓我說事。
我說了,他們兩個不說話。
半天才說,他們沒辦法,走了。
沒有想到的是,半個小時後,頂木回來了。
他坐下,讓我把門關上,喝酒。
喝石庫的酒。
喝酒的時候,頂木告訴我,他可以,那家的詛咒,他們都叫詛咒,實際上不是,是另外的一種東西,不能說,是他們頂姓做的,當年,頂姓人入住那家,跟奴隸一樣,一怒之下,有人給做了那東西,以命而做。
頂木說可以解。
我看著頂木。
“你說的是尖行吧?”
頂木差點沒跳起來,愣怔著看著我。
他問我,怎麼知道的?
我說,聽說的。
我是在書中看到的,在溶洞的一本書中看到的,而且我也學會了,最奇怪的就是,鈕米和鈕妞不會術,他們看了尖行這本書,應該是會的,可是他們不會。
這讓我畫了問號了,以前從來沒有多想過。
“既然這樣,我就不必再求你了。”
“哈達洛,你以前不這樣,你現在怎麼這樣了?我們還能做朋友嗎?”
“頂木,你人不錯,我說實話,這千湖和庫裡有沒有關係,我也不清楚,這次發生的事情,不知道和原數有關係沒有,如果有,我算原數,失敗,守陵人全死,所以我不敢答應你。”
“阿洛,你是我兄弟,跟我說了實話,明天我們去那家老院子。”
我點頭。
第二天,去了那家老院子,此刻進去,就不是以前了,感覺陰氣森森的,畢竟是三百多間房子的院子,而且過了千年。
在客廳,那紅坐那兒,一身白,那個男人坐在另一邊,還有幾個人站在一邊。
“哈管,謝謝你。”
那紅的臉皮是真厚得可以,但是我心靜如水,這和修心有關係嗎?
我不說話,頂木的眼睛一直是看著那個男人。
他半天,小聲說,我們馬上離開,馬上。
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,心狂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