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兩個人坐在那兒不走,我叫馬大誌來了。
馬大誌氣瘋了,他是算不了了。
“馬大誌,我們叫過你老師了,現在你算不了了,你也彆怪彆人。”
那術數雖然是除掉了,但是馬大誌完全就混亂了。
這兩個人不相信我,沒有混亂。
“彆再來了,沒有意義的事情。”
兩個人想說服我,和他們合作,他們說,隻有他們可以算得出來。
我生氣,把棺數沒有被哈達淩飛算出來的數給了他們,讓他們算。
僅僅五個數,完全就算不下去了,兩個人看著我。
“這是什麼數?”
“千棺千數。”
他們兩個人搖頭,說我騙他們。
“滾蛋,滾,滾,滾。”
馬大誌又發瘋了。
我閉上了眼睛,這對馬大誌是痛苦的,努力了那麼多年,日日夜夜的,雖然術數破了,但是沒招讓他恢複到原來的樣子,這就是術所留下的東西,留下的術傷,那是一點辦法也沒有。
我安慰馬大誌,以後會有辦法的。
馬大誌走了。
對於這年事,馬大誌不知道要怎麼處理,他每天就是算,對這種事,遇到了,一時間的就發瘋,不知道怎麼處理了。
我也幫不上什麼忙。
我和阿丙,哈達敏莉商量,開始算這些數,這已經是三月了。
我找了一間房子,讓哈達工找了幾個人守著。
我和茶期說了,他說那就算吧,發暈當不了死。
茶期說氣總是很屌,氣人。
我們進房間,開始計算,我叫來了馬大誌,不管怎麼樣,讓馬大誌看著。他記錄,算不了記錄,他要記下來,這讓他能心裡得到點安慰,也許有一天,這混數會好起來。
那數洞是可怕的,如果真的研究出來,那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。
我們算著,事情上,很難算,那些已經前的節點數,變得複雜起來,但是還能算,完全沒有到死數的時候。
我們進展得緩慢,但是有進展。
每天六個小時,人就堅持不下去了。
六個小時後,我們就開車出庫裡,到縣裡,或者什麼地方喝酒,唱歌,儘量的放鬆。
沒有想到,算到第五天的時候,哈達清水來了,她說來照顧我們,我說不用,她就不走。
照顧就照顧吧。
哈達清水天天哼著歌,看著真如清水一樣,到是讓我們感覺到了一絲的清鬆。
算到第十天的時候,更難算了。
休息的時候,我和阿丙進了地宮,那墓園的通道出現了。
在算原數的時候,我發現,我的心越來越純淨了,大定而成的感覺,但是我知道,並沒有大定,也沒有大成。
進墓完,我和阿丙都沒有猶豫。
衝進去,直接就進去了,三層的牆,我們過去了,進了墓裡,普通的棺材,陪葬也簡直,這就是皇帝玩的招術。
三哥阿來竟然坐在棺上,盤坐著。
我叫著。
“三哥,三哥……”
阿丙就失聲痛哭起來。
我的眼淚也掉下來了。
“六弟彆哭了,我們把三哥抬出去。”
我們把三哥阿來抬出去,抬出寺院,住在裡麵的和尚都出來了。
和尚說,這葬禮由寺裡來吧。
我們停止了算原數和內數。
給三哥阿來準備葬禮。
沒有想到的是,當天,竟然來了二百多個和尚,他們都是三哥阿來的朋友,徒弟。
錄馬風旗遍插庫裡。
庫裡所有的一切都停下來了。
那天,三哥阿來被坐化了,大火四起,我的眼淚不斷的掉著。
三哥阿來的屍骨入塔樓安葬。
我們坐在管事房,心情不好。
茶期說,讓我們早點定下心來,早點算,脫守了,那空來師傅也安心。
茶期走了,一下又老了不少,走出去,有點晃了。
我讓人扶著送回去。
這件事,確實是給我們的打擊不小。
三哥阿來的死,確實是讓我很無奈的事情,為了脫守,都拚上命了。
寺院的和尚來找我,說需要一個主持,讓我定人選。
我說他們都是空來師傅的好朋友,而且我也不管寺裡的事情,由他們來定。
他們管空來師傅叫達來師傅。
和尚走後,想想,三哥阿來建這個寺院,確實也是吃了不少的苦頭。
我儘量的讓自己的心情平和下來,定在四月初,接著算,這次沒有要命的事情,就不停下來,一氣算到底,死活的就這麼的一拚了。
對於死亡,我不害怕了,但是那種痛是存在著的,這恐怕是世界上,最疼的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