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遲瑞寧第一次來江市,自然不會委屈了自己,更不會折了東華市兩大名門的麵子。
所以,她不僅下榻了江市最頂級的酒店,還包下了整整三層客房。
當然,她和顏景姚一人住一間最奢華的總統套房。
光是酒店的費用,每天就要五十萬起步。
而且要打官司的話,最少也要十天半個月。
再加上其它的花費,也就是說,尉遲瑞寧來一趟江市,最起碼要千萬打底。
正因為如此,連酒店的工作人員都被震驚了,這……
可真是一個十足的富婆娘啊。
回到酒店,尉遲瑞寧想想就覺得來氣,反手把包丟出去,正好砸在鏡子上,愣是把鏡子都砸出了裂紋。
“瑞寧,你這是乾什麼,咱們是在酒店,又不是在你家,砸壞了東西可是要賠的!”顏景姚有些沒好氣地提醒道。
“不就是一麵破鏡子麼,能值幾個錢,我又不是賠不起!”尉遲瑞寧丟過去一個白眼,“顏景姚啊,顏景姚,雖然你們顏家低調,但是彆以為我不知道,顏家老爺子在燕京都能吃得開。就算是尉遲和冷家,在你們顏家老爺子麵前也得禮讓三分。明明這麼有實力,可是你呢,還非得靠自己,做什麼律師。像我一樣,直接嫁入一個名門,做衣來伸手,飯來張口的闊太太不好麼?”
“衣來伸手,飯來張口,那跟廢物有什麼區彆。都什麼年代了,我可不想依附男人,做個像你一樣的寄生蟲!生不出孩子,還得整天擔心自己會不會被休掉!”顏景姚更加伶牙俐齒,可以說是哪壺不開提哪壺。
“顏景姚,你過分了!”尉遲瑞寧已經沒力氣鬥嘴了,走到裂掉的鏡子麵前,“魔鏡啊,魔鏡,你說誰才是這個世界上最美的女人?”
顏景姚忍不住狠狠抽了下嘴角,道:“尉遲瑞寧,你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,發什麼瘋呢?”
“哼!還不是因為蘇迎雪,到底是位列中原美人榜前十,我從來沒像今天這樣過自慚形穢。”尉遲瑞寧捏著自己的臉蛋兒,心裡嫉妒極了。
“長得再美又能怎麼樣呢?最後不還是嫁給一個窩囊的男人!”顏景姚打了個哈欠,她作息向來規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