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了足足有兩三分鐘,喬延禮才擦掉額頭上的冷汗,說道:“古院士,確實是我們做的不對。在這種情況下,不應該搞這些形式主義,您消消氣!”
古若蘭歎氣一聲,目光從所有醫生專家身上一掃而過,搖搖頭說道:“諸位,雖然我被任命為這次醫學小組的組長,但是論年紀,論資曆,你們有許多都在我之上。剛才我說話,也太衝了,我向你們道歉!”
古若蘭欠身行禮,不過起身之後,立馬又變得嚴肅起來,再次強調道:“這次鼠疫患者的情況,我在來的路上已經研究過了,無論是對於咱們這個醫學小組,還是對於人民群眾,或是對於整個華夏,都是一個不小的難題。所以,我希望各位能把所有的精力,全都放在對抗鼠疫上,讓我們齊心協力,攻克這次難題。也讓所有的感染者,一個不落的全部康複出院,跟家人團聚!”
“古院士說的是,大家……”喬延禮原本還想鼓掌來的,可是兩隻手剛舉起來,馬上又放下了。
鼓掌,也有形式主義的嫌疑啊。
“喬院長,帶我去感染者病房吧!”古若蘭說道。
“啊?古院士舟車勞頓,難道不稍作休息再工作嗎?”喬延禮遲疑道。
“不需要休息!”古若蘭一雙美眸裡,透著一股子堅定。
這也算是她成名以來,第一次被國家臨危受命,所以在鼠疫徹底消滅之前,她的字典裡就不存在休息這兩個字。
而古若蘭表現出來的敬業,也讓喬延禮等人敬佩不已。
“哎呀!你們就讓我進去嘛,我是古院士的表妹,我和古院士是一起來的!”
忽然,大門口傳來藍盈盈的聲音。
因為鼠疫爆發,又為了封鎖住消息,所以瀚城感染病醫院已經不對外接診,也不允許閒雜人等隨便出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