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!”何久成也不謙虛,這本來就是事實。
忽地,大家又同時眼前一亮,因為何家的那輛勞斯萊斯車上,又下來一人。
是一名女子!
長得花容月貌不說,氣質十分高貴,穿著一襲白色的晚禮服,宛如一個皇室公主,登時讓那些豪門大少爺為之驚豔,也讓那些豪門大小姐黯然失色。
“謹言,看著腳下,彆摔著了!”何久成馬上變成一副舔狗模樣。
不錯,剛剛下車的女子,正是馬謹言。
昨日離開紅動華夏後,原本馬謹言發誓,再也不見何久成了。
奈何,何久成死乞白賴,陰魂不散的纏著她。
然後到了今天,何久成又邀請她來參加這場舞會。
原本馬謹言被工作累的筋疲力儘,不想來參加這麼無聊的舞會。
可何久成說這場舞會,是蕭老板組織的。
馬謹言來到瀚城,還不到兩天時間,就已經聽過不少人提及這位蕭老板。
一個年紀輕輕,卻能夠力壓瀚城所有豪門的男人,到底有什麼獨特之處?
懷揣著這份好奇,馬謹言終究還是答應何久成,來到了這場舞會。
馬謹言見何久成把手伸過來,馬上冷著臉說道:“何久成,我和你隻是普通朋友!”
她不想讓彆人誤以為,她和何久成是男女朋友。
一個在江市什麼都不算的男人,來到瀚城一樣什麼都不是,連做她舔狗的資格也沒了。
“嘿嘿!”何久成卻絲毫不在意,咧嘴一笑,順便把那瓶嘯鷹遞過去,道:“謹言,蕭老板說了,今晚要用這瓶嘯鷹,盛情款待一個人,不如你拿著進去吧,這樣一來,整個舞會上的女人,都不及你耀眼奪目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