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不說這個!”許世密掃了一眼李聰等人,道:“水泉啊,我還是剛才那句話,何苦為難幾個孩子呢。人非聖賢孰能無過,知錯就改善莫大焉,讓他們寫份保證書,回家去悔過就算了吧!”
“好,許老館主都開口了,水泉就聽許老館主的!”馬水泉連連點頭,心裡卻在納悶。
這大過年的,許世密來到瀚城不說,還為這群小子求情,隻是因為年紀大了,變得菩薩心腸麼?
馬水泉想不明白,索性就不想了,說道:“你們幾個小子記住了,今天算你們運氣好,遇見了燕京琅琊武館的許老館主。不然的話,就你們的罪名,足夠讓你們在裡麵蹲個三五年了。都回家去吧,每人一份五千字的保證書,寫好了交給謝大人!”
李聰等人聞言,自然是對許世密感恩戴德,就差給許世密跪下了。
隻等李聰他們走後,謝鵬也帶著人撤了。
馬水泉本想邀請許世密坐下喝幾杯,可還沒來得及開口。
許世密便嗬嗬一笑,道:“水泉,你們先吃,我回去歇著了!”
“好……許老館主慢走!”馬水泉又是一個深鞠躬,目送許世密離開後,因為太過好奇,馬上撥通那位燕京朋友的電話。
按理來說,對方得知馬水泉在瀚城偶遇了許世密,多多少少應該會感到有些意外才對。
可事實是,對方笑了幾聲,說道:“巧了,今天我兒子剛剛說過,許老館主去瀚城了。許老館主有個孫子,七八歲就被送去學醫,至於送去了哪裡,又是拜誰為師,誰也不得而知,反正挺神秘的。過去了好多年,那孩子一次都沒回來過。據說啊,這幾日那孩子要去瀚城,所以許老館主是不是趁著這個機會,去瀚城是想見一下孫子呢?”
“啊?這……”馬水泉用力吞了一下口水,驚的下巴都快要掉在地上了。
他的腦海裡,想到了那一群白衣少年。
許世密的孫子,該不會也在其中吧?
堂堂燕京琅琊武館老館主許世密的孫子,拜到了一個‘廢物’門下學習醫術……
“水泉啊,我忽然想到有一事相求,哈哈哈!”
忽地,許世密又折回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