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妍輕蹙眉,“......也對,隻要他沒事就行。”
許願雖還有疑問,但季放沒明說,她也不想直接過問廖家的家事,也隻能先這樣。
往後的幾天裡,簡妍經常來醫院,帶著親手煲的湯和飯菜,陪著許願吃飯聊天打發時間。
時間一轉,就過了一周。
許願有凝血障礙,所以傷口恢複的很慢,她也很小心,儘量避免牽扯傷口。
這天,她正在線上處理公司事宜,看到肖罪發來的消息,說警方查出了綁架案主謀,手機剛好也有推送消息,是有關廖氏海外企業接連厄運的消息,而負責人和主謀是同一人——洪江。
她看著手機中的照片,隱隱感覺和綁架那天的中年人,確實有點相似。
正巧季放帶著午餐推門進來,他脫去大衣,就過來收走她床上的小桌子,連帶著電腦都拿走了,支上飯桌的同時,催著她去洗手吃飯。
吃飯時,許願又想到剛看的新聞,就問,“洪江......我記得是廖東興生前的秘書吧?”
“......對。”季放將小碟中的魚肉挑去刺,再遞給她。
“所以,廖氏海外企業的事,是你做的?”
季放緘默。
他確實有意如此,可惜一直以來中心不在此,短時間內做不到這一點,但既不是他做的,廖江城又不可能和親爹公然為敵,那唯一的可能就是......
左占。
他眸色沉了沉,不打算再當她麵提這個名字,和有關這人的一切,便知含糊應下,“算是吧。”
季放不想說,經過這幾天的調查,才知道這長達數月以來,左占聯合海外霍家,打壓廖東興和洪江幾次逼近絕路,也難怪廖東興會鋌而走險,狗急跳牆的派洪江回國做出綁架的事兒了。
他猜不透左占到底想乾什麼,不過,人渣的心裡他猜不猜也無關緊要,不讓許願知道就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