遲緩了幾秒,她猛地坐起身,難耐一陣眩暈和咳嗦,起身衝去衛生間時,她腦中一個念想——
禦錦園......
她怎麼會在這裡?!
房內的聲音打斷了外麵芮沉正說的話,他正按理彙報前一天發生的事宜,左占現在的記憶存儲很短,幾乎隔一天就會遺忘。
左占眼色示意芮沉先下樓,芮沉了然,但有些遲疑,很多話到了嘴邊,卻不知如何開口,碰巧這幾天晏詩崎又出差去了蘭海......
“左總,恕我冒昧逾越,您和許董......一定要慎重。”
左占皺下眉,沒說什麼轉身就進了臥房。
他走到衛生間時,許願剛擰開水龍頭,嘩嘩的流水衝走了一池的殷紅,她蒼白的麵頰毫無血色,甚至連站立都需要扶著池台。
左占斜身倚著門框,黑眸沉沉的睨著鏡子中的她,病態的感覺很糟糕,他忽略了剛應問下芮沉她得了什麼病。
“我怎麼會在這兒?”許願開了口,聲音也有氣無力。
左占的思緒被叫停,便道,“昨晚我給的機會你不要,就隻能委屈你留在這裡,等十天後開庭吧。”
許願凜然,猛地轉過身,一時沒控製險些摔倒,慌忙扶住牆麵,“什麼意思?”
他眯著眸,沒說話。
“你想軟禁我?”她怎麼就忘了呢,左占還擅長這一手!
左占也無意於此,但昨晚溫暖險些自殺了,幸好他回病房及時,想著她哭著說許願有權有勢,等不到開庭就會找理由脫罪,沒人能替孩子討回公道......
“算是吧。”他壓下眸中隱晦,“在這裡反省都做錯了什麼,等想清楚道歉了再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