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麼簡單的小事,守口如瓶很難嗎?”
簡妍心裡莫名有些發毛,感覺這女人是不是有病,人前一套背後一套,看著嬌柔軟萌,實際上心不知道有多黑。
“守什麼口?那戒指是左占送許願的,上麵也刻著她的名字,溫暖,你鳩占鵲巢,趁著左占失憶混淆注意力,不恥又下作,我憑什麼要替你遮掩!”
且彆說許願是簡妍最好的朋友,就算是一般認識,以簡妍的剛直不阿,也絕對會如實相告。
“賤貨!”溫暖咬牙切齒,恨得都恨出血了,手裡藥瓶朝著簡妍就潑了過去。
簡妍腿上的石膏還沒徹底拆除,身體不算靈活,勉強躲身避開,驚詫的看著潑在床上的藥液,瞬間腐蝕,發出刺鼻味道。
“這是......”
“濃硫酸。”溫暖給了她答案,“你不是毀容了嗎,我再給你加點料,這輩子就老實做個醜八怪。”
“你有病啊,這是在犯法的!”簡妍又慌又亂,逃似的下了床,還不等站穩,溫暖的硫酸又潑了過來。
簡妍本能的閃躲,卻還是有些液體濺到了手臂,疼的鑽心。
“彆說是你這種無名小卒,就算是許願,又怎麼樣?反正我有左少。”
砰——
病房門被人從外一腳踹開,溫暖被嚇了一跳,剛一抬頭就愣住了。
許願一身凜然的從外走進,臉色冷的瘮人,她視線一轉,在看到簡妍手捂著小臂,疼的臉色發白時,她陰駭的目光泛出戾色。
“......沒事,小傷,先處理這個女人。”簡妍已經被溫暖氣壞了,都顧不上什麼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