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生日宴,簡妍沒來很過意不去,但她整容還沒徹底恢複,也不太方便出門,電話裡聊了會兒,正要掛電話時,聽到後方有火機聲。
許願收線回過身,左占正站在不遠處,高大的身形倚著門框,幽冷的目光透著令人生寒的涼意,“昨晚和人勾搭,今天跟人曖昧,你的生活還真夠豐富多彩的啊。”
許願太陽穴猛地一跳,腦仁有些發疼,慢慢蜷緊手指,“我自己的生活,怎麼你有意見?”
左占陰鬱的盯著她,剛跳舞時那個吻自然熟稔,顯然她和廖江城不止如此......
莫名身體某處像被人狠捶了一拳,一種無法形容的感覺讓左占臉上血色褪去,隨之而來的陰霾鋪天蓋地。
他上前欺近她耳邊,沉冷的聲線宛若惡魔,“隨便和那些亂七八糟的人,你都不覺得臟嗎。”
許願看著這張無可挑剔的臉,隻覺得有些模糊,模糊到就在咫尺卻看不清了,她心臟窒息般的疼痛,甚至難以阻止語言,最後,她隻是淡漠的扯了下唇,“和你有關係嗎?”
是啊,臟與不臟能如何,又與他何乾。
左占一想到廖江城摟著她......那一幕就給他惡心透了,就從來沒想過,許願所謂的喜歡,可能是對每個人都這樣,那這樣話,還真他媽廉價!
左占箍起她臉頰,氣力大的要將她下頜捏碎,“一想到我愛過你這種不知廉恥的臟貨,我感覺惡心!”
許願嗅到了左占手上的血腥味,他眸中一片猩紅,刹那間她有種錯覺,這是左占親手將她心臟挖出時沾上的血。
惡心,他在說她惡心。
真好。
挖苦諷刺都不用了,直接惡語相向。
許願分不清哪裡最疼,失聲就笑了,明明是笑著,但眼裡卻哀涼的一片荒蕪,“隨便你怎麼想,現在放開我。”